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賊私自開採的銀礦。
是的,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老劉警覺了後反裝忠,主動把銀礦上報張叔夜。
既然劉正夫主動上報了戶部,張叔夜哪怕覺得他劉正夫有貓膩,卻也懶得過問了,總歸對於朝廷是個喜事。他敢主動上報,大的貓膩應該已經擦屁股擦乾淨了,至於小貓膩,在他劉正夫平亂蘇州有功於朝廷的形勢下,也是不疼不癢的,於是張叔夜就此不出聲了。
當時高方平秘密進蘇州瞎搞的事當然不能掀開,那個太違反體制也太顯得劉正夫無能,所以蘇州平亂還真是劉正夫的功勞。再加上銀礦的上報,那一時期太后劉青菁也出來做事,影響力有點強,於是幾番周旋下,劉正夫升遷進京成為定局。
這種見面有點尷尬,畢竟他曾經被大魔王挾持過。
不過略一思考,高方平還是點頭道:“叫劉正夫進來吧。”
少頃之後,劉正夫進入了書房,沒有絲毫尷尬的樣子見禮道:“下官禮部侍郎劉正夫,見過明府。”
高方平摸著下巴道:“老劉啊,你表面說這麼說,內心裡一定指望著我掉茅廁裡淹死吧?”
“不不不,這是哪裡話。”劉正夫很忠勇的樣子搖手:“卑職能走到今日,全靠的明府提攜,絕對無不敬想法。咱們之間雖然有過少許小摩擦,然而出來做官,只有利益,哪來的永久仇恨啊。”
高方平道:“行。我高方平仇人政敵多了去,多個少個的沒什麼打緊,但是你能明白大體就行。”
頓了頓又道:“讓我好奇的是,你一早聯合方臘私開銀礦,養虎為患讓方臘做大。你的大仇人朱他們為毛在這個問題上輕輕容易放過你呢?”
“不不不。明府這說的哪裡話,私自開銀礦這不關我的事,乃是他方臘小兒乾的,我及時發現並及時處理了。”劉正夫說著一陣鬱悶,尋思算好老子機智,否則真被你個過河拆橋的東西給害了。
哼哼,你不要以為天下只有你豬肉平奸,一向眼睛揉不得沙子的你在蘇州和朱當街衝突,卻輕輕容易就過去了不計較,相反很快逃離了蘇州。那個形勢讓我老劉覺得詭異,你分明在躲事,能讓你豬肉平怕的事恐怕也只有銀礦了。
於是本著安全第一的心態,雖然肉疼,我老劉快刀斬亂麻的放棄了往後利益,迅速擦屁股後,把銀礦的事提前上報了。
當然這些東西現在只有心照不宣,往以,劉正夫回京一定找上門來大罵豬肉平過河拆橋,然而現在不能了,這個時候的豬肉平牛逼了,這是堂妹劉青菁特意交代的。
“這麼說來你是認真的,你的升遷是我高方平的功勞?”高方平嘿嘿笑道。
“這是當然的。”劉正夫道,“當時您進蘇州搞那些事,雖然違反規矩,不過總是保我蘇州安穩的良策,並且那成為了我老劉的功勞。原本我擔心信函的事會被您以另類的方式洩露給鄭貴妃,讓我劉家難堪,卻是想多了,您也沒那麼做。守住了您的承諾,所以這內心裡,卑職總體是感激您的。”
“行了有些事心照不宣,不用拿出來說。這次你來找我幹什麼?”高方平抬起茶喝了一口。
“這個嘛……”劉正夫毫無廉恥的樣子道:“要想升官快,第一得上頭欣賞,第二是累積足夠的政治資本。”
高方平翻了翻白眼,廢話要你說。
劉正夫接著道:“明眼人都知道了,自蔡相整倒王祖道後,已經對您全面妥協。您登入青雲只是時間問題。卑職想光耀劉家,升遷升職,不想再在地方苦熬,如今的天下風雲湧動,正式建功立業時,卑職……想跟著撈取些將來的政治資本。這乃是太后娘娘的提醒。”
高方平指著他的鼻子道:“你少拿她做擋箭牌,還她提醒你呢,絕對是你提醒的她。”
“是是是。”劉正夫尷尬的點頭道。
當然到此高方平也知道他的來意了,他想跟隨童貫出使。這便是他口裡的所謂政治資本。
在古代,特別是在一向弱勢的大宋,出使那真是功勞是政治資本的。一定程度上就代表掌握了一些國外人脈和資源。
後世外交所產生的政績,比gdp弱爆了。但是在大宋,特別對遼外交那是不同的意義。
在這個時代出使遼國,別說有所建樹,只要事後被遼國外交口寫信通報大宋朝廷說:某某某懂禮,獲得遼皇賞識。那麼這個傢伙連升三級都有可能。
歷史上的童貫、劉正夫這些傢伙,還真是因為出使過後就近乎到達巔峰的。
“明府務必要抬舉啊,以前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