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婦人越說,好色少年越緊抱著她,吻得更起勁,嘴裡痴道:“天啊,好夫人,你的身體好香啊!”說話時,右手一伸,解開美婦人的小褻褲。
聽到這話,美婦人眼中的淚水再也禁住那洶湧的屈辱感溢了出來,天啊,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現在竟落到這個淫棍的手上,遭他的淫辱。親吻美婦人的情天良久之後,未見美婦人有所反應,便停止了親吻,雙眸好奇上望,那一刻,他看見了美婦人臉上的淚水。
原來,並非沒有一個女人都是喜歡他的挑逗。這一刻,好色少年有了感悟。看著遭遇屈辱而痛不欲生的美婦人,好色少年發自內心真摯的懺悔:“夫人,對不起。”眼睛飽含著悔恨。
本已絕望閉上了眼睛的美婦人剎那間聽到了這話,欣喜地睜開了眼,她看到了好色少年眼裡的悔恨,想:“他終究還不是無救藥。”想此,道:“小柳,你能在最後關頭不……停手,可見,你還得有救,你放開阿姨,阿姨可以原諒你對我所做的一切,繼往不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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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少年道:“不,夫人,我之所以收手並非是我心裡還有良知,而是我看到了夫人眼裡的淚水。我雖好色如命,卻絕不強迫一個女人做她不喜歡做的事情。一個男人是不能使自己喜歡的女人流眼淚的。現在,我知道了,並非每一個女人都喜歡我挑逗她們。”語氣中難掩失落。
什麼自己喜歡的女人,他竟說自己是她喜歡的女人,美婦人心中憤恨之餘,有一絲甜蜜蜜的感覺,少年那句“一個男人是不能使自己喜歡的女人流眼淚的‘更深深的震憾了美婦人的心靈,心想:“好一個至情至性的男人。”
感覺到的少年話中的失意,美婦人不知為什,心中一嘆,有那麼一點的感同身受,道:“不,你剛剛吻得我很舒服。”話出口,美婦人才覺得話中的不妥,羞紅了一張臉,暗怪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那樣說,竟然向欺負自己的人,說他那樣對待自己太爽了,太不像話了。”
聽到美婦人的話,好色少年好像被打了興奮劑一般,啊的一聲,驚喜地看著美婦人,道:“夫人,你說得真的?”語氣中飽含興奮,期待。聰慧的美婦人當然知道如果說是的,那會有什麼後果,當下忙道:“不。”要她說出她一個欺辱她的男人說她被他玩得很舒服,美婦人是怎麼也說不出口的。
“那是假的了?”那悲傷的語氣有一種被人捧至最高處,而後毫不留情摔下的絕望。美婦人一聽,道:“不。”說完美婦人心想:“自己這是怎麼了,竟顧起這個欺負裝辱自己的小子的感受來了。”
好色少年奇道:“那夫人那樣說,到底是什麼意思啊?”美婦人道:“沒,沒什麼意思,小柳,你快將我的|穴道解開。”
好色少年執著地搖了搖頭,道:“夫人要先回答我的話,我才解開。”言下之意就是如果美婦人不回答他的問題,他是不會解開她的|穴道的。數十年來,何人敢這樣威脅她呢,好色少年那樣要挾她,美婦人心中不禁有氣道:你這個孩子怎麼那麼不懂事啊?”
見美婦人竟把他當成小孩子,情天也不禁有些生氣,道:“我哪裡是小孩子啊,我老婆都十幾個了。”聽到這話美婦人倒嚇了一大跳,道:“什麼?我才不信呢?你這個小屁孩。”美婦人左看右看,也不相信眼前這個毫不起眼的男人有了十幾個老婆了。男人那樣說,她越把他當成一個吹牛的小孩子。
好色少年正色地道:“改天有空,我帶去看一下我的老婆他們。”說完身體突然湊到美婦人身前,道:“夫人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話啊!”少年的身高略高於美婦人一點,這一驅趨身,頗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威勢。生平見過無數大風大浪的美婦人心兒也不禁一顫,道:“你要本夫人相信你的話,你要證明啊!”
少年聽聞此話,臉上倏然出現一種極是淫邪的表情,曖昧地道:“夫人,你要我怎麼證明啊”少年的陽剛氣息鋪天蓋地湧入鼻子,美婦人身體發熱,突然感覺下面有一熱熱的硬物頂住他,不覺向下一看,原來竟是少年那東西,剛一看見,美婦人馬上羞紅了臉,將眼睛轉向別處,心中暗自責怪:“自己這是怎麼了,早就知道了應是男人那東西,可自己竟然禁不住要去看他,莫非自己……啊,不可能,那太羞人了。”
心中雖然七上八下,亂七八糟,但見過無數大風大浪的美婦人依然從容不驚地道:“我怎麼知道你要怎麼證明啊?”身體越挨越近,直至要貼上美婦人玉體的少年道:“夫人在下倒有一法,可向向夫人證明我的‘實力‘。”
少色那眼神好不邪魅,給她看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