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處理了。”
兩個人分工合作,倒顯得十分和諧。韓惠妍很快就把自己的衣服給整理好了。她轉頭看到權至龍正在笨手笨腳地把被子往袋子裡面塞,可是一按下去就彈起來了,根本就關不上。韓惠妍無奈地從櫃子裡面取出了幾個收納袋,走了過去:“我來。”說著,她將被子取了出來,重新疊了一下,讓權至龍拉著袋子,然後塞了進去。最後,她拍了拍權至龍的肩膀:“剩下的抽氣工作就交給你了。”
權至龍從來沒有做過這個,可以說,他雖然平時會打掃清潔整理自己的衣物,但是這種東西他從來沒有使用過。他抽一會兒就問一會兒:“這個要抽成什麼樣啊。”韓惠妍頭也沒抬,繼續往旁邊的袋子裡面裝被褥之類的:“還早呢。”當她被問到第十遍的時候,終於煩了,把被子往袋子裡面使勁一塞,然後走出了房間。
權至龍連忙放下了手裡的打氣槍,跟了上去。他剛跟到門口,就見到韓惠妍大步流星地轉回頭,將一個什麼東西往他的手裡一塞:“和這個一樣硬就可以了。”
由於沒做好心理準備,權至龍剛接到那幾床被子時,差點兒沒拿住,這個重量,真的是有點兒超出他的心理預期啊。這麼多,都是韓惠妍自己一個人弄的嗎?權至龍還有點兒懵,韓惠妍的手已經在他面前晃了晃:“回神了,別想偷懶,今天這個工作都是你的。少年,加油吧。”
“我把這些都弄好,我們中午就去吃西餐吧。”權至龍重新開始了抽氣的工作。平時就很喜歡整理的他,看著窗外透進的陽光中軟綿綿的灰塵,心裡不由繾綣了不少。
韓惠妍看了他一眼:“等你把這些東西都整理好了之後再說吧。”
作為一個男人,是一定不能讓每一個機會輕易溜走的。權至龍瞬間更有鬥志,立刻加快了速度。連續收納好三床被子,權至龍額頭上面已經出了虛汗了。所以說,平時黃師傅讓自己練習啞鈴什麼的,簡直不算什麼,做家務才是最鍛鍊身體的活動啊。
兩個人把所有的東西都塞滿了車子後,權至龍長舒了一口氣,抬腕看了下手錶,嘴角露出了微笑,轉頭問後排坐的韓惠妍:“時間正好。反正順路,就去吃西餐怎麼樣?”
韓惠妍整理了這麼久,也餓了,點了點頭。權至龍立刻給助理指了餐廳的名字,透過車的後視鏡留意著後排韓惠妍的動作。其實他也很想坐後排啊。但是,好不容易兩個人的關係才和諧了一點兒,他可不想因為一時的衝動,把兩人更鬧擰了。權至龍撫摸著趴在自己膝蓋上的家虎的耳朵,目光始終放在車內的後視鏡上面: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但是他不得不承認她說得有一定道理,或許,自己上一段兩個月告終的戀情,就是因為開始得不明不白吊兒郎當。權至龍在心裡微微嘆了口氣:為什麼他覺得他似乎試圖攻略一座從未攀爬過的難度係數很高的山呢。
西餐什麼的,韓惠妍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只是,這一次的西餐,絕對是她吃得最喜聞樂見的。因為,權至龍第一刀切下去,他盤子裡的那隻蝦就在空中劃了個弧線,直接飛到了韓惠妍的盤子裡。韓惠妍吃驚地抬起頭,看到他微微發顫的雙手,忍不住將頭埋在了自己的臂彎裡面,哈哈大笑了起來。
她正在笑,忽然腦門兒被人給輕輕拍了一下。韓惠妍睜眼,正對上了權至龍還睡眼惺忪的雙眼。權至龍的眼睛裡面還有些微微的惱怒:“家虎,你居然打呼嚕了今天!再打呼嚕,我就把你的鼻孔堵上。”威脅完了韓惠妍,權至龍揉了揉自己的頭髮,低低地自言自語了一句:“哎一股,好在你的小呼嚕讓我醒過來了。不然啊,就更丟臉了。所以我到底當時是為什麼想著要吃西餐啊!”
雖然他的聲音很輕,但是被韓惠妍聽了個正著。韓惠妍轉身背對向他,無聲地咧嘴笑著,用前爪捂住了自己的嘴:要你得瑟,為了氣氛要吃西餐。怎麼,手抬不起來,切不動東西的趕腳怎麼樣啊?
韓惠妍本來還想要再睡,但是權至龍都已經醒了,她也就別想睡得安生了。果然,權至龍一穿好衣服,就來撓韓惠妍了。而且這位哥雖然在夢裡有點兒丟臉,但是心情似乎還不錯,因為他居然對著自己撓!癢!癢!可是,她要不要告訴他,狗狗沒有胳肢窩,最怕癢的地方明明是腳底板。哎一股,她應該是配合他笑呢,還是起來呢?韓惠妍思索了一下,用了最簡單粗暴的方式:“汪,汪汪!”總算是結束了這一場並不好笑的撓癢癢之戰!
權至龍和崔勝玄要組成一個小分隊,釋出一張專輯,所以最近就沒往日本跑了。今天權媽媽要出去參加婚禮,所以權至龍就把韓惠妍帶到了yg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