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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久。”杜哲清笑道,話語中既有幾分得意又有幾分患得患失起來。

“我看夏雲傑這孩子很實在,應該是一條心的,你呀倒是要多敲打敲打海瓊,別讓她在香港那邊被花花世界給迷了眼睛。”大姑姑說道。

此一時彼一時,之前大姑姑還是全力支援孫振的,如今她倒是擔心起侄女移情別戀。

“確實,這丫頭就不是個省心的孩子。”杜哲清聞言贊同地點了點頭。

好在杜海瓊不在場,否則還不被他們的對話氣得吐血為止才怪。

……

“國明,你先招呼著海瓊,我和夏老師先去書房商量一下孫奶奶藥方的事情。”酒店裡,杜哲清等人走後,馮文博也沒敢耽誤,起身叮囑了馮國明一番,然後便跟夏雲傑一起進了書房。

這藥方還得夏雲傑親自敲定,自然是不好當著杜海瓊的面談。

杜海瓊自然不知道這些,見馮文博這麼上心,心裡暗自感激不已,同時也根本不敢打擾他們兩人。

進了書房,夏雲傑苦笑著對馮文博說道:“要當個普通人還真不容易啊,文博,這次折騰著你了。”

“呵呵,師叔這是什麼話,能幫上忙,我可是很開心的。不過說真的,看到杜小姐對您的態度,換成是我,為了不打破這種溫馨而平等的真情交往,我也會做出跟師叔您一樣的選擇。這種真情,是金錢、權力哪怕超能力都買不到的。”馮文博說道。

“呵呵,可也苦惱啊。你想想看,現在這件事鬧得這麼大,她家裡的人全都認識我了,以後可得怎麼收場啊?”夏雲傑一陣頭疼地揉了揉鼻樑,苦笑道。

“這我就愛莫能助了。”馮文博笑道,笑聲中帶著一絲曖昧和幸災樂禍。

夏雲傑見狀沒好氣地瞪了馮文博一眼,道:“你這個老頭子,還幸災樂禍,難道你就這麼喜歡看到我被放在火架上烤嗎?”

“師叔,您這可是冤枉我了。我這是羨慕您啊!可惜我已經不再年輕了,要不然我倒是樂意這樣被放在火架上烤。”馮文博慌忙道。

夏雲傑看著馮文博慌忙辯解的著急樣,知道他說得也沒錯。有句話叫人不風流枉少年,這句話雖然不見得對,但從某一種角度上看,人是應該趁著青春年華做一些讓人老了的時候,還有值得回憶的那些青春肆意的事情。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還是說孫奶奶的病吧。我把藥方告訴你,你寫下來。”夏雲傑不欲多說那些煩惱的事情,擺擺手,把話題轉移到孫奶奶的病情上來。

“師叔,這病憑藥方真能治嗎?”馮文博見夏雲傑轉移到正題上來,臉上的微笑也漸漸轉為了凝重,目中帶著一絲期待地問道。

若小細胞肺癌真能僅憑藥方治癒,在醫學界顯然是一個里程碑的突破,也能真正帶領中醫走向世界。

“可以,不過藥方是不固定的,需要非常精確地把握到病人的體質情況,然後根據病人的體質情況而定,而且隨著治療,隨著病人體質的變化,藥方也要隨時進行變動,不過那種非常細微的體質變動,很難把握,而且藥方的改動也需要非常老道的經驗。”夏雲傑回道。

馮文博聞言頓時就氣餒了,連掌門師叔都說是很難把握了,這世界上又有誰能做到呢?

夏雲傑見馮文博氣餒,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中醫博大淵深,我也不過只是掌握了點皮毛,而且因為我有術法在身,往往也會過以依賴術法來解決,藥方反倒成了輔助之法,所以在純醫道一途,反倒不見得就很精深,說不定哪天就有一個在中醫上很有天賦的天才出現,真能開出一張治療小細胞肺癌的藥方也不一定。”

“難啊。”馮文博搖搖頭道。

夏雲傑也知道這很難,笑笑沒再就此事說下去,而是把藥方一一說給了馮文博聽,馮文博一一記了下來。

馮文博都記錄完備之後,夏雲傑從他的行醫箱裡取了書寫符籙的材料,這是夏雲傑打電話給馮文博時就交代過的。取出之後,他在符紙上鬼畫符了一番,接連畫了十張,然後便收了手。

這符自然就是施展中醫中神秘的祝由科所需要用到的,十張符對應的剛好是十帖藥劑。

“好了,東西都準備好了,我這就去抓藥。”夏雲傑把符紙收起來,這玩意可不能給杜海瓊看到,否則她恐怕要說他搞封建迷信了。

“呵呵,哪裡需要麻煩師叔您去抓藥啊,我打個電話就行。怎麼說我也是中醫學院的老院長,雖然不敢說桃李滿天下,這江南省一帶還是有許多我手把手帶出來的學生,我把藥方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