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清清按照三人的口味一樣的拿了一小點,又喊侍應生幫忙拿三杯飲料送過去,自己端著拿好的食物就朝鄧秀蘭他們所在的亭子走過去。 還沒走到地方,就看見那裡圍了一圈人,田清清直覺不妙,不會是鄧秀蘭他們遇到狗血劇情了吧? 聽著裡面的叫嚷聲,田清清趕緊穿過人群,好在這裡的人雖然都圍著看戲,好歹還是有素質的人居多,看有人急著進去也猜到這人可能和裡面的人有關係,便讓開了一條路。 “一個小山村來的人,憑著自己那點姿色,不知道跟著哪個老總混進來的,也敢和我叫囂,還敢弄髒我的裙子。” 鄧秀蘭:“我說了,我們是白憶夢小姐請過來的,我閨蜜是她室友,還有你的裙子是你自己弄髒的。” 田清清過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穿得跟個暴發戶一樣布靈布靈的女人指著鄧秀蘭和王美晨,趾高氣揚的說著難聽的話,鄧秀蘭和王美晨一臉憤憤不平。 “你看誰會信我自己弄髒我自己的禮服?你知道我這禮服有多貴嗎?能讓你們賠到傾家蕩產。” 田清清:“是嗎?我來看看到底多貴的禮服,需要讓我們賠到傾家蕩產?” 鄧秀蘭:“清清,你來了。” 這語氣,聽著委屈極了。 田清清:“好了好了,不委屈,別害怕,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田清清一邊安慰鄧秀蘭和王美晨一邊將端來的食物放在亭子的桌子上。 鄧秀蘭:“她是我同學,也是我室友,剛剛遇到了,她自己跑過來搭話,陰陽怪氣了一通,之後走的時候手上的飲料沒端穩,向我潑來,我擋了一下,她身上就也沾上了,她非說是我弄髒了她的禮服。” “又來一個鄉巴佬,怎麼,小鎮做題家,考到大城市來了,不會就覺得自己是城裡人了吧?裝著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其實心裡怕死了吧?” 田清清:“剛剛是你說要賠禮服是吧?” “對,我這禮服十五萬。” 田清清:“那秀蘭的禮服你是不是也該賠?如果你答應賠償,那我也答應賠償。” 鄧秀蘭:“清清…” 田清清拍了拍鄧秀蘭的手:“信我。” “嘁,賠就賠,一件雜牌禮服,五千塊錢頂天了。” 田清清:“你這件禮服,是L家去年的過氣款,加上你這一身的全部行頭,最多不超過十萬,在場的各位都是行家,你想敲詐誰? 不過今天是我室友的生日宴,我也不想鬧得太難看,賠你一個溢位價,十萬。來,卡號,我現在轉給你。” “你,行,算我給白小姐一個面子,十萬就十萬,來,轉。” 這位暴發戶小姐被田清清說中,一臉難堪,憤憤的掏出一張卡,遞了過去,好像篤定了田清清只是在虛張聲勢。田清清記下卡號,直接將錢轉了過去。 田清清:“你的禮服我們賠清楚了,現在來算算秀蘭身上這身禮服,國內頂級設計師Z大師設計的,今年的秋季新款,純真絲面料,都是由Z大師一針一線親手製作,我買的時候一百二十萬,來,這位小姐,賠吧。” “你騙鬼呢,還一百二十萬,我看你想錢想瘋了吧?穿個假貨到處招搖也不嫌丟臉,現在還敢按真貨索賠。” 田清清:“我可是有購買憑證的,手機裡也有電子憑證,自己預訂的聊天記錄,怎麼,要看看嗎?” “我可以證明,這位小姐說的是真的,自己沒見識,就覺得別人說的是假話。” 一道吊兒郎當的男聲響起,循聲望去,人群中,一個頂著一頭銀灰色的短髮的少年走了過來。 有很多人都認出了這個少年的身份,開始竊竊私語。 “這就是那位白家少爺吧?長的可真帥。” “是啊,不過他怎麼來這邊了?” “估計是家中下人稟告了這件事,他來幫忙處理的吧。” 不過這些討論內容田清清等人並沒有聽見,距離有些遠,她們有是壓低聲音討論的,只知道這個少年並不是來針對她們的。 不過,那位暴發戶小姐顯然是認識這位銀灰色頭髮的少年的:“白少,我叫趙敏妮,家父是雙辰商業街的物業經理趙偉,她們就是幾個從小山村來的鄉巴佬,怎麼可能買到Z大師的當季新款,肯定是假貨,您可別被他們騙了。” 田清清聽見這位暴發戶小姐的自報家門,心下了然,看來明天要去視察一下工作了,不然萬一哪天自己被架空了都不知道。 這位白少爺淡淡的掃了趙敏妮一眼:“這位趙小姐既然看不上這三位來自小山村的小姐,那就爽快點,把錢賠了,別你看不起的人爽快的把錢賠了,輪到你了就嘰嘰歪歪個不停。 還有我不瞎,真貨假貨我還是分得清楚的,不需要趙小姐來指教。” 田清清調出購買記錄:“諸位可以做個見證,這位趙小姐剛剛也承認是她弄髒了我朋友的禮服,精神損失費我們比較大度就不追究了,這是購買記錄,如果這位趙小姐不照價賠償這件禮服的話,我就報警處理了。惡意損壞他人財產超過一百萬,還有惡意誹謗我朋友傍大款,不知道這位趙小姐懂法嗎?”這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