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吧;時間已經差不多是深夜十一點。
冬天天冷;街上沒幾個人;路燈昏黃;樹影稀疏;夏雲傑想起沈麗緹一個人發著高燒在家裡;不禁有些心急;腳往前一邁;竟然眨眼間消失在了街上;下一刻卻出現在了楠山路的盡頭。
縮地成寸
酒吧老闆辦公室;邵麗紅坐在大班桌後面;想起等會將和朱曉豔一起與夏雲傑顛鸞倒鳳;不禁又是緊張又是期待;雙腿不受控制地緊緊夾在一起;隱隱中似乎有暖流湧動。
突然間;門被推了開來。
邵麗紅身子一下子就緊繃了起來;美眸條件反shè地朝門口望去;充滿了緊張和期待。
不過邵麗紅的美眸中的光芒很快就黯淡了下來;因為門口進來的只有朱曉豔一人。
“傑哥有事先走了。”朱曉豔隨手把門關上;幽幽說道。
“呼”邵麗紅聞言長長呼了一口氣;整個人放鬆了一下;但放鬆下來之後;心裡卻不知道為何有著一種說不出的空蕩蕩和失落。
“好像是一個女人生病了。”朱曉豔繞到邵麗紅的身後;雙臂從後面抱著她的脖子;臉頰貼著她的臉頰;說道。
“怎麼?吃醋了?”邵麗紅聞言芳心微微顫了下;問道。
“有什麼醋好吃的?我們如今早已經過了那個喜歡憧憬幻想的年紀;難道還會天真幼稚地去奢望自己成為他唯一的女人不成?只要他心裡偶爾能想起我;真把我當朋友看;其實我就滿足了。”朱曉豔說道。
“那就好”邵麗紅已經結過一次婚;歲數也比朱曉豔大;經歷得多;看得也開;見朱曉豔這樣說;不禁放下心來。
“什麼好不好?吃醋是沒啦;可是被傑哥剛才那麼一搞;不上不下的;還真是難受別告訴我你剛才在辦公室裡沒想著那事情?”朱曉豔說著摟著邵麗紅脖子的手爬上了那對玉女峰……
黑夜下;藉著縮地成寸的術法;不過片刻間;夏雲傑就到了家門口。
推開門進去;屋裡;沈麗緹臥室的門是開著的;燈也是亮著的;但她整個人卻蜷縮在床上瑟瑟發抖著;小臉蛋紅紅的;床頭邊還放著一杯水和一板白加黑的感冒退燒藥。
看著眼前這一幕;想起之前杜海瓊說的話;夏雲傑不禁一陣心疼;急忙走上前;手按在了沈麗緹的額頭。
額頭滾燙;夏雲傑不用溫度計都知道她已經燒到了三十九度以上。
“你回來啦。”感受到額頭一陣清涼;沈麗緹迷迷糊糊中睜開了雙眼;見是夏雲傑;本是無神的兩眼猛地亮了一亮。
“你這個傻瓜;發燒了怎麼也不打電話跟我說一聲;我也好早點回來。”夏雲傑心疼道。
“你不是在學英語嘛再說也就發燒而已;吃點藥就沒事了。”沈麗緹說道。
“說得輕巧;都已經燒到三十九度多了;還沒事。飯還沒吃吧?我幫你按摩一下;你只管放輕鬆;漸漸地你就會睡著;等睡醒了再喝點熱粥。”夏雲傑見沈麗緹這樣說;又是心疼又是生氣道。說著坐到床沿邊;把沈麗緹的頭移過來枕到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放在位於後頸部的風池穴輕輕按揉起來。
“發燒按摩也有用嗎?”沈麗緹倒是記得當初熊貓眼時;夏雲傑那見效奇快的神奇按摩手法;見如今自己發燒;夏雲傑又給自己按摩;不禁驚奇道。
“當然有用;中醫是很神奇的;我現在給你按的是風池穴;有祛風解表;清頭明目;通利空竅之效;你平時要是沒事也可以按此穴;可以預防感冒。”夏雲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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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七十二章 晨鐘暮鼓
“你們還真是無聊怎麼跟沈子良透過電話了?怕了?所以就把他的手指頭給剁了;然後希望我能揭過這件事情?拜託你們有點腦子行不行?如果我真那麼睚眥必報;你以為他今天還能站在這裡嗎?”夏雲傑手沉著臉手指頭一一指過去罵道。
“是;是;傑哥說的是。傑哥是大人物;大人物有大量;到時良哥問起時;還請傑哥能幫我們說一兩句;我們之前真的不知道您是良哥的朋友。”雖然被夏雲傑一陣臭罵;但鄭志華卻反倒不禁暗暗鬆了一口氣;急忙道。
“沈子良問什麼問?我不是說讓陳贊登滾出江州市嗎?難道我的話說得還不夠明白嗎?”夏雲傑聞言沉著臉道。
“是;是;夠明白了。我們只是擔心良哥會對我們心有芥蒂;所以想等會跟良哥通話時;傑哥您能稍微幫我們說一兩句話。”鄭志華說道。
鄭志華的話才剛剛說完;手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