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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持嶽澤東的,可是我剛剛選的卻是公孫陽。”

司徒雄不解地道:“為什麼?”獨孤雄道:“因為有人威脅我。”司徒雄身體一震,驚道:“什麼啊,你是我天星幫的左護法,誰敢威脅你啊?”說完看著一臉有難言之隱的獨孤雄道:“你說的是夫人?”獨孤雄一臉懼意地道:“那是幫主您說的,我可沒有說哦。”司徒雄疑道:“夫人,威脅你做什麼啊?”

獨孤雄突然跪在司徒雄面前,求道:“幫主請救我。”看此,司徒雄的不解更深了,忙扶起獨孤雄道:“有什麼話,你起來說。”獨孤雄老淚橫流地道:“幫主,今日我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才冒死直言的,我知道我說了,夫人肯定不會放過我的。獨孤走後幫主要好好保重哦。”司徒雄道:“怎麼回事啊?夫人這個人我瞭解,好像一切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啊。”

獨孤雄道:“幫主,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古時尚有同床異夢的。”司徒雄聞言,怒盯著獨孤雄道:“你說夫人背叛我?”獨孤雄老奸巨滑,他知道說話也要講個分寸,何況是謊話,當下道:“夫人是不會背叛幫主的,只是近來她有一些舉動實在屬下難以理解。”司徒雄在聽到諸葛玉琪不會背叛他時,臉色稍霽,問道:“什麼舉動啊?”

獨孤雄左右稍看了一下,確定沒有人後,才膽顫心驚地道:“結黨營私,威脅下屬替其效忠。”獨孤雄說什麼,她倒沒有聽在耳朵裡,他只注意到獨孤雄那一副神態,當下問道:“夫人以什麼威脅你了?你怕成這個樣子。“獨孤雄執掌天星幫的賞罰,一身權利在幫中屬一屬二,而且數十年苦修玄門氣功,功力精深,如今竟怕成這個樣子,實在叫他難以理解。獨孤雄道:“一種無名毒藥,每當月圓之夜便會發作,如無解藥,痛楚難當,生不如死。”毒藥既然無名,那就表示世間除了諸葛玉琪外,沒有人有解藥了。司徒雄聞言臉色一變,道:“我這去找她要解藥,並問他為什麼要那樣做,威脅我幫中大員,欲亦何為?”獨孤雄聞言,臉色驚變道:“幫主,萬萬不可啊,你一去屬下命就不保了。”說完死死拖住司徒雄。他這一句話說得倒是真的,司徒雄這一去一說,以諸葛玉琪的智慧就不難猜出他的謊言。到時一切就都泡蕩了,說不定連左護法都沒有得混了。

司徒雄安慰地道:“你放心好了,夫人一聽我的。”獨孤雄死抱著司徒雄的大腿道:“幫主,屬下一條賤命死不足惜,屬下冒死進言,只希望幫主早做防範。”說完看了一下司徒雄道:“幫主,不過我看夫人是不會背叛幫主的。“司徒雄哦的一聲,道:“那他為什麼要那樣做呢?”獨孤雄道:“這屬下就有些不瞭解了。”他知道這樣就夠了。他知道以司徒雄的性格,就算心裡知道諸葛玉琪不會害她,但也會懷疑她的。

司徒雄道:“夫人武功才智皆都不凡,難道她想做武則天第二?”獨孤雄聞言,心想:“原本以為司徒雄與諸葛玉琪夫妻恩愛,就算聽了我的話,也只會懷疑一下,想不到司徒雄會那樣想,看來司徒雄並不是那麼愛諸葛玉琪的,而且他對權利的看中,比想象中要重。我該不該再加把火呢?“想此,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司徒雄,見他真的對諸葛玉琪起了戒心,當下裝做一副害怕的樣子,道:“幫主,小聲一點,別給人聽去了。”

司徒雄聽到這話,越發生氣,怒道:“怕什麼,我才是幫主,他們敢對我怎麼樣。”獨孤雄道:“幫主,隔牆有耳啊!如今幫中大部份的人都已是夫人的人了,若是傳到夫人的耳裡,我怕影響幫主與夫人之間的感情。”司徒雄哼了聲道:“她那樣做,早就影響了我跟她之間的感情了,我怕什麼呢?”獨孤雄聞言一喜,道:“好,幫主終於醒悟過來了,太好了。“說完欣喜地跪在地上。

司徒雄不解地道:“你為什麼那樣說?”獨孤雄跪在地上,泣道:“幫主,近年來夫人或用毒,或用金錢,或用美女,已收服了幫中的大部分人。我因幫主與夫人恩愛,所以並未出言提醒幫主,怕引來殺身之禍。如今幫主醒悟過來,實在是可喜可賀啊。”司徒雄道:“有這等事情。”獨孤雄道:“幫主,屬下所言句句屬實,幫主若是不信,屬下要自裁在幫主面前以示獨孤雄的清白。獨孤之所以冒死進言,實乃不忍見到天星幫百年的基業毀在夫人手中。”

司徒雄聞言,看了一下一臉忠心耿耿之相的獨孤雄,心中難以決定該不該信他的話,按道理說獨孤雄乃是天星幫的老人,數十年來於天星幫盡心盡力,斷不會誣陷諸葛玉琪,但諸葛玉琪與他做了十數年的夫妻,他對她知之甚深,諸葛玉琪也不會背叛他的。唉……突然,靈機一動,道:“左護法,你中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