將會引起的連鎖反應之後,李寒與陳一山再次把心思放在王家的內槓上,李寒期盼的看著陳一山問道:“陳先生,依你之見,王日立的篡位有成功的可能嗎?為什麼王日立鬧騰的聲勢這麼大,我卻總感覺是虛張聲勢。”
陳一山點了點頭,認真思索了一下的回答道:“副教主所言甚是,屬下在日影城待的這麼長的時間內,也或多或少的感覺到了不對勁,我很奇怪為什麼王日立篡位會弄的人盡皆知,現在更是連日影城的婦孺老幼都知道。
如此大張旗鼓的陰謀詭計背後,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呢?還有,王日祥也很奇怪,他手上掌握的力量其實是很大的,副教主,我跟您這麼說吧!在王家掌握實權的人從來都是保守派的人。”
聽了陳一山的話,李寒突然感覺一個激靈,他先是在嘴裡說道:“應該不可能吧!”隨後又連續的發出了:“不可能,不可能的。”這樣的聲音。
聽了李寒的話,陳一山和姬韻妃都認真的盯著李寒,姬韻妃問道:“小寒,你想到什麼了?怎麼說不可能呢?”
聽了姬韻妃的問話,李寒回過神來,他抬起頭看了看姬韻妃,思索了一下,才回答道:“我剛才在想,這件事情會不會從頭到尾都是一個陷阱,是佛宗和王家設計的一個圈套。
他們在戰場上不是儒教的對手,就設計了這麼一個局,為的就是把我和教主都引到日影城,然後合王日祥、王日立、天壇以及天竺四人之力,擊殺我與教主。
只要擊殺了我和教主,偌大的儒教就會分崩離析。”
李寒的話還沒說完,姬韻妃和陳一山都嚇了一大跳,特別是陳一山。他震驚的接著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解釋的清楚了,王日立自不量力的挑戰王日祥,是因為他根本的目的不是挑戰王日祥,而是引誘您和教主走入彀中。
而王日祥的引而不發也能解釋的清楚了,他就是故意放任王日立胡鬧,給儒教一個過來幫忙的理由,只要您和教主一到,不好,副教主。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您和教主都危險了,咱還是趕緊逃吧!”
姬韻妃顯然也想起了如果這個推論成立的話,那儒教高層所面臨的危險境地,她也看著李寒,斬釘截鐵的說道:“小寒,我們這就和顧教主匯合,只要我們兩人在,他們的陰謀就不能得逞。”
原本有些遲疑的李寒聽完了陳一山和姬韻妃的話之後。反倒露出了笑容,他笑著打斷了兩人的話,看著陳一山說道:“陳先生,韻妃。你們這樣的推論是不可能成立的。”
在陳一山和姬韻妃疑惑的眼神中,李寒繼續解釋道:“一山,剛才你也說過了,王家現在是保守派佔據絕對優勢。保守派是不會採取這麼破釜沉舟的方法來設計我們的。
因為一旦這個計策成功,王家在東南疆域將再也找不到有利的敵人,以他們的實力。絕對可以壓著佛宗,成為新的東南王,這是保守派所不願意面對的。
並且,我感覺王日祥與王日立合作的可能性也非常的低,王日立與佛宗狼狽為奸是肯定的,韻妃,你還記得嗎?我們路上所救的那個士兵,他的話不可能是假的。”
姬韻妃認真的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是的,那幾個士兵確實已經死了,不可能是王家為了引誘我們上當而故意編造的謊言,還有那兩個和尚,虛靈和虛鏘,他們可是天壇禿驢的親傳弟子啊!”
再一次確定了日影城王日立篡位不完全是陷阱之後,李寒在心中又想起了沈建東的忠告,危險來自身後,李寒不由得又問道:“一山,日影城除了王日立和王日祥之外,還有別的比較強大的集團嗎?”
陳一山在心裡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日影城經過王家兩萬餘年的苦心經營,已經變得如同鐵桶一般了,除了王家人,想要在日影城掀起風浪,幾乎不可能,不過。”
“不過什麼?”聽到陳一山講話講到一半,姬韻妃趕緊問道:“陳先生,你不用遲疑,你只要把你知道的內容如實說出就行了,剩下的就交給小寒來判斷吧!”
聽了姬韻妃的話,陳一山臉上閃過一絲莫名的意味,他心中暗自一笑,然後補充道:“日影城除了王家之外,還有幾股勢力力量也不小,第一股是以月港為首的海商團體,他們控制著日影城甚至是東南疆域將近三分之二的海貿,真可謂是富可敵國。
第二股勢力是以血狼幫幫主嶽建生為首的江湖勢力,血狼幫全勝時期高達四萬幫眾,嶽建生甚至公開叫板過王日立,當然,後來他被王日立也收拾的很慘,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現在的血狼幫依然是日影城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