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到的大相徑庭,差了十萬八千里,三爺看都沒看他,直接走到郭凌飛身邊,恭敬的彎下腰,叫了聲:“郭少…”
劉三這一聲“郭少”驚了在場的所有紈絝,劉高雲心頭一顫,再次仔細打量衣著普通到寒酸地步的郭凌飛。
“郭少…這是怎麼回事兒?”劉三轉眼環視茫茫然的紈絝們,眼神陰冷下來,混了半輩子江湖,有些事兒他一眼就看明白了。
“這些無所事事的公子們想尋我的開心。”
郭凌飛笑了一下,不老實的手在方茜的小腹上摸索著,面對前這些還在錯愕中的紈絝,他懶的發威,提不起一絲一毫的興趣。
“小崽子們給我聽著,誰跟郭少過不去…誰就是跟我劉三過不去,我是個粗人…幫親不幫理,手下還盡養些整人不知深淺的傢伙,讓他們尊老愛幼不可能,他們肯定不幹,但讓他們幹玩命的買賣…沒人會說個怕字兒。”劉三展露出黑道老大的派頭,幾個狠辣的字眼咬的分外清晰,透著一股狠勁兒。
一群紈絝互相看著,不再言語,他們不怕劉三,卻怕劉三手下那幫亡命徒,在北京那個圈子混了兩年的劉高雲明白強龍不壓低地頭蛇,他陰笑一下,權衡利弊之後二話不說走出了祥和,紈絝們攙扶著再次掛彩的張大海匆匆離去。
“劉哥難道就這麼算了?”叫來二百多人的許少小聲問劉高雲。
劉高雲冷哼,徐徐邁步走下五級臺階,回頭看著祥和菜館內的郭凌飛,從不吃虧的人,吃了虧,還強忍了怨氣,那是在為猛烈的報復做準備,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日後若是狹路相逢…我會讓他知道權與勢的威力。”
直到祥和門外的人群散去郭凌飛才拉著方茜同劉三上了二樓,至於這些不成器的紈絝在日後能掀起多大的風浪,他沒去想,兵來將當、水來土淹,想多了沒用。
正文 第九十九章 危機隱現(上)
藍藍的天上白雲飄,白雲下面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一陣輕風吹過,如波浪湧動的綠色蔓延至天邊,這不是昔日鐵騎縱橫狠煙四起的蒙古草原,也不是塞外風蕭蕭滿目荒涼的草原,而是澳洲草原,一方水土造就一方景色,澳洲草原的水草要比現在的蒙古草原豐美太多。
沒有幾人能想到這麼一眼望不到邊際的草場是私人牧場,遠處幾十匹駿馬馳騁著,綿綿不絕蹄聲如奔雷滾動,迴盪出金戈鐵馬的氣勢,馬背上的騎手很有節奏的揮動皮鞭,清脆響聲扣人心絃。
幾十匹烈馬之前是一匹黃|色的駿馬,異常神駿,撒開姣健四蹄奮力狂奔,這匹馬是稀有的純種阿哈爾捷金馬,俗名汗血寶馬,在古代它是帝王的坐騎,被命名為天馬,在現代它象徵著財富和權勢,把這匹馬當坐騎的男人所擁有的財富和權勢不是那些開寶馬坐賓士的人能想像到的。
馬上的男人穿著寬鬆的白衫,上半身前傾,每次高舉起手中鍔魚皮做成的皮鞭都會有一抹耀眼紅光閃現,那是皮鞭末端的紅寶石吊墜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的璀璨光芒,英俊男人眯眼望著前方茫茫草原,深邃的眸子裡淌動著堅毅。
一個鋒芒畢露狂放不羈的男人,一個從血腥殺戮中走向巔峰的男人,一個有足夠資本俯瞅眾生的男人,郭飛宇。
四輛軍用悍馬越野車遠遠護衛在馬隊兩翼,以防意外發生,馬隊前方兩裡處的上空盤旋著一架直升飛機,從高空監視著草原上的動靜,安保措施可謂滴水不漏。幾十匹駿馬放足馳騁在大草原上,馬背上的血性兒郎好似回到了那個金戈鐵馬的年代。黃金若糞土,肝膽硬如鐵。策馬馳疆場,彎弓射明月。人頭做酒杯,飲盡敵人血。當年困死在大渡河邊的翼王所作的這首詩正是今日馬背上這些熱血兒郎的寫照,這些人經歷了二十多年的風風雨雨,跟隨著汗血寶馬上那個神一樣的男人一路行來,為他打下了一片大大的天下。
空曠的草原上烈馬嘶鳴,幾十匹駿馬鐵蹄翻飛,速度不減,這些本該養在豪門馬廄裡的名馬如此馳騁,令愛馬的人匪夷所思。烈馬名駒就是用來馳騁的,養在馬廄裡觀賞炫耀又有什麼意義,只能讓千里寶馬退化成在平整草地上溜達的凡種,這就是郭飛宇對馬另類的愛護。
郭飛宇揮動馬鞭,鍔魚皮做成的皮鞭恰到好處的抽打著馬臀,汗血寶馬一馬當先,與後邊馬隊的距離越拉越遠。
“哈哈哈…”
馬嘶,人狂笑,已到中年的郭飛宇甩動及肩長髮,狂放不羈,根根髮絲飄飛,帶出無限張狂,曾經年少人輕狂,現在四十多歲的郭飛宇雄姿英發不減當年,比起當年還多了成熟男人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