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敢殺人放火,但是在合乎法律的情況下,對他們做點什麼,讓他們的日子難過一下簡直不要太簡單。 但是這些田清清肯定是不會給田清海說的,雖然田清海也不太喜歡自己的姑姑,但是不喜歡歸不喜歡,還沒有到田清清討厭他們的那種程度,所以告訴他的話只會給他增加心理負擔。 畢竟一邊是對他一直都很好的姐姐,一邊是雖然不喜歡,但畢竟是自己的親姑姑。要是讓他知道之後,他肯定是會陷入兩難的境界,而且田勤秋他們現在不是還沒有找過來嗎?一切不確定會不會發生的事情都沒有必要講出來。 發生了之後不用,不用別人講,他自己就會知道,到時候他知道田勤秋他們的下場之後,他想怎麼樣就看他自己的意思,反正田清清是不會干預的。 田清海:“那你自己還是要注意一些,我感覺姑姑已經越來越不講理了,你要是被她在學校纏上了,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去你學校抹黑你,肯定會給你帶來麻煩的,本來這些話,我這個做小輩的不應該這麼說她,但是我又覺得這種事情她是做得出來的,還是想要提醒一下你。” 在田家,最開始的教育就是長輩最大,很多時候,就算是長輩做錯了,他們也不會承認,更別提道歉了,如果小輩要求長輩道歉,你得到的只會是一句‘老子還從沒聽過長輩給小輩道歉的,老子就算是錯,那也是對,還輪不到你來說這些。’ 稍微好點的時候,最多就是不說話,長輩不說話,不歪曲事實,這就是最大的讓步了,想讓他們道歉,別說門,連窗戶都不會有。 記得上一世有一次,田清清一家人在老家過年,也是那一年,疫情爆發,大家都被困在了家裡,那時候,老家門口的那個魚塘的主人還沒有回老家常住,所以那個魚塘是田大志在養魚。 在家也沒事做,就下網撈魚,除了自己家裡的人,還找了一個輩分很高的長輩一起下水,其實裡面是沒有多少魚的,因為壓根就沒養多久,撈起來的魚,給關係好的人家分點,每家也分不到幾條。 那個長輩直接把分給他家的魚提走之後,其他人家的魚就是由田清河送過去的,第二天,那個長輩來送前一天裝魚的桶的時候,餘慶歡只是客氣的問了一下那個長輩魚吃得怎麼樣了, 那個長輩直接開始陰陽怪氣: “哎呀,我這魚還沒怎麼吃,就先惹得一身腥啊。” 然後餘慶歡連忙追問發生了什麼事,問了好幾次,那個長輩才‘不情願’的說出了緣由。 他說,是田清河給別人家送魚的時候,到處給別人說,他提了一堆尖桶的魚回去。 餘慶歡當時直接就否認了,她堅決表示自己的兒子不是那樣的人,裡面肯定是有誤會,並且詢問是誰給他說的這個話。 當時田清清在旁邊看見餘慶歡那個反應還挺詫異的,要是是2017年以前的餘慶歡說這個話,田清清不會覺得奇怪,但是,2019年的餘慶歡已經變得很不可理喻,基本都是無條件的不相信自己兒女的任何話,這個時候的餘慶歡說這個話,田清清才會覺得詫異。 那位長輩說是他的大嫂說的這個話。 而他大嫂那個人,周圍的人都知道,滿嘴跑火車,開玩笑的話更是張口就來,所以大家和她說話也都是心裡有數的。 當時的餘慶歡也確實是表示了不相信他大嫂說的話,並且義正言辭的說出了大家都知道的這個事實。 要知道,魚身上都是滑溜溜的,別說是活蹦亂跳的活魚,就是死魚,也不可能堆尖啊,這一看就是有人說謊了,至於是誰,大家都心知肚明。 事情到這裡,所有人都覺得已經結束了,可實際上卻實才剛剛開始。 田清河送完最後一家的魚回來之後,餘慶歡的態度立馬就變了,開始質問田清河為什麼要在外面亂說話, 田清河反覆強調了自己沒有這麼做,但是餘慶歡就是不信。 田清河被問了好幾遍,而且每次餘慶歡都用看罪犯一樣的眼神看著田清河,田清河也是一個有脾氣的人,所以在一直不被相信的情況下就說了一句, “你們說是我說的那就是我說的吧,反正我說什麼你們都不會信。” 就因為這麼一句話,田勤倫和餘慶歡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瞬間就發火了,田勤倫當時在劈柴,直接就拿起自己手上的木頭扔向了田清河,田清河躲了一下, 田勤倫見沒扔到,又拿起了一塊更大的木棒扔了過去,這次田清河沒有躲,木棒直接砸到了他的腳踝。 田清河一言不發,直接就上樓睡覺去了,餘慶歡和田勤倫還在樓下罵罵咧咧。 田清清看不過去了,拉著何靜直接上樓把田清河從床上拽了起來,事情鬧成這樣,擺明了不能善了,田清清拽著田清河,想要拉著他去來一個三方對質,看看這個話到底是誰說的, 也是那個時候田清清和何靜才發現,田清河的腳踝已經腫得特別的高了。 但是他還是在田清清和何靜的勸說下,一瘸一拐的出了門, 他們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