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說道,“我知道。”
洛炫夜聞言微微一怔,臉上露出詫異的神情,不敢確定的說道,“難道你在破陣之前就知道破陣後你會變成這般模樣?”櫻落淡淡一笑,微微頷首。
蕭亦寒若有所思的看了櫻落一眼,然後動作利落的點了櫻落身上的幾個穴道,然後手扣住他的脈門,輸了些真氣給他,櫻落的臉色漸漸轉好看一些,蕭亦寒收回手,然後給他一粒丹藥,然後負手向前走去,清冷的聲音從遠處飄來,“那是紫金丹,吃了對你有好處。朕敬你是雲海老人座下的大弟子,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助朕破此玄陣,所以朕救你。但是你若是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朕決不饒你。”
景懿和景瑜看了櫻落一眼,然後疾步追上蕭亦寒的身影。洛炫夜拍了拍櫻落的肩膀,無聲的嘆了一口氣,緩步向前走去。南宮澈看了櫻落一眼,扯了扯嘴角,卻沒有說什麼,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負手走向前方。櫻落愣愣的看著眾人離開的背影,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為什麼每次都是他救了他們,而他們都丟下他最後?櫻落搖了搖頭,認命的跟著眾人的腳步走在了最後。
衛仲卿‘哇’的一聲嘔出一大口鮮血,癱倒在地上,三名黑衣人連忙上前扶住衛仲卿,衛仲卿嘴角還殘留著鮮血,雙目猩紅,身體不停的在顫抖著。三名黑衣人大驚失色,“寧影,趕快給主子服下大還丹,護住主子的心脈。”其中一名扶著衛仲卿的黑衣人對另一名站在一旁的黑衣人說道。
“是。”那名被喚作寧影的黑衣人微微頷首,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從裡面倒出一粒丹藥給衛仲卿服下,衛仲卿盤膝坐在地上,調整著自己的內息,三名黑衣人他圍在中央,為他護駕。
良久,衛仲卿收起內力,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頭上滲著密密麻麻的汗珠。三名黑衣人見衛仲卿面色有了緩解,連忙圍了過來。
“主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個叫做寧影的黑衣男人急切開口問道。
衛仲卿看了寧影一眼,支撐著身子想要站起來,寧影和另一名黑衣人連忙上前扶住衛仲卿,衛仲卿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是他,是他,沒想到竟然會是他。”衛仲卿痴痴的看著遠方,思緒飄回了那一年,想起了那個一身暗紅色長袍,紫眸,美如妖孽的男人。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陷入到自己的思緒中,櫻落,他們終究還是再見面了,但是卻是以敵人的身份。
“卿,以後等你成為玄術大師時,我們要痛痛快快的比一場。”男子一襲紅色長袍,一雙紫色的眸子裡滿是笑意。
“哈哈,好,我等著這一天的到來,告辭。”衛仲卿爽朗的笑聲迴盪在男子耳邊,動作豪邁的拍了拍男子的肩膀,然後拱了拱手,一步跨上馬背。
“哈哈,”男子放聲大笑著,朝衛仲卿拱了拱手,“好,我們一言為定,一路順風。”
“駕,”衛仲卿微微頷首,夾緊了馬肚,駕馬飛馳而去,留下一道灰塵做成的屏障。那時候,皇室出現內亂,他流落在外,落魄的很,後來他遇見了雲海老人,他跟著雲海老人學習玄術,一次偶然,和偶爾回來的櫻落相識,相交,相惜,他們是朋友,他們是知己,卻也是對手,如今更是敵人。衛仲卿張開眼,苦澀的笑了笑,櫻落,他們又見面了。
☆、難道你早就知道本王會?。
“走吧,蕭亦寒他們很快就會到這裡了,現在洛星辰是我們唯一的勝算。”衛仲卿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語氣悵然地說著,負手,緩步向小木屋的方向走去。
雲頂山山頂,木屋石室內……
洛星辰慵懶的坐在石室內原本屬於衛仲卿的椅子上,動作優雅的吃著桌上的點心,然後端起桌上的茶水,輕抿了一口,過得好不悠閒。衛子權倚在牆壁上,雙手抱肩拿著劍,閉目養神著。
“衛子權,”洛星辰懶懶地瞥了衛子權一樣,聲音有著說不出的嫵媚。衛子權微微偏過頭,微張著眼睛,表情淡漠的看著洛星辰。“衛子權,我想,衛仲卿應該很快就會失敗而歸。”洛星辰邪魅的笑著,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一雙墨色的眸子裡有著衛子權所讀不懂得深意。
衛子權聞言微微一怔,臉上佈滿了疑雲,蹙了蹙眉頭,疑惑的開口說道,“何出此言?”
洛星辰慵懶的看了衛子權一眼,十分悠閒的端起桌上的茶水,輕抿了一口,漫不經心地說道,“因為,有他在。”衛子權聽得一頭霧水,一臉迷惑的看著洛星辰,洛星辰嫵媚一笑,接著說道,“因為有衛仲卿的勁敵,櫻落在,所以衛子權必輸。”
衛子權還來不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