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小施主,請您快點出手吧!貧僧也正好踏上西天,去見如來佛祖!”回答完這句話,虛靈就盤腿坐在了地上,閉上眼睛,開始給自己誦經,神態非常的祥和。
看到虛靈冥頑不化的樣子,李寒也略感頭疼,他知道自己不擅長嚴刑逼供,最關鍵的是,他們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來慢慢拷問了。
正當李寒等人一個沒注意的時候,虛靈突然拽斷了自己手上的一個佛珠,彈射向虛鏘和尚,等到李寒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虛鏘的腦門上已經嵌入了一顆佛珠,眼看就活不成了。
之後,虛靈又抬起右手,一掌擊在自己的心臟上,在李寒來到他的身邊的時候,就已經嚥氣了。
看到虛靈果斷的殺死自己的師弟,又自殺,李寒和顧谷雪等人的心裡都是沉甸甸的,從虛靈這麼果決的行動中,也能看出,佛宗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李寒又看了一眼虛靈和虛鏘的屍體,對方和裕和展飛說道:“把他們兩人好生安葬了吧!雖然是敵人,我還是聽佩服他們的,唉!”
方和裕和展飛默默的點了點頭,而後,一人抬起一具屍體,向著遠處的叢林飛奔了過去。
李寒來到倖免的軍官身旁問道:“這位兄弟?你怎麼樣了?”軍官剛才也都聽到了李寒與虛靈和尚等人的對話,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威震東南疆域的儒教副教主李寒。
他掙扎著坐起來,向著李寒拱手恭敬的回答道:“王家朱雀軍團大帥王古雄座下親衛王得令,拜見儒教副教主大人!多謝李寒大人的救命之恩”
李寒扶住了王得令正要下拜的身體,故作親熱的說道:“得令啊!我們不用太客氣了,你能跟我說說,你們著急著趕回日影城,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王得令為難的看著李寒,不好意思的說道:“李大人贖罪,這是我軍的機密,恕我不能相告!”
聽了王得令的回答,顧谷雪氣憤的說道:“王得令,要不是我們救了你,你現在已經在跟閻王喝茶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看到王得令臉上的汗都要下來了,李寒對顧谷雪說道:“谷雪,我們確實是外人,王家的事情得令不跟我們說是對的!”
王得令趕緊對李寒拜了一下,欣喜的回答道:“多謝大人的體諒!”李寒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只是,得令啊!你深受重傷,只怕是不能快速的趕日影城了吧,這要是耽誤了軍情。”
聽了李寒的話,王得令想到了自己身上所肩負的重任,和現在自己的身體狀況,知道自己肯定是不可能按時把這麼重要的情報送回去了。
想到這裡,王得令一陣焦急,他看了一下李寒,欲言又止。
李寒知道,王得令一定是在心中權衡利弊,於是再次對王得令說道:“得令,儒教與佛宗是死敵,你應該知道吧!”
王得令點了點頭,這一點別說是他了,就算是全東南疆域的人都知道,自從群山城之戰的時候,佛宗收買儒教的下屬勢力高家,妄圖給儒教橫插一刀的時候,雙方的樑子已經越結越深了。
看到王得令點頭,李寒又說道:“現在佛宗想要殺你,說明你的情報對佛宗很不利,那你就應該信任我們啊,只要不利於佛宗的事情,儒教都不介意插上一腳。
更何況,你出自於朱雀軍團吧!朱雀軍團應該是很忠誠於王家的家主王日祥的吧!實不相瞞,我這次之所以到日影城過來,就是為了提醒王日祥家主,王日立與佛宗勾結,想要秘密篡位,儒教也希望能與王家結盟。”
王得令低下頭思考了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的跟李寒說道:“李大人,既然如此,那小人就把實際情況跟您說一下吧!
五個月前,朱雀軍團突然流傳王日立企圖篡位的流言,一開始,大家都沒有放在心上,可是這個謠言越傳越真實,信以為真的人也越來越多,弄的朱雀軍團二十萬大軍都人心惶惶的。
對此,我們的統帥王古雄大人也很擔憂,於是,在三個月前,他派遣我回日影城,去見了我們的家主大人。
只是,讓小的很不解的是,家主大人貌似也知道了這些傳言,當然,他對於傳言的態度就是不理會,還把小的狠狠罵了一頓,並讓小的帶話給我們的統帥大人,說傳言不可信,家主與監家大人關係密切,這些謠言都是為了離間二位大人。”
李寒疑惑的看著王得令問道:“監家是誰啊?”王得令解釋道:“家主與貴教顧教主比鬥受傷之後,有一段時間沒有辦法管理王家的事物,就任命王日立為王家監家,全權代理家主處理王家的各項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