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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加速滾動,如同滾地葫蘆,逃回了縣衙的隊伍中。

呼——

一群捕快陪著笑臉攔住了高方平:“很是可以啦,一點小矛盾摩擦,兩位大人消消氣。”

高方平捂著腦殼上的大包,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給老爸造成麻煩,於是朝著縣衙方面的人一拱手,轉身離開。

“兀那小兒你給老夫等著!”陳知縣躲在縣衙隊伍之中破口大罵。

高方平頓時轉身又衝了過去,卻被幾個捕快的身體彈了回來,沒能衝進去。

兩捕快趕忙上前扶著高方平,笑道:“大人請站穩,消消氣,縣老爺乃是書生,不經事。如若手癢,儘管拿我等出氣就行。”

看兩傢伙皮糙肉厚,高方平知道打不疼他們,於是很無趣的走了回來。

“河陽縣的戰力弱爆了,不經事,老子們走!”高方平一揮手,上馬帶著大隊離開。

“大人威武!”禁軍兄弟們覺得小高打架是過家家,卻也齊聲大吼。

“黃口小兒休得猖狂,老夫總有辦法治了你!”老陳又追擊在後面一跳一跳的叫罵,卻也沒人理會他……

高方平覺得自己開了一個壞頭。

恐怕遲早有一天,會把大宋的文臣帶壞。

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的典故,就是這些傢伙開的先河,這下卻被高方平顛覆了。

“要練武了。”高方平定下了這個目標。

不求成為高手,但必須打得過士大夫。因為任何口子一開就如同洪水猛獸,遲早有天,大宋朝廷會如同臺…灣議會一樣的低素質,一群文人經常吵起來就群毆的一地雞毛。

萬一有天上朝被一群宰相圍著毆打,侍衛又不敢去拉架,那就要靠自己的拳頭吃飯了,突不出重圍,被打死也沒人理會的。

yy完畢,扭頭看了施恩一眼,他笑臉相迎的道:“大人神武!”

高方平遲疑片刻,微微一笑道:“孟州還遠嗎?”

“回稟大人,不遠了,往前三十里就是孟州城。”施恩恭敬的道。

“進入孟州要不要穿盔甲,孟州大人會不會來打架?”高方平道。

“做大官的人一般都很穩重。”施恩尷尬的道。

高方平點了點頭,不在說話了。

說起打架呢,敢打高方平只能說明一個問題,老陳朝中有人。

打了一架,現在形成了為妙局面。他不敢隨便彈劾高方平,而高方平也不方便直接去告狀他黑稅。

有個問題高方平十分想不通,快活林其實沒多少商稅,依照大宋歲率,也就每天幾十貫的樣子。至於鹽酒稅是另外的口進出,他們黑不了。

每天幾十貫,值得陳縣爺和高殿帥的兒子pk一場嗎?

又回頭看了施恩一眼,或許這小子有什麼隱瞞……

距離孟州五里地,孟州推官老遠舉著牌子把禁軍擋住。一步不準前進,違令者斬!

這是規矩,誰也不敢違反。高方平只得下馬,交代諸多事宜後,帶著徐寧小蘿莉富安等人進城。

其餘人馬在城外五里駐紮,飯食由孟州城供給,誰叫他們要行使權利。有個不變的規則是,有權利,就有義務。

理論上這隻軍伍除非有皇帝和樞密院的特別指令,否則路過孟州,自動成為知州下屬。主將是知州事,徐寧只是副將。

大宋就這德行,所有軍旅的將官實際上都是副職,掌印的主將是文官,也就是知州知府這類人。如果那一路設有帥司,那麼兵權就在帥司手裡,比如种師道目下就是秦鳳路帥司的掌印,叫經略安撫使。

偶然想到种師道,高方平接著想:

曈貫如果真的回朝、西夏使節來訪之後,永興軍路經略使陶節夫可能會回京,這可不好。

老陶其實也算個能臣,銀州就是他打下來的。但最大的問題在於他是蔡京的嫡系,雙刃劍。這種人不好意思下死手整,不好意思施展大奸臣術謀害,但是不整倒的話,蔡京的觸手就太恐怖了,對誰都是威脅。

現在就看趙挺之相爺以及劉中書的手段了,他們如果能把陶節夫定死在永興軍任上,守邊保土,不涉中樞,那就是最好結果。媽的能臣就應該去邊關效力,京城自古以來乃是奸臣的地盤,老陶瞎摻和個什麼。

知樞密院事張康國也是個廢材中的戰鬥機。劉逵遲早要被一腳踢飛,同知樞密院事的位置是留給曈貫此閹人的。

目下就看張叔夜能否取得官家垂青。如果老張再出點政績讓官家高興,就有可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