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地落在權至龍的臉上:“權至龍xi,好久不見。”
“真兒努娜,好久不見。”在韓惠妍的發呆中,權至龍終於開了口。韓惠妍思緒瞬間被拉了回來,回頭看了一眼權至龍,他的表情和語氣都是從來沒在自己面前出現過的正經。而真兒,這個名字讓韓惠妍忽然有了那麼一點兒猜想:那首歌裡面的j小姐,該不會就是面前的這個女人吧?
”真的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個地方看見你。”這位叫真兒的女人笑道,“也沒有想到,你還會叫我真兒姐。那個稱呼離現在,已經五年了吧。我在電視上看到過你們的表演,很精彩。祝賀你,終於實現了你的夢想。”
韓惠妍特意側了半個身子,能同時看到權至龍和麵前的真兒的表情。權至龍卻沒有正面回答這位真兒的話,只是微微笑了笑,將韓惠妍往上託了託,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腦袋,低聲道:“謝謝。”
那位真兒臉上的笑容一點兒也沒有變化,沒有察覺到尷尬,目光落在了權至龍手中的韓惠妍身上,微微一亮:“這是你的小狗嗎?我記得它是不是叫傢什麼?”
“它叫權家虎,快一歲了呢。”權至龍拍了拍韓惠妍的背,握住了她的手朝著面前的真兒招了招手,“家虎,來,給真兒阿姨打招呼。”
在這麼優雅的女人面前,韓惠妍的勝負欲也被激了起來,坐在那裡微微昂著頭,十分優雅的模樣,配上那淡然的眸子,頓時連褶子也高貴了許多。這才是自己的本來面目,逗比之類的都是被權至龍他們一群蛇精病帶去的。
真兒看見韓惠妍這樣,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權至龍,又看了一眼韓惠妍,撲哧一笑:“至龍xi,你的寵物和你在電視上的模樣,簡直太像了呢。哎一股,真乖呢。”她正說著,一段悠揚的小提琴聲從她包裡面傳出來。她取出了自己的手機,眉眼瞬間染上了一層暖意:“老公,是,我馬上就出來。好的,你不用進來接我,等會兒見。”
在整個過程中,韓惠妍一直悄悄留意著權至龍的表情。可惜,逆著光的他表情看不太清,但是似乎沒有什麼變化。結束通話電話的真兒轉過頭來,對著權至龍抱歉地笑了一下:“對不起,至龍xi,我有點兒事情,需要先離開了。”
權至龍往前微微挪了半步,臉上帶著淺笑:“正好我也還有事。那再見了。”
真兒也說了句再見,走了一步,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從包裡取出了一條鏈子,下面的墜子繁複而雅緻。她微笑著將那個東西遞了過來:“上次去國外帶回來的,覺得很適合家虎。如果不嫌棄的話,就當我送家虎的見面禮吧。”
“那我就替家虎謝謝你了。”權至龍坦然地接了過來,道謝後目送著她離開。片刻之後,他轉身走到了街口,打了一輛車,去了宿舍。
剛出房間的冬永裴聽到了門口的響動,探出頭來看了一眼,一臉驚詫:“至龍,你不是要回家嗎?怎麼回宿舍了。”
權至龍懶洋洋地將鞋脫到玄關,倒在了沙發上,將韓惠妍往旁邊一放,手裡的鏈子隨意往她的脖子上一套,一臉疲憊:“永裴,有酒嗎?我們喝一杯吧。”
察覺到那冰涼涼的東西落到自己脖子上,韓惠妍瞬間不樂意了,連忙用爪子去刨那條鏈子。那鏈子其實已經不怎麼涼了,但是雖然現在她是暫住在狗的身體裡,但是覺得這是尊嚴的問題。再說了,這個女人對權至龍來說是一個烙印,對自己來說,什麼都不是。她為什麼要平白無故地接受疑似前情敵的東西?可是權至龍剛才那隨意的一套,倒是套得很正。鏈子又不長,韓惠妍撥弄了半天,鏈子依舊在原處。她用沙發背抵著腦袋,想用爪子把鏈子取出來,越弄越火大,轉過身來對著權至龍汪汪了兩聲:“你前女友的東西,你給我套上算個什麼事兒。”
“家虎好像不太喜歡這條鏈子啊。”冬永裴坐在了一旁,將那條鏈子輕輕取了下來,看到那個吊墜的時候,有些驚訝,“至龍,這不是克羅心的最新款嗎?這,不是你給家虎買的吧?”
韓惠妍被取下來後,鬆了一口氣,忿忿地衝著權至龍叫了兩聲,然後用腦袋拱了拱冬永裴的胳膊,跳下了沙發,圍著茶几上的水壺轉了兩圈,還嗚汪了兩聲。
冬永裴看權至龍靠在沙發背上,手搭在臉上根本沒有動靜的樣子,忍不住搖了搖頭起身,給韓惠妍倒了水後,從廚房裡取出了幾聽啤酒,放到了權至龍的面前:“這是遇到了誰嗎?這麼反常。”
“我見到真兒姐了。”權至龍臉上的手終於拿開了,坐起來拿了一罐啤酒,“這條鏈子就是她給家虎的。”
韓惠妍正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