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止，只把已經查到的幾個戶部主事斬首了事。

空間泉水雖然效果驚人，卻畢竟不是太過於逆天的東西，沒有了方正繼續偷偷澆灌空間泉水，趙家莊的蔬菜在收穫了兩茬後也不再生長了。

蔬菜竟然在寒冷的冬天長勢喜人，已經引起了無數人的眼光，偶然一兩次還能用天降祥瑞來解釋，整個冬天都一直有蔬菜源源不斷的長成，傻子都知道趙家莊有問題，搞不好連方正身上的空間都得暴露出來。雖然現在也有很多人知道趙家莊有問題，一些人直接就把眼光鎖定在方正身上，趙家莊的一切改變，都是方正出現以後才開始的，無數的人明裡暗裡的查探，但是隻要方正死不承認，別人根本就查不到任何線索。

趙家莊的蔬菜停止了生長，最為著急的就是各個收購趙家莊食材的酒樓了，頓時哀聲一片。靠著趙家莊的新鮮蔬菜，這個冬天大家可是賺得盆滿缽滿，酒樓名氣更是大大提高。

“方先生，方大人，方兄弟，你就行行好吧，姐姐一個寡婦人家賺點錢也不容易啊，現在很多權貴指明要吃新鮮蔬菜，要是拿不出來，他們能把姐姐的酒樓給拆了。”

一大早天然居的美女掌櫃就趕到趙家莊，直接找到方正家裡，一見面就開口訴苦。

“額，蕭夫人，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冬天了，蔬菜種不出來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你求我又有什麼用？”方正裝楞充傻的問道。

蕭夫人白了方正一眼：“別的地方冬天種不出蔬菜的確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但是這裡是趙家莊。”

方正裝作不解的問道：“趙家莊又怎麼了？這個冬天趙家莊的蔬菜奇蹟般的生長，那完全就是因為天降祥瑞的緣故。”

“什麼樣祥瑞能讓蔬菜在冬天生長？那都是騙鬼的，這種話唬弄別人還好，我根本就不信這一套。”蕭夫人撇撇嘴不屑的說道。

方正嚴肅的問道：“豬身上都能長滿黃金甲片，為什麼蔬菜就不能在冬天生長？”

為了政績，一些地方上的官員簡直就是無所不用其極，甚至昏了頭，前段時間一個地方上的官員，竟然把一頭豬身上貼滿金子做出的甲片，然後上表稱為天降祥瑞，成為了整個大華朝的笑話，這時蕭夫人也是知道的。

蕭夫人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知道趙家莊的蔬菜一定和方先生有直接的關係，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也不想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只是希望方先生能少量，稍微供應一點新鮮蔬菜給天然居，至於價錢隨便你開價。”

方正沉吟了一會開口說道：“蕭夫人，不是我不願意幫你，而是這件事情我實在是無能為力。”

雖然來的時候就沒報什麼希望，不過親耳聽到方正的拒絕，蕭夫人還是感到非常的失望。

不過想想也就理解了，寒冷的冬天裡種出新鮮蔬菜，想必要付出的代價也是極大的，方正拒絕幫忙也是情理中的事情。

這個時代，大家對於鬼神一說還是深信不疑的，蕭夫人甚至懷疑方正是不是得付出減壽的代價才能使蔬菜在冬天裡正常生長。

“是不是因為要付出的代價太大了，這樣做會讓你折壽？”心裡這樣想著，蕭夫人嘴上也不自覺的問了出來。

“啊，你怎麼知道的？”方正一愣，隨即用力點頭，現在很多人都肯定了趙家莊的變化絕對和方正有著直接的關係，方正正不知道怎麼解釋這些事情的時候，蕭夫人竟然給出了一個這麼好的藉口。

“既然是這樣的話，倒是我太過於強求了。”蕭夫人笑著就要起身告辭。

“蕭夫人，冬天的蔬菜是沒有了，不過很快就開春了，我這裡有些東西，不知道蕭夫人感不感興趣？”看著蕭夫人失望的表情，方正開口問道。

天然居和趙家莊的合作一直不錯，從來沒有壓價，甚至別的商販打算壓價的時候，天然居還站在趙家莊這一邊，所以有什麼好東西，方正第一個就是想到天然居，雙方也算是互惠互利了。

“有興趣，當然有興趣了！有多少我全包了，價錢隨你開。”蕭夫人大喜，連聲說道，現在離開春也沒多久了。

只要撐過這些天，自己酒樓就又能繼續火爆起來，甚至更上一層樓也不一定，想到這裡，蕭夫人不禁為自己今天特意跑這一趟感到非常驚喜。

方正一愣：“你就不問問到底是什麼東西嗎？”

蕭夫人笑著說道：“不用問，我對你有信心。”

方正點點頭：“我也對自己有信心，到時候保證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