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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烹的把戲。

阿大阿二還有幾個在黑道上混了幾年的犯人吃驚不已,面對東北第一號悍將,一群人流露懼色,先前犀利兇根的目光柔和的不能再柔和,抱膀子看熱鬧的郭凌飛瞧著這群跳梁小見的可恰模樣,摸著鼻子,一個勁兒的樂。

“怎麼?怕了?剛才不是很兇悍嗎?是個爺們就蹦醚出來遛一遛,別讓東北的第一號爺們失望了,我等著你爆菊花呢。”郭凌飛邪笑道,看這些廢柴底氣不足,後邊大概不會有什麼好戲。

“我們是得罪不起狼王,小子你有什麼資格牛逼,一身傷疤就能嚇唬人?今天沒狼王在我肯定爆你菊花,既然是狼王的朋友,我既往不咎。”阿大不想自己在這麼多獄友面前丟人,抬不起頭,不敢衝著威名赫赫的狼王,很犯賤的嘴卻把矛頭指向了郭凌飛,找點面子,估摸著在看守所裡這小子不可能把事兒鬧的太大,自己找個臺階,最終小事化了,還不用丟人現眼。

毫釐只差謬以幹裡,阿大這點小心思有點腦子的人就能揣摩到,何況是見多了奸詐之徒的郭凌飛,面子是自己憑著實力去爭來的,不是別人給的,郭凌飛沒給別人面子的習慣,從三年前的非洲S國到現在的上海,一概如此,凡是想跟他要面子的人,沒幾個不被他踩在腳下,甚至丟了小命。

眾人眼前一花,他已站在阿大身前,打了十來年黑市拳賽的阿大愣是沒看清這牲口怎麼貼過來的,比鬼魅還邪子,下意識做出反應時,已經遲了,郭凌飛的一記上勾拳輕飄飄擊打在阿大身上,有點娘們的柔感,任誰看了不覺得這一拳有多大殺傷力。

以意驅力,柔中帶剛,蓄勢無聲,發力洶湧,勁斷意不斷,是陳氏太極拳的訣竅,阿大看著柔弱無力的拳頭挨住自己小腹,正要慶幸郭凌飛揮出的拳頭沒啥力氣,一股無匹暗勁洶湧而出,如長江大河綿綿不絕。

阿大沒覺得自己小腹有撕心裂肺的痛感,魁梧的身軀卻從幾人頭頂飛過,撞在了靠牆的一排大鐵皮櫃子上,寬厚的肩背深深嵌在最頂層一個櫃子裡,鐵皮拒子的角鋼架子牢牢卡住了阿大,雙腳不著地,雙臂卡死不能動,不上不下,滑稽可笑,換衣間裡的六七十犯人忍不住,轟然發笑,圈在拒子裡的阿大面如死灰,完全是被郭凌飛這一拳嚇傻了。

阿二目睹了郭凌飛“柔弱”一拳的威力,驚駭之餘縮著脖子退進了人群裡,阿大在南方黑市拳賽上有著很高的勝率,恐怕只有漕幫馮公子手下那個變態“人熊”比阿大厲害,一拳被打成這模樣,自己跳出去裝逼那不是找死嗎?阿二不知道,漕幫馮大少手下的“人熊”同樣是被郭凌飛一招廢掉的,現在還全身打著石膏,躺在市醫院裡呢。

“在看守所混日子本來就可憐,一雙眼睛長到了屁股上又可悲,你這樣可憐可悲的小見真不值得我對你做什麼,我很少有這麼仁慈的時候,好自為之吧。”郭凌飛說著話脫下衣服,大搖大擺走向洗浴間,七八十犯人很自覺的閃開身子,虔誠凝望著張狂男人傷疤縱橫交錯的後背,不敢發出聲音。

狼王默默跟在後邊,臉色凝重,瞅向郭凌飛的眼神不停的變化,心裡暗暗尋思,跟著這個不同尋常的世家子弟混會有個什麼結果,應該不是一個出人頭這麼簡單,男人不能活在過去的陰影中,永遠都要向前看,只要還有一口氣,就得為自己去努力,去拼搏。

從東北小山村走出來的漢子輕輕嘆息了一聲,虎目中閃過濃重愧疚,走在前邊的郭凌飛嘴角微微挑起一個邪異弧度,深沉,無法揣測,又很自然,年輕人刻意追求深沉是不成熟的表現,心態老成的郭凌飛早過了刻意做作的那段稚嫩年齡。

又是個陽光明媚的早晨,第二看守所的兩肩鐵門緩緩開啟,郭凌飛和狼王並肩走出來,兩人步履輕鬆,出早操的犯人伸直了脖子望向鐵門外那個久違的花花世界,看到了一長串黑色賓士轎車駛過,看到了無數剽悍的黑西裝猛男,他們在向那個修長霸道的身影鞠躬。

維利斯酒店帝王套房的豪華會客廳內,二三十人肅然而來,麒麟會的一干骨幹全部匯聚在這裡,由於郭飛宇當年埋下的棋子全部歸入麒麟會,橫掃了大半個中國的麒磷會可識人才濟濟。

趙鐵軍和孫波坐鎮G省,劉三坐鎮北方的中心北京,勢力觸角伸向西北華北各省,周冰在葉飛的幫助下雄踞東北三省,萬建忠、馮氏父子扼守上海江蘇,偌大一張華夏版圖有一大半就在郭凌飛腳下。

最重要的二十枚棋了只動了趙鐵軍和萬建忠,剩下的十八枚不動,這是郭凌飛為皇甫朝敏準備的,寬大華麗的落地玻璃窗前,郭凌飛背對著眾人,習慣性眺望著東方明珠電視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