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時靜傑起身,指著自己的狼狽樣道:“我這樣子像不像在太學被人扁了一頓?”
……
帶著兩個文青,參觀了一些鄆城的風貌,包括哪些士紳正在建設中的養豬場,包括生產肥皂的簡陋車間,包括目下規模還不算很大的飼料生產廠,難民營,等等等等。
李綱總是在感嘆,時靜傑也總是在唸念有詞的說:老爹混不成了,我小時以前在這裡生活,卻總覺得這不是我曾經記憶中的鄆城了。
“沒有什麼東西是一成不變的,要不變好,要不變壞。正如我當初在這裡穿著棉襖烤火,接到官家中旨,帥永樂軍進京的時候,那個時候要說有底氣是騙人的,其實我也不知道變數有多大。但是一定要去嘗試,要變,不能害怕變壞就不去變。安石相公的新政我其實也不喜歡,但我喜歡他的勇氣和勁頭。”
高方平一邊帶著他們參觀一邊道。在情感上,真的把他們當做朋友和班底了,老實說穿越以來,高方平只有狗腿和手下,真正的朋友李清照算半個,而現在則有時靜傑和李綱。
這兩孫子有點萌,卻是有理想有骨氣的人,他們一直萌下去就好了。高方平覺得做奸賊老子來,拉仇恨我也去,他們只要成為真正的朋友支援我就夠了。
在那璀璨的歷史天空裡,後世的文獻記錄都太過模糊不清,高方平不知道有多少猥瑣的奸賊、或是滿懷志向的忠臣良將這樣於少年時代立下志向結黨同盟的?
在鄆城,院子裡喝茶談心聊天的現在,到底是“桃園結義”還是“狼狽為奸”,此點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此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