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將關西澤制服在身下,洛北辰一抹唇角的血漬,冷叱道:“關西澤,我跟你姐姐的事情,我會與她單獨解決,我與你之間,沒有仇怨,所以我不會與你為難,但是如果你再這樣糾纏下去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兩隻手緊緊的抓住男人的衣袖,關西澤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不客氣又怎樣,洛北辰你聽著,現在的你已經沒有資格提悠意,沒有資格提我姐姐,沒有資格提任何人,你,還是回到那個外國女人的懷中去躲著吧!”
洛北辰冷冷的皺皺眉,關西澤說出這般侮辱悠意的話語,顯然不能令他接受,他抬起右臂,忽的一拳狠狠的擊在男人的左下頜上,一時之間,關西澤悶哼了一聲,直覺的頭昏眼花,身子一搖晃,腦袋磕在了地上。
“關西澤,你聽著,這是我容忍你的最後一次,以後不許你侮辱那個女人!”洛北辰氣喘吁吁的站起身來,整理了衣衫,冷冷的開口。
癱倒在地上,五官像被刀割裂了一般的痛,關西澤沒有再強辯什麼,只是看扯動了破裂的唇角笑笑,那笑容充滿的諷刺與鄙夷,“原來,你對每一個女人都可以這麼好,如果是這樣,當年,你為什麼要支招惹悠意,為什麼不能接受我的姐姐,如果你可以對我姐姐那麼好,悠意也不會死,不會死!”
秋風吹過,男人幽怨憤恨的話語隨風而逝,洛北辰站在當場,眸光一熱,心中突然有了一抹悸動,關西澤,這個他曾經認為是情敵的男人,愛悠意並不比他少!洛北辰轉身,沒有再與他計較,只是默默的離開了,這麼些年,從來沒有這一刻,洛北辰覺得自己與關西澤如此貼近。或許,曾經,同是天涯淪落人!
夜色越來越深了,氣溫也越來越低,關西澤躺在地上,偶爾路過兩個晚歸的人,上前問訊他是否需要幫助,但是都被他厲聲吼走,他緊緊的閉上眼睛,迎面大字躺在地上,任憑風吹人笑,似乎又回到了那些在拉斯維加斯流浪的歲月,血腥與孤獨,怨恨與寂寞,重重包圍著他,讓他找不到喘息的空間。
“再見你還是死狗一隻啊,關西澤,你可真不長進!”銀鈴般嬌俏的聲音響徹在上空,一位打扮火辣的女人毫不客氣用腳踢了踢男人。
女孩在這樣清冷的秋夜裡,也只是穿了一件火紅的緊身吊帶t恤,白皙的芊腰露在外面,就像是魅惑人心的水蛇一般,下身一件搖曳長裙,腳踝與手腕處皆都繫了一個銀質的鈴鐺,五官突出性感,眼睛略顯深綠。抬眸,望了女子一眼,關西澤的面上沒有絲毫的表情,眼簾再度重新闔上。女子彷彿習慣了男人冷漠與白眼,也不管他,只是碎碎念著什麼,手腳麻利的為關西澤包紮著傷口,那手法很是熟練利索。
“好了,不要裝死狗了,小心一會警察邀請你去做客!”她站起身來,拍拍小手,再次不耐煩的踢了男人一腳。
這一次,關西澤是真正的死狗了,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無動於衷。女子也不願再與他廢話,蹲下身子,拉起男人的雙臂,一個用力,就將他一個一米八零的大男人輕而易舉的扛在了肩膀上,這時,關西澤才有些彆扭的動動身子。
“別動,小心掉下來!”不耐的拍打了男人的屁股,女子笑的異常的美麗,扛著一百五十多斤的男人,就像扛了一袋土豆一般輕鬆,越過馬路,將男人扛到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前,開啟車門,彎身將男人塞了進去。
坐在副駕駛位子上的是一個面色嚴謹的男子,只是回眸望了一眼,彷彿司空見慣一般,面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
“你去開車,回酒店!”女子清脆出聲,沒有回到原先駕駛員的位子上,而是與關西澤一起坐在了後座,低眸,凝望男子那鼻青眼腫的模樣,女子的笑容微微的有些苦澀。他這般還是為那個女人嗎?這麼多年了,他還是不能忘懷嗎?
回到酒店,女子又在眾目睽睽之下將男人扛到了她的房間,在房門關上的瞬間,她分明看到了酒店服務員那張大萬全可以塞得下一隻母雞屁股的嘴巴。將男人噗的一聲丟在床上,女人輕車熟路的蹲下身子,為他脫鞋,然後解開襯衫上的扣子,然後是長褲。終於,一路上裝死的男人終於不耐的出手攔住女子不規矩的小手。
“真是沒勁,你為什麼不徹底昏過去?”女子輕嗔了一聲,不甘的皺皺眉頭,在男人的身邊一屁股坐下。
關西澤不理她,只是翻過身子,閉著眼睛。
“喂,人家從拉斯維加斯追到你這兒,你好歹給人家一個笑臉麼!”女子不悅的皺皺眉,推推他身子。
關西澤一聽,有些不耐的坐起身來,扯扯那被人打裂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