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酸,許靜同樣是。
對自己吝嗇就是作踐自己,別墅前的水灣內盪漾著一艘小木船,木船上是一個孤零零的柔美身影,黑髮披肩,白色紗裙隨著輕風擺動,一支昂貴魚竿架在船頭,許靜雙手託著下巴眺望著快要沉入地平線的紅日。
這一年多她推掉了所有活動,淡出了娛樂圈,一心一意等著那個男人,釣魚,無聊時解悶的手段,把釣鉤拋進湖面,靜靜等持,至於最終會不會有魚上鉤,她不怎麼關心。
魚竿末梢的小鈴鐺叮鈴鈴響著,是魚上鉤的徵兆,許靜充耳不聞,仍舊出神望著遠處,一聲輕嘆響自她身後,她那柔美身段猛地震顫,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飽含著滄桑憂鬱的味道。
是凌飛!
許靜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條件反射一般扭身,三千青絲飄飛,由於她是坐在船板上纖細腰身和圓潤臀部勾勒出驚豔銷魂的惹火曲線,精緻妖冶的鵝蛋臉展露悽美笑意,惹人憐惜卻又顛倒眾生,遇上這樣的美人男人再沒點犯罪的衝動那就不是個正常男人了。
“傻妞兒這樣釣魚一輩子釣不到魚啊。”郭凌飛憐惜道,暗中感嘆上帝造物的神奇,使自己的女人完美無限,跳上木船,水面盪漾起美妙波紋,伸手要去拿魚竿,許靜不顧一切撲進他懷裡,強忍不落淚撒嬌道:“我就是等它主動上鉤,等它心甘情願被我吃。”
軟玉溫香在懷,再聽著極具挑逗性的言語,郭凌飛這頭向來沉穩的牲口衝動了,這要是再不衝動還算是男人嗎?他瞟了眼許靜領口裡嫩白誘人的一抹溝壑.壞笑道:“現在你男人就吃你了。”
正文 第三百六十六章 誰是誰的玩偶(中)
許靜這類女人一旦對某事有了興致比男人容易鑽牛角尖,獻出自己處子之身粘著郭凌飛撒嬌時忽然想逛夜市,忍著下身微微火辣的痛楚,隨便換了身衣服要去吳山夜市溜達一圈。
郭凌飛體力強悍,再說人家許靜是第一次,暴風驟雨發洩與辣手摧花無異,他可合不得那樣做,女人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摧殘的,極盡溫柔也極不盡興的奪了許靜貞操,當然不會有絲毫疲憊的感覺。
兩人開車去西湖畔的玲瓏小鎮吃晚飯,對於吃穿,許靜比郭凌飛還要講究,這個講究與奢華貴賤無關,絕非傍上老闆那種庸俗女人令人生厭的顯擺,是對吃穿品味的講究,她點“城廂”流派的幾道菜,作為杭外菜的兩大流派之一,“城廂”以輕油輕漿清淡為主,晚餐吃清淡的菜胃裡舒服,不易積蓄脂肪。
身材容貌是女人的第二生命,許靜在意的很啊,不要簡單認為娛樂圈裡的女人就這毛病,她有自己的小心思,對面眯縫著眼抽菸的壞傢伙不止她一個女人,而且都是嬌滴滴的大美人,身材走樣了,“競爭力”不就下降了嗎?
郭凌飛沒想到許靜胡思亂想那麼多,自己摸出錢包翻了翻,有千多塊錢的現金,估計逛夜市夠了,夜市地攤上沒法刷卡,萬一錢不夠讓自己女人跟著難堪,是男人最沒面子的事兒。
飯菜上來,郭凌飛掐滅菸頭擺出狠吞虎咽的架勢,風捲殘雲掃淨了幾個菜,兩人吃了晚飯,直接殺向吳山夜市,吳山夜市是杭城最老最熱鬧的夜市,口袋裡沒多少鈔票的男女喜歡去吳山夜市掏東西。
許靜六七年沒逛過那裡了,小時候逛了那裡是圖個熱鬧,成年後不再喜歡那份喧囂吵鬧,今晚突然來了興致,多半是因為郭凌飛,有心愛的男人陪著回味一下兒時的樂趣,感覺一定很美妙。
郭凌飛窩在副駕駛位上瞧著許靜開車的興奮樣兒,輕笑著,女人一旦墜入愛河,很容易滿足,一句關心的話、一個眼神、一件用不著多昂貴的禮物就能讓她感動地嘩啦啦落淚。
算不上奪目但夠顯眼的奧迪TT停在距吳山夜市不遠的收費停車場,“快跟我來”許靜不容分說拉著郭凌飛朝夜市方向跑去,這妞兒為了逛街沒穿高跟鞋,不然這一路小跑高跟鞋銷魂的聲音能剌激死街上的老爺們。
郭凌飛跟著許靜一直跑到夜市入口處才停下,一條寬十幾米的街道人潮洶湧,抬眼望去密密麻麻全是攢動的人頭,兩邊店鋪一家挨著一家,再往遠看還有露天的地攤,許靜壓低帽簷膩著郭凌飛,做個鬼臉道:“今天要痛宰你一回,作為對我這一年多的補償,哼!”
補償!
郭凌飛搖頭笑了,眸子裡溢位痛惜,這麼簡單的補償方法,他的女人讓她心疼啊,摩挲著許靜精緻妖冶的面龐,溫柔道:“盡情的宰吧,你男人心甘情願被你宰,哪怕是傾家蕩產。”
“不許這麼說,人家又不是敗家的婆娘”許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