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心還是不夠狠不夠資格成雄啊。”郭凌飛笑道,多少有些無奈,小時候常幻想自己長大後如何專一的愛著心愛的女人,現在已是不可能了。
“成雄?,剔牙的司徒少一瞪了瞪眼,似子有些不屑,隨於把牙籤扔在了桌子上,道:“凌飛我爺爺,我老爸,對你的評價不是一般的高,來上海之前我家老頭子說你終有一天會站在這個世界的最頂端,成個雄算什麼。”
站在世界的最頂端!齊白峰和寧天楠扭頭瞧著司徒少一,兩人只清楚郭凌飛背後是深不見底的郭氏家族,可憑藉家族的能量就能立於世界頂端?兩人有疑慮,但不認為司徒少一是在開玩笑,都知道聞徒家與郭家的關係深的很,頂層裡只有聞徒家和呂家的人最瞭解郭氏家族的底細。
午飯後,齊白峰提議下午去湯臣俱樂部射箭,他請客,幾人同意。郭凌飛讓龍一安排兩輛勞斯萊斯轎車,哪曾想這幾位異口同聲要低調行事,無奈之下把兩輛銀灰色勞斯萊斯幻影換成了再普通不過的奧迪轎車。
這幾個牲口難道想玩扮豬吃老虎?停車場邊的郭凌飛瞧著三人樂滋滋擠進了一輛車,撇嘴笑了,甚是玩味。本來齊白峰要駕車,司徒少一這廝搶先坐在了駕駛位上,綻露出極其猥瑣的笑容。
郭凌飛太瞭解這廝了,在北京城的大馬路上開車沒少惹是生非,看了不順眼的車撞,看了不順眼的鳥人還撞,時常與省部級高官的座駕來個異常巧合的親密接觸,但少一有個最大優點,從不欺凌平頭百姓。
四人擠在奧迪車裡,齊白峰坐在副駕駛位上指路,司徒少一叼著根菸吊兒郎當的開車,在寬闊的街道上搜尋著獵物,最終有輛車牌上是一串八的賓利轎車落入這牲口的視線,也怪這輛賓利搶道佔位太囂張。
在這個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時期郭凌飛本不想司徒少一在上海惹是生非,可見了賓利轎車的囂張氣焰後,冷笑著撇撇嘴,沒言語。司徒少一露出習慣性的獰笑,扭轉方向盤擦了上去,這次不是撞,是擦。
哧!刺耳的摩擦聲延續了一兩秒,奧迪與賓利完全是擦身過去的,齊白峰和寧天楠靠近那邊,看得清楚,銀灰色的嶄新賓利轎車被劃出了幾十條斑駁痕跡,兩人無所謂的笑著,以前沒少幹類似的事兒,司徒少一愜意的笑了幾聲,奧迪車加速插入車流,把賓利遠
遠拋在後邊。
“媽的,找死啊!”
賓利車副駕駛位上的青年開啟車窗高聲咒罵,見奧迪車駛遠才縮回頭,對後座上神情倨傲的青年道:“蔡少,是先查一下車的來路還是先派人堵住那輛破奧迪?”
“就是傳說中上海第一大少齊白峰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怵他,何況是開著奧迪的小角色,直接追上去。”青年囂張道,這位五大新興家族中蔡氏財團的唯一繼承人在復旦讀了兩年大學,還沒怕過誰。
正文 第三百零九章 紅顏,禍水,雙刃劍(上)
疾馳的奧迪車車窗半開,司徒少一叼著根特製中南海,一隻手握著方向盤,開車模樣夠酷,吸菸時輕皺眉頭微眯眼的細節動作夠味,可惜傷痕累累的奧迪車行駛在上海最繁華的街頭顯得有點掉價,沒哪個美女朝著司徒少一投以驚豔一瞥。
少一開車的水平在四人裡邊是最次的,這隻相對郭凌飛、寧天楠、齊白峰三人來說,好歹聞徒大少在北京二三環路上玩了六七年跑車,水平再差也非一般人可比,漆皮磨損的奧迪靈活地穿梭,很快,後視鏡裡就沒了那輛賓利轎車的影子。
破奧迪停張揚駛進湯臣俱樂部,與名貴豪車並排停在一起,四人先後下車,停車場內幾個保安本想不動聲色的鄙夷幾眼,看清郭凌飛和齊白峰後神情馬上轉變,離著大老遠開始點頭哈腰,搞不懂頂級牛逼的公子哥為什麼總喜歡開著破車裝逼。
“給我們看好車,要是有輛漆皮劃傷的賓利開進來,就告訴車裡的人我們在射箭場。”齊白峰摸出兩張百元鈔票給了一名保安,怕一會想找茬的傢伙們來了找不到人,錯過一場踩人的好戲。
郭凌飛與寧天楠對視一眼,搖頭微笑,少一與齊白峰性格上有相似之處,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齊白峰帶著三人去湯臣的射箭場,以高爾大俱樂部聞名的湯臣不只有世界標準的高爾大球場,還有世界標準的射箭場。
射箭和高爾大都屬於高雅運動,深受上流社會歡迎,所謂的上流社會指的是中產階級以上。四人挑選了合適的弓箭,都是反曲弓,郭凌飛沒戴護指、護腮、護臂,來到場地邊,扣弦輕拉,弓張如滿月。
“八十鎊的弓還走柔了點”扣著弓弦的邗凌飛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