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然後昏死了過去。
“皇上,有什麼事情麼?”應聲而來,門口傳來景懿的聲音,聲音中透露著一絲急切和擔憂,如果不是礙於規矩,現在恐怕他已經波破而入了。
“進來,”洛星辰看了看被自己架在肩膀上,點了睡穴的蕭亦寒,又看了看那昏死過去的女子,無奈的做了一聲嘆息,一邊扶著蕭亦寒坐下來一邊應道。
☆、回宮九:春風醉,醉人?。
聽著洛星辰的聲音傳出來,景懿忽然感覺自己似乎有礙事了,但是一想又不對,按道理來說應該是皇上傳他進去的,深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推開門進去看看。
進到書房後,景懿覺得自己進來是對的,屋子裡的東西顯得略微凌亂,蕭亦寒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是昏了過去,洛星辰站在椅子旁邊蹙眉,表情略顯凝重的看著蕭亦寒,而牆角處還躺著一個明顯是受了傷,昏死過去的女子。
景懿看了女子的裝扮,立刻羞紅了臉,不敢去看,女子的衣衫本來就薄涼,修長的雙腿若隱若現,此時由於剛剛被洛星辰的掌風所傷,衣服有些凌亂,手臂,雙腿,都暴露在空氣中,這等子傷風敗俗的穿著,景懿見了立刻別開了頭。
“別在這羞澀了,把她押進大牢,好好審問,”洛星辰斜眼看了景懿一眼,頭有些微疼,古代人都這麼容易害羞的麼?對上景懿疑惑的目光,洛星辰嘆了一口氣,淡淡的解釋道,“她是滄月國的人,給皇上下了藥。”
“這…這……”景懿大驚失色,面如土灰,滿眼擔憂的看著雙眸緊閉的蕭亦寒,又狠狠的掃了那女子一眼,此時已然沒了那羞澀,應了一聲‘是’,便提著那女子走了出去。
“哎,”洛星辰看著安睡的蕭亦寒,不由得做了一聲嘆息,就算是睡著了,他也一定很難過吧?面色緋紅,隔著衣服也不難看出他下體的異常,無奈的搖了搖頭,大聲喝道,“來人!”
“王爺,有何吩咐?”福貴走進來,先是一愣,然後弓著身子,恭敬地說道。
“隨本王把皇上送到未央宮去。”看了眼蕭亦寒,然後冷冷的對富貴說道。
“是,王爺。”福貴看了一眼椅子上的蕭亦寒,又看了看室內凌亂的擺設,還有牆角那攤血跡,雖然心裡有些疑惑,但是畢竟在宮裡待得久了,知道主子之間的事情不該多問,應了洛星辰一聲,便招呼兩個小太監去把轎子抬來,將蕭亦寒扶上轎子,一行人抬著轎子,浩浩蕩蕩的到了未央宮。
龍淵王朝,皇宮,未央宮內……
對於蕭亦寒的到來,在未央宮裡假扮皇后的月冰顯然是有些措手不及,望向一襲白衣的洛星辰,月冰眼裡有著深深的不解,洛星辰朝月冰打了個眼色,示意她別再問了,月冰猶豫了一下,還是聽命的點了點頭。
“你們都退下吧。”那些太監將蕭亦寒安置到床上躺好後,月冰便有模有樣的當起了皇后,抬了抬手,示意他們都退下去。
“是,娘娘,奴才等告退。”太監們低著頭,謙卑的應了一聲,而後弓著身子退了下去,福貴走在最後面,面露擔憂的看了看內室的蕭亦寒,無奈的做了一聲嘆息,也不好多說什麼,服了下身子,便退了下去,並將門關好。
☆、回宮九:春風醉,醉人?。
“樓主,皇上這是怎麼了?”確定人都走遠了,月冰面露擔憂,疑惑的問到。
“滄月國的人給皇上下了春風醉,”洛星辰坐了下來,眉頭緊鎖,語態略顯凝重,“沐謹楓是滄月國的太子,想必這次的事情也是他設計的,沒想到這廝命這麼大,胸口中劍不說,那劍上我特意塗了毒,沒想到還是讓他活了過來。”
“那樓主,現在該怎麼辦?也不能一直點著皇上的睡穴啊。”月冰略顯擔憂,從蕭亦寒一進來她便知道他被點了睡穴,而能夠點皇上睡穴的人也就是有樓主了,本來還在疑惑樓主為什麼會這麼做,但是觸及到皇上臉上那不正常的紅色,還有……時就明白了,如今一聽藥名,心裡已經有了定論。
“你去密室將我前些年配置的藥都拿過來,我先看看能不能用物理方法來幫他解藥。”洛星辰深吸一口氣,淡淡的說道,六年前她在未央宮的時候無事的時候偶然發現一間密室,密室有些年頭了,少說也有百年,想必是之前的人所造,洛星辰便將密室收拾了一下,當做自己的煉藥室,閒來無事便躲在裡面研究藥物。
“是,樓主。”月冰應了一聲,理了理單薄的衣衫,信步走出屋內,朝著密室的方向走去。洛星辰走進內室,打量著蕭亦寒那張漲紅了的臉,輕輕地撫摸了一下他的眉,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