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貢獻,則下官工作起來會更加賣力。”
“成交,馬上配合我之工作,立即把那些亂帶節奏的筆桿子**商抓起來關小黑屋。”高方平點頭道。
“這麼幹脆?”張威意有點意料不到這樣就達成了交易,會不會有貓膩?
“你放心,我是很講義氣的人。不論如何你也算在身河中府和我並肩作戰,且自我進入戰區以來,河中府配合的還算中規中矩,沒出什麼大錯。我當然知道現在城中的節奏不是你帶的,乃是有人帶節奏後你打算利用一下。只要現在懸崖勒馬,不造成重大損失,我就可以接受。”高方平道:“我的目的是,幹掉西夏強1奸1犯而不是和你爭功勞!張威意啊,你覺得今日今時的我,需要耍手段爭功勞嗎?就是不打這宋夏之戰,到時間我也會拜相,何況身為北方帥臣趕走了西夏入侵者?”
張威意還是半信半疑的看著他。
“總之信不信由你。今天之內,你不把那些鬧騰給辦了穩定民心,就說明你對河中府不在有用,我就把你砍死製作成飼料,喂那些鬧騰吃。但凡敢對抗我大魔王的都全部砍死,戰爭過後,我分分鐘把你們的死推到察哥身上。你們都不要認為我不猥瑣。如果你配合了,那就你好我好大家好,簡不簡單?”高方平最後道。
張威意從未聽說有人可以這麼喪心病狂,於是呼嚕呼嚕的點頭。
“把刀還給我,那不是你的,是菊京的。”高方平又道。
張威意摸摸還在流血的屁股,無比擔心的道:“明府你……該不會又順手砍下官一刀吧?”
“已經砍傷了你,我念頭通達了,至少在出新的么蛾子前不會了。”高方平摸著下巴道。
於是張威意心理忽上忽下的,最終把刀還給了他,卻是立馬狂退十步,靠近門的位置,隨時打算逃跑。
高方平又揮舞著刀說道:“你有沒有漂亮的小妾可以借來讓我爽爽,我的沒帶,這都幾個月快憋成處男了。”
“士可殺不可辱!”張威意站在門口一副寧死不從要火拼的樣子喝道,其實他做好了小高一犯渾就跑的準備了。
“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又不是真的沒見過女人,你聲音那麼大幹嘛,還不快去抓人喝茶?”高方平不逗他了……
晚間時候高方平站在城頭上,看著黑暗裡的燈火,那些火光不是螢火蟲,而是鋪天蓋地的連營,察哥的主力軍團。
現在是十月中,戰爭如火如荼,已經沒人講道理了。
城中帶節奏的秀才**商們被抓了五十七人,其中十三人被張威意簽字斬立決了。
這樣做好不好鬼才知道,但國戰哪有不死人的,總會有各種死法。高方平有可能被察哥砍死,張威意有可能被高方平和諧,這就是戰爭。誰也都別想好過,沒人會在這個時候講道理。
十月中天氣很涼了,梁姐送來披風讓小高披著,還給他戴正了帽子。
菊京則忽然神態詭異的表達:如果實在忍不住的話,她可以陪著高方平爽爽。
結果連菊京也被梁姐後腦勺一掌,呵斥道:“瞎說什麼,相爺何等人物,會在這種時候想這,那個說辭是他和張知府開玩笑的,他就這玩世不恭的德行。”
於是菊京發現犯了錯誤,尷尬的逃走了。
高方平驚恐的看著梁姐道:“我是認真的好吧,我的小妾沒帶來手頭有些緊……”
梁姐摸摸他的腦殼道:“不許胡鬧,大軍主帥要有主帥的風範,我說你開玩笑,就是開玩笑。”
“……”
高方平是認真的,人家菊京都自告奮勇了,卻愣是被梁姐棒打鴛鴦了。
忍了一下忍不住,高方平道:“可我真的是認真的。”
梁姐嘆息道:“若在戰爭時期管不住您的這些不良嗜好,紅英愧對天下人了。”
“你不要整天用大道理來嚇唬我。”高方平拿出小白旗來象徵性的搖晃兩下,又收了起來。
梁姐素來知道他就是這麼的玩世不恭的。
這很不好,但也不影響梁姐對他的崇拜。大宋這些年從來沒有真正安生過,戰火總是不斷的,基本上雖然沒有真被打退,但也基本形成了只要一打戰,大宋就吃虧的態勢,幾乎是屢戰屢敗,敗了又戰。
百姓流離失所,朝廷年復一年的被軍費壓的喘息不了。
最倒黴的在於這種情況下還有連續幾任瞎添亂的宰相。整個形勢顯得毫無生機,民眾和有志官員已經麻木。梁姐的老爹也在西北戰死的。
這種形勢持續到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