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若是蒙面舉著火把過去,用芋頭把那些官軍打蒙、搞亂局面讓方琴撤離到是沒問題。然而,您的印信在蘇州沒有效力。”
高方平道:“你是不是喝醉了,老子們是勤王的官軍,你相反要用芋頭襲擊官軍搞亂局面?我之印信當然不能用於在蘇州執法。但手持我的印信你們就代表我,代表是國朝之軍人。你們人數不過百,進入蘇州也不違法,扯起我的儀仗就是王師,至少可以擋住那些不作為的官僚。相信我,在我高方平如今的威望下,那些不作為的官僚雖然不會聽命於你們,卻不敢把你們怎麼樣。於是,你們正大光明的阻攔行為,會把一場浩劫,變為我和劉正夫兩個相公的政治撕逼,那就是我考慮的問題,你不用操心。”
“是。”韓世忠這才明白了他的用意。
高方平道:“不論你怎麼幹,原則一,不能傷害蘇州的官軍。原則二,方琴的道場就是你的陣地,不能被任何人攻破。這是重中之重。我沒有猜測的話,官軍中一定有被方臘用福壽膏控制了的人,官軍抓捕到方琴,方琴就一定會‘被暗殺’。於是摩尼教聖女被官府害死,就正式成為朝1聖信徒仇官的導火索,這是一個標誌**件。絕對不許發生。否則我們此行會一敗塗地。”
韓世忠色變,以他奸詐陰險的心態,他是認同大魔王推斷的,這真是有可能發生的事。
高方平道:“應用你的機智,扛住局面,和蘇州官軍扯犢子,直至我和劉正夫的政治協商有結果,韓世忠將軍,拜託了。”
“遵命!”
韓世忠帶著虎頭衛,扯起江南東路轉運使的旗幟,就大張旗鼓的衝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