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樣的雪白,輕輕貼大紅的嫁衣上。
“大丫頭!”飛撲入大殿的白衣仙翁正好看到唐如雅倒下,焦急驚呼。
“樂兒,站好!”謫仙般的男子抱著妻子閃進大殿,在落地便將妻子轉出了懷,直奔向唐如雅。
扶起她便見一朵粉色梨花已經在她的眉間含苞待放,隨著花瓣的綻開顏色越來越紅。手飛快的摸上她的雪頸,拉出那雪玉鳳凰,只見鳳凰也正在變紅……
幸好,幸好,還有救!
“死老頭,她還沒死,你再耽擱下去她就要死了。”抱起唐如雅,謫仙美男朝著白衣仙翁大吼。
“臭小子……”瞠目看著衝到自己眼前的俊美男子,仙翁倏然瞠目脫口驚呼。但是美男子並不理他,而是衝一夥人急問
“要救她,我要一個絕對安靜的地方,最好種著梨花且是遠裡世塵的地方……”邊說著邊望向殿外滿園凋謝的梨花,但是那漫天的紅讓他蹙眉。
“王府後山有一片梨園,那還有小屋……”劉愴急慌的大聲道。
“快,快帶我們去。”話落,他已經抱著唐如雅和仙翁緊隨著劉愴閃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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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後一道如春風拂過般溫柔而清朗的聲音傳來,
“凌月,伊天訣,我娘子就交給你了,替我好好照顧她。”
“他怎麼知道我們,他誰啊?”人到中年頑童性格依舊如初。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二十年前江湖人傳性格冷淡的凌月仙子一遇上她的師兄,立即三百六十度轉變,火熾熾的。
“我相公是催吉!”溫婉綿軟的女聲從兩人身後響起。
“催吉!!”師兄妹兩驚愕驚呼,聲音像變聲的鴨子。
“他不就是死老頭的……”尹天訣像是受了巨在驚嚇一般,話哽在喉嚨說不出來。
“就是他,就是那個因死老頭救不了師孃而痛恨死老頭,最後還離家出走的皇甫吉!!”凌月忿恨得咬牙切齒的道。
催吉原是死老頭的兒子,本名叫皇甫吉。他們的師父也就是死老頭,死老頭本姓皇甫,名皇甫玄天,他的妻子姓催,催雨然。
皇甫世代感覺醫術,以醫術稱霸江湖。一身冠絕天下的醫術更是令皇甫玄天引以為傲的,可這讓他引以為傲的皇甫醫術卻無法救活也的妻子。而皇甫吉因為皇甫玄天無法救命病重的母親而痛恨皇甫玄天,與他斷絕了父子之情,最後還改隨母姓,叫催吉。因為痛恨自己無能無法救活命數耗盡的妻子,皇甫玄天也恨自己,因為兒子的不解與仇恨,他悲痛之極,便放棄了自己的姓氏,放棄了他引以為傲的姓氏,最後還命徒弟和兒子一樣叫自己死老頭。
“這個可惡的傢伙竟然還敢出現,這一次我一定要報三十年之前的遭虐待的仇。”
“要報仇,也要算上我一份!”
這個傢伙自己拍屁股,不帶一片雲彩就走了,留下被他氣得性格變態的死老頭天天虐待他們。
更可惡的是這傢伙走就走了,竟然還跑回來的找他們挑戰,那一場輸慘了的比賽是他們一生的恥辱,讓他們窩在老窩了待了整整二十年不得在江湖行走(當然,他們也有偷偷溜出來),還得找藉口騙自己的徒弟,哼,這個仇說什麼也要報。
就在兩人在回顧因為往事而憤憤難消時,荊流風三人竟然讓侍衛將被殺死的刺客抬到了一起。因為佔遠暮與連漠汐和如玉,幼竹剛剛都已經跟著劉愴走了,所以獨留下司徒源正在給倒在地上的赫連逸烜檢查。可是當他看到時赫連逸烜的腹部時他愕然驚呼。
“師父,這是這是怎麼加事?”司徒源愕然的指著赫連逸烜光滑無痕的腹部。
剛剛發生的事情太玄妙了,讓司徒源根本無法理解也一時無法相信自己剛剛所看到的。可是當他看到拉開赫連逸烜的衣袍時,卻見明明被劍所傷的傷口竟然不留一絲痕跡,宛如從有劍傷過他一樣。
“什麼怎麼回事?不要急急咋咋,大驚小怪的!”尹天訣聽到徒弟驚呼,轉頭怒瞪了司徒源一眼。
“逸烜,他剛剛明明和三師姑一同被劍所傷,可是現在他,他竟沒有作……”怎麼可能……
“你說什麼,怎麼可能,讓開我看看……”尹天訣急趴過去看,聽司徒源的驚呼大殿內所有的人都圍了過來。
尹天訣摸了一下赫連逸烜的腹部,有些惱氣的白司徒源一眼“他根本就沒有受過傷。”
“不,不可,聯明明看到烜兒受傷了……”太上皇滿眸駭然的盯著赫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