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穿透鐵板,還能將矮牆刺穿的東西,居然還未完成?
這孩子到底想要做出的是什麼東西?
工匠將郡主方才所言的話說了一遍,定安王爺便出口吩咐,讓他們仔細些,按照郡主所言製作,晚一些沒關係,可不能出了岔子。
☆、第二百一十七章 府勢
吩咐完這些後,定安王爺挪步往小舟現在所居住的方向走去,其他人也隨之跟上。
白林沉溺在興奮之中,早已忘記方才還提出懷疑,擔心這郡主有古怪。
胡勞之則偷偷瞥定安王爺,顯然還記得方才白林所提出的事情,只是此人一向謹慎精明,不願做那出頭之人,這才這般偷偷瞧著定安王爺的意思。
方才畫像的八字鬍中年男人一副愁苦模樣,眼神有些空洞,似在瞧著前方,又不似,走路的時候還走神,一個沒留意,險些被腳下臺階絆倒。
在他身兩側的人連忙扶著了他。
“商先生這是怎麼了?”左側一年歲相當的男人嗓門不小,滿臉絡腮鬍子,鞋子上沾了些許黃泥,顯然是不拘小節的大漢,乾淨的白色儒跑,顯得很是繃緊,也沒文人的氣質,應該是跟著王爺征戰沙場的虎將。
“陳煜小友說的沒錯,商先生還是小心腳下的好。”在商先生右側站著一山羊鬍子,穿著八卦袍,小指翹起一捋鬍鬚,蘭指不顯女氣,反倒是十足的奸詐。“貧道近日得知,商先生怕有大危機,還是謹慎些的好。”
“竟然還有這等事情,神機子道長還尚未掐指,怎麼就能得知了。”說話這人個頭較之其他幾人較為矮小些,面容有些蠟黃,腳步浮虛,顯然是個病秧子,一身深灰色黯淡的與這華麗的王府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喝!”那神機子道長嗤笑一聲:“掐指算卦不過是些凡夫俗子為了拖延時間,好套卜卦人話,以方便行騙的把戲,怎麼能做了真呢,我神機子既然說了,必然是真的,至於其中化解與契機,便只有商先生知道了。”
“哦,這麼說起來,道長也是蒙的了?”陳煜是個直脾氣,有話便說,便是那神機子道長聽了此話面色大變,他也沒察覺。“人家都說你神機子是活神仙,怎麼這都要用猜的。”
“哼。”神機子面色一漲,道:“神機子不過是道號,貧道也不過是凡人,陳將軍一句活神仙,貧道還當真是擔待不起。”
還想再說,一旁胡勞之衝他使了使了眼色。
“胡老這是怎麼了?”陳煜可不懂那些眼色,只當胡勞之是眼睛出了問題,還一付關心的口氣。
那胡勞之氣結,揹著手,一邊往前走,一邊搖頭,心說這陳煜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除了行軍打仗,根本沒點腦子。
“耽擱什麼,沒瞧見王爺都走遠了,還不趕緊地跟上。”白林這般說著,嘴上還嘟囔著:“現在這麼能耐,平時有事的時候,這麼一個個舌頭都跟打了結似地。”
白林這話一出口,那胡勞之差點沒氣的蹦起來,這群混賬小子,沒一個靠譜的。
果然,聽了白林的話,陳煜與神機子都不樂意了,白林也是個爆脾氣,本是二人冷戰,轉眼便演變成三人爭吵的混亂局面。
商先生在一旁勸阻,結果險些被推到柱子上去,胡勞之連忙上前勸住。
定安王爺回頭看向那早已亂作一團的一眾,深深的嘆了口氣,“你們幾個鬧夠了沒有,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消停一下。”
聽到定安王爺的聲音,眾人這才停下動作,一個個開始用眼睛互相瞪著,偏那白林與陳煜二人還扭打在一起。
“寧碩,還不把他們兩個給拉開。”定安王爺也有了些怒意,對這二人簡直是有些無奈,從跟著他起,這二人就沒小太陽過。
“哎。”那喚作寧碩的便是一直沒摻和在其中的瘦小男人,他上前拉了拉,二人便分開,其實他也沒用力道,只是二人藉著他過來拉開的藉口找個臺階下。
“走吧。”定安王爺見二人分開,也是深知二人脾氣,並未多加深究,便繼續走著。
幾人到了小舟所居住的園子,走到廊外還未到門邊,便聽到裡面傳來三尺的聲音,其所說的話,讓定安王爺不由地便停了腳步,其他人也跟著停下來,有些狐疑的看著自己家王爺,剛想開口問,便聽到裡面傳來郡主的聲音。
“其實小舟並未生氣,那些工匠都是跟著王爺的老人了,自然也知道分寸,只是他們待小舟有些偏見,所以在製作上很是粗糙,小舟很難接受,這才呵斥了他們。”小舟輕嘆了一聲:“工匠以手藝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