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叫了好幾次,懷裡的唐如雅一舊毫無反應,從離開斷崖山那一刻起,一路上她就如一個木人,兩人空洞,面無表情,不哭也不說話,一舉一動都是被動的,赫連逸烜真怕她傷心過度傷了身體。將她推離自己,赫連逸烜抓著她的雙臂使勁的搖,想要搖醒她。。
“那就好!”媚姬瞄了他一眼喝了口茶還問“昨夜的事辦得怎麼樣了,人給我……”媚姬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與佔遠暮一同在房外的除了去接敐兒的李恍外,荊流風和劉愴二人此時也是悲痛不已,這一夜,他們失去的是互持十多年的兄弟。
“奴才辦事,夫人請放心,絕無活口。”
“叫他進來!”
“謝夫人!今日瞧夫人似乎比昨天又美上了幾分,難怪王爺總是翻夫人的牌讓夫人侍寢。”春午對上精妝的媚姬不忘狗腿的奉承幾句好話,是個聰明的奴才。
“夫人,他一早就在門外候著了,就等夫人你召他你。”
不知道哭了多久,唐如雅不止的抽泣,哭得連氣都是斷斷續續,她有氣無力有趴在赫連逸烜的懷裡。
“奴才給夫人請安!”一進門,春午立即討好似的規規矩矩下跪請安。
白雪皚皚的斷崖上,掛著經幡的新墳是合葬著唐如玉與姚慎衣物的衣冠冢。赫連逸烜命人給兩人辦了冥婚,讓兩人痴情的人可以在地下相聚永不分離。
唐如雅揪著赫連逸烜的衣襟,歇斯底里的痛哭,那慟徹天地的痛,讓門外三個男人聽到不禁潸然淚下。
“奶奶,姨去哪了,敐兒好想姨哦!”
媚姬對著銅鏡左瞧右看,對自己的容貌是越來越得意。想起王爺昨夜兇猛的索求,媚姬更是心花怒放。王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