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也沒什麼大不了,和氣生財嗎!可我只是一個下人……一個奴才,做不了主的呵呵呵!”劉三搖頭冷笑,在道上摸爬滾打了二十來年的三爺不是吃素的。
高姓男人撇撇嘴,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屑,京城道上有膽子如此對三爺的就他一人,黑石公司的話事人,高蒼山,雖是一條狗,但吃人絕對不吐骨頭渣子,他狂那是因為背後有一個龐大的勢力為他撐腰,在京城乃至全國還沒有幾個人敢觸動黑石背後的勢力,玉山幫依附洪門林家的時候照樣每個月孝敬黑石,且孝敬的數目還不小月收入的三層,差不多是一千萬。
老高陰陰的笑了兩聲,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茶,淡淡道:
“老三啊,我看這樣吧……你跟你後邊那位說一聲……不論是洪門林家還是別人我們黑石的規矩不能破壞,誰想壞這個規矩……誰就滾出京城。”
啪!劉三手中的摺扇重重拍在紅木桌子上,高蒼山被嚇了一下,手腕一哆嗦,杯子裡的茶水溢位不少,淋灑在十多萬的名牌西裝上。
“好打得好!”劉三對著擂臺鼓掌叫好,好似壓根就沒聽到高蒼山剛才說了什麼,高蒼山暗罵了聲“娘個逼的”,也瞧向擂臺。
此時擂臺上的血腥搏鬥確實進入了高潮,一人站著狂踹對手的頭部,而捱打的人躺在擂臺上蜷縮著身體,雙臂護著頭部,忍受著一次又一次的重踹,耳、鼻、嘴溢位了猩紅的血液,沒有人上去阻攔,只要上了這個擂臺就非死即傷,除非自動滾下擂臺。
蜷縮在擂臺上的漢子緩慢挪動著身體,艱難的爬向擂臺邊沿,佔據絕對優勢的魁梧漢子仍舊不依不饒的踹著,距離擂臺近的人能頭聽到骨頭碎裂發出的脆響,受了重傷奄奄一息的拳手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終於滾下擂臺,獲勝的漢子揮動著肌肉結實的手臂。
這就是黑市拳賽,有勝負,但不計生死,觀看的人也正是被這血腥的搏鬥所刺激,熱血沸騰的高呼,失去理智的喊叫。
“高兄……在擂臺上拼講究實力,有實力不但能活著,還有大把大把的鈔票,同樣在道上拼也講究實力你我之間也是這個理兒……誰有實力誰就挺著胸脯站著,沒實力的乖乖的趴下。”劉三漫不經心的端起茶杯。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殺與傷兩種境界
民大文體館旁邊的幾棵松樹下,郭凌飛凝視著遠處教學樓的燈光,吞雲吐霧,弟弟郭凌雲倚樹而立,捱了一拳頭的格魯克默不作聲蹲在郭凌飛旁邊,他也在吞雲吐霧,可惜抽不習慣廉價的中南海,僅僅吮吸幾口就忍不住咳嗽起來,一根菸只抽了一半就扔進了垃圾筒,這位……王子還真消受不了廉價的Z國貨。
“你的拳頭厲害對煙的適應能力更強……”格魯克由衷的佩服蹲在身邊的變態傢伙,在他看來這傢伙的變態指數絕對令人髮指,酷愛功夫的他十歲開始就接受八位老師的調教,十年苦練自認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一招式擊敗自己,今天遇到了郭凌飛,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強悍。
“殺過人嗎?”郭凌飛吐了幾個菸圈,側目瞧著格魯克。王室出生的格魯克搖頭笑了,隨即又補充了一句:“傷過不下三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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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過不下三百人……呵呵呵!”郭凌飛笑了,蓬鬆黑髮下歷經風雨磨礪的滄桑臉頰展露出不可一世的狂傲。
傷過百人的高手與殺過千人經歷過生死考驗的高手本就不是一個級數,用功夫傷人和用功夫殺人本就是迥然不同的兩種境界,殺過千多人在生死邊緣徘徊過無數次的郭凌飛更清楚此中的差距,這也代表著本身實力的差距。
也曾狂傲過,也曾不可一世過的格魯克不自覺地緊張凝視郭凌飛,傷三百人對於王室出生的他來說已算很龐大的數目,他揣測不透旁邊的變態傢伙因何發笑,難道是自己說了一個笑話?
格魯克王子哪裡知道傷三百人對於踏著累累屍骨走到今天的郭凌飛來說基本算是一個笑話。
“你差的是火候說白了也就是欠缺面對生死的那種實戰經驗,真正實用的功夫是在一場場血戰中拼殺出來的。”郭凌飛淡然道,眯起雙眼,抽了兩口煙,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那麼的隨意從容,不做作之中帶出張狂的味道。
格魯克點頭預設,郭凌雲笑道:“格魯克既然你服了我哥……那就應該遵守你的諾言。”
“我一定遵守諾言……”格魯克斬釘截鐵地道。
“時間不早了老弟,哥把維利斯的帝王套房讓給你和你朋友,今晚你們就住那裡。”郭凌飛看了表,與方茜約定的見面時間已經到了,今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