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總是摸著他的頭說,孃親不是不喜歡墨兒,只是孃親暫時離開了,總有一天她會回來看墨兒的。這句話,他相信了十多年,直到爹去世,他才明白,孃親是不會回來的。
“你怎麼肯定她就是我的孃親?”炎墨閉上眼睛,兒時那些懵懂稚嫩的話在腦海中響起,不願再繼續回想,冷聲道。
“墨墨,對不起,”洛星辰上前兩步,走到炎墨對面,道了歉,道,“我在木槿山莊的時候看到了你藏在書櫃後面的畫,那副畫有些年頭了,所以我想畫上面的人應該是你孃親,所以暗中做了調查。”
“我的,孃親麼,沐媛……”炎墨仰望著明月,喃呢著,一雙銀色的眸子中有著複雜的情緒,兩個人一時無話。
晚宴散了之後,各國使臣包括沐謹楓都住進了驛站,而伊祁凌墨卻被留了下來,住進了龍瀛宮別院。隨著伊祁凌墨來為太后賀壽,其他幾國的心已經被高高的提起,三國三方人馬包括沐謹楓都在思索伊祁凌墨和龍淵的關係,終究是個不眠夜。
☆、太后壽誕六:伊祁凌墨?。
翌日,清晨,金鑾殿上……
蕭亦寒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加身,慵懶的坐在龍椅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殿上的百官,眉宇間的冰冷讓人不自覺大了個冷顫。
“皇上,臣斗膽,想要問一下夜王可否還記得三月前與臣的約定。”柳橋出列,手裡拿著玉帛,朝蕭亦寒一作揖,大聲道。
“夜王,可曾記得三月前答應過朕要送朕什麼了麼?”蕭亦寒抬眼,掃了柳橋一眼,將目光落在前排的洛星辰身上,庸懶的說道。
“回皇上,臣記得。”洛星辰作揖,邪魅一笑,道,“臣答應皇上在太后壽辰之時送給您十萬精兵。”
“恩。”蕭亦寒懶懶的應了一聲,而後對柳橋道,“柳卿家,可聽清楚了?”
“是,皇上,臣聽得很清楚。”柳橋謙順的說道,而後繼續說道,“臣還想再問夜王,可曾記得賭注是什麼?”
“柳大人莫不是認為本王老了,腦子不好使了?”洛星辰魅惑一笑,不過那笑容卻沒有傳達到眼底,目光犀利的掃向柳橋,柳橋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
☆、太后壽誕七:立威,廢?。
“臣自然沒有這個意思,”柳橋低著頭,朝洛星辰作了個揖,說道,“臣只是希望今日夜王會按照當日所說來履行諾言。”
“那是自然,柳大人也請記好你的承諾。”洛星辰輕笑著說道。
“如此,”柳橋微微一頓,深吸了一口氣,鏗鏘道,“三月之期已到,夜王的十萬精兵並沒有任何的訊息,所以請夜王……”
“報!!!”柳橋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陣急促的聲音所打斷,有些慌亂的腳步聲,一個士兵衝進大殿,跪在地上朝蕭亦寒行了個禮,急急地道,“皇上,城東有不明軍隊兩萬人嗎。”
“報!!!”又一名士兵衝進來,匆匆道,“稟皇上,城南有不明軍隊三萬人。”
“報!!!稟皇上,城西有不明軍隊兩萬人。”
“報!!!稟皇上,城北有不明軍隊兩萬人。”
四名士兵皆是神色匆匆的衝進金鑾殿,報的都是同一件事情,城外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同時出現不明軍隊。
“這……這……”大臣們開始交頭接耳,都在低聲討論這軍隊到底是誰的。柳橋愣住了,三萬,三萬,兩萬,兩萬,十萬,莫不是……猛的抬頭看著洛星辰,眼裡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
“皇上,這便是臣送給你的大禮。”看著柳橋那張變幻莫測的臉,洛星辰邪魅一笑,出列,朝蕭亦寒作揖,淡笑著說道,“十萬精兵,是不是精兵,皇上待會兒可親自驗收。”
“好,好,好!”蕭亦寒連說了三個好,龍顏大悅,難得笑著道,“夜王果然沒讓朕失望。”
“皇上,臣現在想要回自己賭局勝利的禮物。”洛星辰瞟了柳橋一眼,別有深意的說道,“柳大人,還需要本王提醒你一下賭約是什麼嘛?”
柳橋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痛哭著到,“皇上,臣知錯了,臣不該懷疑夜王的能力,臣知錯了,皇上開恩啊。”
“柳卿家,俗話說得好,願賭服輸,當日你和夜王的賭約是在朝堂上立下的,有朕和百官為證,如今這……”蕭亦寒故作惋惜的搖了搖頭,對福貴道,“福貴,傳朕聖旨,兵部尚書柳橋自動請辭,朕念其年老,準其告老還鄉,由夜王星夜暫代兵部尚書一職。”
“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