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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回些面子來。

卻沒想到這史小舟此時雖然還是那般虛偽的禮數十足,但言語上卻已經失去了往日的那種掩飾,所以她本來是來譏諷與小舟,卻反被小舟說的啞口無言,還是那般端莊禮周,甚至出言也無那種該有的高傲譏諷,就似閒聊家常般,還有些無奈的容忍,與她的暴躁粗魯便成了正比,這讓她在眾人面前落足了面子。

見史月瓊氣成這般,其他人也便連忙出口勸說,卻一個個看著小舟的背影,心說自己難道是跟錯了人,幾經接觸後,她們察覺這史月瓊根本不是史家那棄嫡子的對手,那棄嫡子根本非史月瓊所言是個膽小怕事虛偽的傢伙,反之,應該是個很大度,不是不與史月瓊鬥,而是不屑與她爭吵。

且那一直默默無聞的棄嫡子如今風光大顯,怎麼瞧著都有點要變天的意思。

所以這事兒還是待今個回去後,與氏族中人說與一下的好,畢竟她們沒有要效忠史月瓊的必要,她們只是要攀住那最高的枝,與那最高的枝頭交好,那枝頭是誰,其實並不重要。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小舟雙手捧著手中的茶盞,這茶盞中的卻不是茶水,而是蜂蜜糖水,這長孫寫意與柳勝華儼然將她做了那三歲的奶娃娃來瞧,她也不好爭辯什麼,若是說自己不是小孩子了,怕反倒要逗樂了她們,畢竟年歲尚且在這擺著。

但是這長孫寫意與柳勝華其實也不過是十二三歲罷了,在小舟瞧起來,才當真是個孩子。

坐在二樓,喝著蜂蜜茶,看著樓下來往,心中思索著這二人到底要去何處,自己是否要尋個藉口離開。

“發什麼呆呢?”柳勝華伸手在小舟眼前晃了晃,見小舟回過神來,這才開口問道:“對了,那**的劍上舞可當真是不錯,是眉妃娘娘教你的嗎?”

聽著柳勝華開口說這話,小舟便明白,這是來套話摸底的,是不是眉妃娘娘教自己的,這柳勝華能不知道?

哪怕是沒有惡意,但是宮中的異樣,依然會讓這些女官打探,並且會將得到的訊息回覆給自己氏族,且這事兒多半是長孫寫意的意思,因為柳勝華其人,根本不會想起這事兒。

小舟搖了搖頭,道:“其實小舟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爹爹說上來,小舟便踩上去,然後就寫啊寫啊,就成了。”

小舟心中有了思量,明白此時切不可與其硬碰硬,她還不至於想將關係鬧僵,倒不如裝小孩子半真半假的說出來,不能說的便以年齡的優勢糊弄過去,既不得罪這二人,也能因為自己的坦誠,得到二人的信任。

柳勝華一聽,便略微凝眉,回頭看向長孫寫意,長孫寫意點了下頭,於是柳勝華又轉頭繼續問小舟,道:“這劍上舞是臨時起意,還是說這劍上舞是早早就排練過的,而且你都不會怕嗎?”

前面兩個問話便是想知道,這劍上舞到底是姬廉設計的,還是說臨時起意的,顯然,她們更相信是後者,而非救場。

至於後面那個問話,顯然是柳勝華自己加上去的,多半是真的擔心,亦或者好奇。

“不怕,因為是爹爹。”小舟笑開了眉目,那全然的信任讓柳勝華不禁怔了一下。

沒有什麼道理,只是因為信任。

長孫寫意見柳勝華問話小舟給跳了過去,便跟著開口道:“那劍上舞是眉妃娘娘讓你跳的,還是姬侍郎讓你跳的,從前跳過嗎?那起初將鼓舉起的聞重是你何人,為什麼會幫你?”

小舟倒吸了口氣,這長孫寫意,條理清晰,甚至還問起了聞重的事兒,於是略微思索了一下,開口道:“都不是,是小舟自己想的,小舟在上面跳舞時只要寫字就行了,小舟當時看著鼓,就想起以前瞧過那雜耍藝人跳過,便想著在上面跳的話,一定好玩,還可以打拍子呢,可是鼓被聞重抓壞了,所以爹爹才上去幫小舟的。”

“這般雜耍,倒當真是少見。”長孫寫意聽她這般說,便笑了笑,隨口附和道。

姬廉的武藝,倒真沒什麼說的,他自然有本事讓這孩子一直呆在劍上,哪怕這孩子到處跳,何況這孩子只是踩在劍上隨意舞動,主要還是在寫字。

“嗯,小舟也只見過一次,而且那些雜耍藝人的鼓好小的,他們都不會摔下去,還有踩花瓶的,可以轉好多好多圈,都不會摔下來。”小舟說著又扁了扁嘴兒,續道:“可是,小舟也只瞧見過他們一次,他們又坐大船走掉了。”

說坐船走掉,可以說是最保險的事兒,這樣才可以解釋,何以只有她瞧見,有些人卻沒瞧見過,只是這長孫寫意不見得真的去問南奔的百姓,她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