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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部大樓挨著牆根的地方是個僻靜處,潘彥達跟著沈茜到了沒人的地方,那被貓撓著偷腥的心已是忍不住了,從背後一把摟住那漂亮小寡婦,摁牆上直。接。幹事。
“小茜啊,可想死我了,給我……”,潘彥達喘著粗氣,噠噠前進。
“哼……”,沈茜左躲右閃,硬是不讓直。搗黃龍,她一把擰住他耳朵,“美得你!”
“茜,可憐可憐我唄。”潘彥達涎著笑臉,輕佻說道。
沈茜不吃他那套,冷笑,“我在電。話裡怎麼說的,你倒是給我再說一遍呀。”
“嘿嘿嘿嘿……”
“打我臉,看我不揍死你!”沈茜佯怒,一拳拳往潘彥達身上招呼過去。
辣性子有辣性子的味道,潘彥達不懼,反而迎上去摟個死緊,一口接一口地親,“你打吧,打吧,打死了我,就沒人真疼你了。”
她再喜歡徐培鈞那個孬種又怎樣,人都去了,他是她第一個男人,她是他第一個女人,他和她之間註定剪不斷理還亂。
一句話戳中沈茜心窩子,她亂拳捶潘彥達的胸,“徐培鈞氣死我,你也要跟著氣死我是不是?”
“這哪跟哪啊,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我,借我一百萬個膽子,我也不敢氣死你啊。”潘彥達半真半假說道。
一句話看似真誠無偽,實則暗藏沈茜不知道的得意。
當初沈茜吃著碗裡惦著鍋裡,相中徐培鈞那孬種,千方百計嫁給他,又是灌酒假失處。女身,又是謊稱懷。孕要徐培鈞負責,他就發誓有一天保準要她後悔。
因而,沒有她移情別戀,他的確成就不了今天的財富和地位;沒有他因情生恨,在徐培鈞和李淑。英之間不斷搬弄造勢,制。造條件撮合,那二人不會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