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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咐她們去門口守著。她們自然是對我恭謹至極,她們心裡肯定在想,我已經成了衛子默的人。

米婆婆見到我先是讚了一番,說我好福氣,得了衛爺青睞。我看著她曖昧的神色只一味的笑,並不想過多解釋。她又告訴我,衛子默爺叫她在衛府裡陪著我解悶。

“米婆婆,衛爺,他到底是什麼人?”待香茹和香芹出去了一會子,我才拉過米婆婆進了我休息的房間正色問道。

米婆婆頓時升起近乎於崇拜的神色,慢慢的敘說了衛子默的故事。

原來,衛子默是一年前新進的魂魄。大家都不知道他心中牽掛何事投不了胎,也不知道他那一頭銀髮酒瞳是哪個國度來的。剛來時本也無人瞧的起他,只把他當成番邦異鬼,打心眼裡厭惡他——不管是人是鬼,總存在著種族歧視。

後來有一次,一個小鬼與他起了爭執,第二天之後,誰也沒有再見過那個小鬼了,自那之後,大家對他的歧視裡多了一層警惕。說來他運氣也好,一次為一個衣衫襤褸的老者訓斥了一個攤主。誰也沒想到那個老者竟然是地藏王,後來,地藏王收他做了唯一的乾兒子。他就漸漸發展起了勢力,連黑白無常見了他也要忌諱三分,當然也沒敢拉他去投胎了。

懸的是,從來沒人知道他是怎麼死的,有一次,他的一個很受寵的小妾好奇問了一句,被打的奄奄一熄,掛在樹上三天,後來怎麼也沒修養好,灰飛煙滅了。

米婆婆說的緩慢崇敬,我卻打了一個又一個寒抖。能在一年內發展到如此勢力,得需要怎樣的手段?而他的死,似乎是一個禁忌。

“叩叩叩——”門口響起了三聲規則的敲門聲,香茹的聲音柔柔飄來:“姑娘,衛爺請您出去遊玩。”

我和米婆婆皆一驚,忙出去開了門。

原來那廝一時興起,邀我出去賞月。昨夜那件事,我並沒有釋懷,心裡反而有些排斥這個跟楊官長的一樣,性格卻暴戾的男人了。這樣一長美麗的臉,如何藏下那隱藏的禍心呢?

市集雖沒了昨夜的熱鬧,卻也絕不冷清。賣面的大叔還在,賣冰糖葫蘆的販子也在。衛子默左右跟著我和靈素,昨夜見過我的那些人皆羨慕的看著我們,彷彿我們是巡視的帝后。

衛子默今夜興致似乎出奇的好,時而含笑望著我或靈素,又詢問著我們可有中意的東西要購買?靈素時而淡淡的瞧著我,眼裡滿是敵意,看著衛子默時間,又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我心裡嘲笑到,明明渴望的要死,卻又何故要做出那種冷傲的姿態?

但是,男人有時候就喜歡這樣的女人,尤其是女人很多的男人。他們見慣了迎奉討好,總渴求這樣若即若離的新鮮感。當然聰明的女人絕不會真的“離”,她們只是“若離”,比如,靈素。又比如,我!其實,我對楊官,有時也是這樣的。想到這裡,我又要鄙視自己了。剛剛嘲笑靈素的時候,我為何沒想到我也正在嘲笑自己呢?好在,這也算是嘲笑我和她的“聰明”了。但以衛子默這樣的男人,他能不知道嗎?

我忽然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莫非我要棋高靈素一招,不要“若離”而要真正的“離”嗎?不,絕對不是,我再一次申明,我是真心愛楊官的。雖然對他的愛裡,包括對某些東西的期盼和貪婪。眼前這個男人,我駕御不了,我只好離他遠遠的。

瞬間,我又迷茫的,我的未來在哪裡?生下了肚子裡的鬼胎,然後呢?一輩子這樣不明不白的寄居在衛府?而衛子默他能收留我一直當個米蟲嗎?事情真是若他說那般,僅僅是因為與楊官的大哥是“舊識”而照顧我嗎?

衛子默瞧見了我神色豐富的神情,似笑非笑的睨著我。我忙故做害羞的低下頭,臉頰一片緋紅。

這樣逛了一會子,我有了卷意。不知是心裡作用還是真的因為肚子裡有個小的,只覺渾身都懶洋洋。衛子默似乎看出,好心的停止了“市集賞月”事件,一行人回了衛府。

這夜,衛子默居然沒來西院,這讓我有點想不通。到了第二夜、第三夜……第七夜,他還是沒來西院。而他白天卻會派人來問候我,香茹和香芹對我的態度一如剛來時,恭順謹慎,我只能在餐桌子上見到衛子默。他餐桌上的小妾換了一撥又一撥,唯獨靈素一成不變的都在。靈素也由一開始見我的敵意慢慢轉成不屑。

我只裝做一切都不在意,每天睡覺睡到自然醒,與米婆婆說話說到嘴抽筋。

到了第八夜,衛子默總算在晚膳過後來西院了。見到香茹和香芹把那扇香木門關上,我的心才突突跳起,莫非,他一直在試探我,或者故意冷落我?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