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比你高呢。我這邊只有自己的舊衣服,可以嗎?”
“……是的,多謝了。”
她被帶到了試衛館的一間遠離道場的偏僻房間,新見翻出了自己的舊衣服,看起來有些苦惱:“都好像太大了的樣子。”
朝霧白看看他翻出的那些男式和服,覺得如果自己穿這種衣服的話真正受傷一定是因為衣服太長袖子太大絆了自己,於是黑線:“那個……新見先生,我可以改一下嗎?”
新見回頭看向她,溫和的笑了笑:“當然了,既然是給你穿的衣服,自然由你決定。”
得到了回應,朝霧白乾脆利落的從揹包裡直接掏出長刀,唰的一下把和服的下襬砍了一半,又唰唰兩下把袖子砍得只能遮住胳膊,這才罷手。
就算入鄉隨俗,也得允許她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上改一下是吧。
一邊的新見看得目瞪口呆:“那個……朝霧……”
“我覺得只有這樣我才能穿得上。”朝霧白回頭,“有什麼問題嗎?新見先生。”
“……不,沒什麼。”新見嚥下了口中的話,無奈的嘆了口氣,“那我出去了,你換衣服吧。”
當朝霧白重新開啟門出現在新見面前時,他才發現當時看著驚悚,事實上被朝霧白砍掉了一大截的衣服被她穿著依然顯得有些大了。明明被砍掉了一大半,但衣襬依舊垂到了膝蓋下面。朝霧白歪了歪腦袋:“新見先生,很奇怪嗎?”
“並沒有呢,朝霧意外的很適合男裝。”新見錦微笑道,“等一下你去找總司他們吧,你們年齡相近,應該話比較多才對。”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個人應該是芹澤一派的才對。
朝霧白盯著新見看了兩秒,點頭:“我明白了。”
朝霧白就這麼在試衛館裡住了下來。她很快了解了現在是文久三年二月,試衛館一干人才剛剛加入浪士組兩天,和芹澤所帶的神道無念流一派為同一組,芹澤是小隊長,但因為他們現在借住在試衛館,所以試衛館的人也不可小覷。
至於新見,沖田這麼評價他:“新見先生和芹澤那傢伙待在一起真的太可惜了。”
的確太可惜了。
朝霧白回想起那個人的表情,也不由在心裡默默感慨了一句。新見錦應該是一個溫柔的人——但是他卻和以暴力、激進聞名的芹澤待在一起,這使他被試衛館的人排斥,又無法融入芹澤一派,無形之中被孤立了起來。
如果不是芹澤鴨和他交好的話,恐怕浪士組裡根本不會有新見的立足之地。
朝霧白加入後又過了兩天,浪士組一行人開始朝著京都出發。
“小白小白,來看看我烤的魚好不好吃?”
“……總司我們打個商量行麼,別叫我小白。”
“誒……明明小白很好聽啊。”
……好聽個鬼!
朝霧白隱隱有一種在被系統玩弄的錯覺。她已經將“沖田總司是個抖s”這句話在心裡默唸了一百遍,同時將他和雲雀大魔王放在了同等需要膜拜的高度上。只不過雲雀大魔王折磨的是身,沖田折磨的卻是心。
根據新見的建議,她去找了沖田,並很快和他熟悉了起來。不拿刀時的沖田是個活潑開朗的少年,喜歡做一些無傷大雅的惡作劇,而朝霧白的到來則為他的惡作劇名單上多添了一個人。
她按照沖田的要求直接叫他總司,同時也被他以名字相稱。這倒沒什麼大不了的,但讓朝霧白不能忍的是,沖田偏偏不肯直接叫她的名字,而是一定要加個小字。
小白小白,感覺像是在叫狗一樣。每次被他這麼叫,朝霧白的腦海裡都會浮現出一隻搖著尾巴汪汪叫的小白狗。
簡直……不能忍。
浪士組一路向京,路上則借農家停宿。農家不敢招惹這群人,雖然不願但也都勉勉強強把屋子借了出來,食物則由浪士組自行解決。他們吃了兩天的乾糧,終於在上路的第三天吃到了肉——比如說野兔呀或者魚什麼的。
“喂,近藤,你說什麼?老子沒有房間了?!”
正當朝霧白堅決的要求沖田改個稱呼的時候,卻聽到了一邊傳來了大吼。她詫異的回頭看去,卻見芹澤滿面通紅噴著酒氣:“老子可是浪士組的小頭!你這個住宿擔當怎麼搞的?!”
“抱、抱歉啊芹澤,我也沒想到……這是我的失誤,你今天要不和其他人擠一擠吧。”
“你說什麼渾話呢!老子是頭!當然要一人一間!你的失誤憑什麼要老子買單?!”
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