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偏向任何一位皇子,只忠於皇命的原因。”
“退一步說,就是咱們投靠了誰又能管什麼用?咱們說是國公府,可是老爺也知道,咱這府裡還有什麼拿得出手的人物?璉哥就不用說了,他那個職位雖然不錯,可真想有出息還得好幾年,頂不了什麼大用;老爺這裡也不過是個三品的武官,還是今天才摸到一點權力,更不用說了。就這點權力還是皇上看咱們老實賞的,要是咱們轉身投了誰,先不說會不會得到重用,單單皇上的怒火就夠咱們消受得了。”
“就算皇上不計較,咱們就真能得什麼好處?如今來拉攏我們的,不過是看上了咱家才得的那點錢財,咱們要真是把銀子獻上去了,咱們又算個什麼,誰還看得上我們,不被人卸磨殺驢就不錯了。再說那點銀子聽著不少,實際上哪個世家拿不出來,就是隨便找個大點的商人都不止這點家當,不過是牽扯著各種原因都沒辦法罷了,咱們也就佔了一個時機,加上又是現銀的便宜罷了。”
“反過來說,只要咱們不投向任何一方,也必然沒什麼人來招惹我們,否則就是生生逼著咱們都對方陣營裡去了,再加上皇上的庇護,自保倒是沒什麼問題。等過段時間,咱們把那些銀子漸漸處理了,這事也就過去了。倒是老爺,您雖然職位不顯,但糧草向來是軍隊的命脈,咱們誰都不靠,其實也就是得罪了所有的人,千萬要小心別人的拉攏、威脅、栽贓、陷害。萬一有什麼事,咱們賈府在朝中的官位普遍不高,出仕的子弟也不多,也就鳳丫頭的父親剛擢升了九省統制不久,可他遠在外地,也指望不了什麼。所以您要想自保,就只能記得永遠忠於皇上,只要表明了自己忠於皇上的態度,誰再拿你開刀豈不也說明了那人要對付的是‘皇上’?就算真有那不長眼的,皇上也會看顧一二不是。”
巧兒又想到,不管正史還是野史,雍正的小心眼和瑕疵必報都是出名的,巧兒可不想賈赦賈璉不小心得罪了他,將來被他報復。因此巧兒說道:“還有一點,老爺,你這差事,和戶部打交道的時候多,你萬不可得罪了雍親王。”
“那是當然的,怎麼說大姑娘也是雍親王府的格格,得罪了他,大姑娘在那裡也得不到什麼好。”
“和大姑娘無關,我是怕將來可能是雍親王即位。”
賈赦吃了一驚,悄聲問道:“你怎麼會這麼想,可有什麼依據?”
巧兒也小聲的說道:“這不過是我瞎想的,當年皇上撥了老太爺的摺子,由老爺襲爵,從這事就可以看出,在皇上心裡,這嫡庶之別,皇上還是很看重的,雖說皇上的兒子不講究這些,不過你想想前幾年皇上訓斥八阿哥的話,就該知道還是有些用的。大阿哥二阿哥是沒希望了,三阿哥本身喜歡舞文弄墨,周圍都是些文人,成不了什麼氣候,接下來就是四阿哥了。”
“雍親王的生母德妃娘娘出身不高,但雍親王卻是甫一出生便抱給了當時的孝懿仁皇后養的,雍親王也可以算上是半個嫡子,再加上他可是除了太子外,皇上唯一親自教導啟蒙的阿哥。”
“再說從皇上登基到現在,沒幾年就要打一次仗,估計國庫也沒多少銀子了,吏治如何老爺也是知道的,極需要施行新政來充盈國庫的,否則天下必會大亂。八阿哥看似是最應該當皇帝的人,人人都說他是‘賢王’,但他也就是被這個‘賢’字給累了,其他幾位阿哥里,也就四阿哥鐵面無私,能擔當此任了。”
“你說的也不錯,不過四阿哥看上去與世無爭,不願過問政事的樣子,好像對儲位的沒希冀似的。”
“我的老爺,就是有想法也不會讓別人知道啊,皇家的阿哥們,有幾個簡單的,不過橫豎老爺是立志要做個純臣,這些也不過是我的婦人之見,老爺聽過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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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起身稱是,巧兒又接著說道:“前段時間咱們這房很是賺了些銀子,公中也添了不少,前段時間比較敏感,沒敢用它們做什麼,現在皇上出了手,我們也不必怕什麼,大家都說說看,用它做什麼好?”
鳳姐不解,問巧兒道:“太太,還和以前一樣,存著不就行了,怎麼……”
巧兒解釋道:“如今那麼些人都盯著這些銀子,留著是個禍害,反正也沒人知道具體數目,也不知道是哪裡得的,不如把公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