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臉上還帶著怒氣。
他這才看清若然的臉上,一臉的蒼白,緊閉的雙眼,蜷縮在被子裡,不停的發抖。
司徒軒然眼神一凝,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貼上了若然的額頭。
好燙!這個女人在發燒!
他一把掀開了被子,看著若然幾乎蜷成蝦米的身子,回頭朝身邊的人大喊:“叫醫生來!”
這個死女人,又給自己添麻煩!
家庭醫生趕來,急忙給若然測試了體溫,然後打上了點滴。
看著若然漸漸不再發抖的身子,司徒軒然的眼神一厲,衝那些傭人吼道:“你們是怎麼照顧人的,連個女人也照顧不了!”
傭人們都是面色發白,心裡想到,少奶奶昨晚是被您拉回來的,我們怎麼敢再進來。
司徒軒然轉頭,看著床上若然巴掌大的小臉蒼白的像是紙一樣。
忽然想起昨晚她打的那幾個噴嚏,一定是去酒會的時候感冒了。
該死的,她自己難受,不會自己找醫生嗎?非要拖到發了燒。
這死女人,真是令人討厭!
司徒軒然暗暗的罵著,臉上不好,可是,直到家庭醫生說若然燒很快就會退,他才離開,去了公司。
司徒軒然這公司的一天都是板著臉,下面的人皆是大氣不敢喘。
下午的時候,他便早早的離開公司,連昨晚在酒會相識的那個幾個女人找自己去約會。
司徒軒然都拒絕了,他告訴自己,一定要先回家,好好的懲治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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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難受啊,若然嚶嚀了一聲,幽幽的轉醒,頭好疼啊,嗓子也好疼。
若然輕輕的睜開眼睛,傭人離開上來,驚喜道:“少奶奶,你醒了?”
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若然輕輕的睜開眼睛,傭人離開上來,驚喜道:“少奶奶,你醒了?”
茫然的看著眼前的傭人,再看到了自己手背上的點滴,搖了搖沉重的頭。
“我怎麼了?”
“少奶奶,你發燒了!”傭人遞給若然一杯溫水。
若然撐起自己的身子,疑惑道:“是嗎?”
她發燒了,難怪昨晚睡下的時候覺得不舒服,昨晚一夜覺得冷,她還以為這房間的溫度問題呢。
若然喝了一口水,潤了潤自己發燒引起的喉嚨痛。
柔嫩的唇也微微的乾裂,小臉上通紅。
“還有嗎?”若然喝盡了杯中的,仍然覺得不夠,鼻音濃重的對傭人說道。
傭人立刻幫若然添滿了水,若然喝光了水,靠著床,輕輕的躺下。
身子一點力氣都沒有,鼻子也不舒服。
若然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帶著濃濃的鼻音對身邊的傭人道:“我沒事了,你出去吧。”
“少奶奶,少爺吩咐了,要我們寸步不離的照顧!”
“不用了。”若然抬起頭,看著掛在床側的點滴。
“離開這個房間一步,你這個月的薪水就不要領了!”陰冷的男聲,冷冷的在門外響起。
那傭人趕緊低了頭,不敢說話。
若然轉頭,看向了門邊,司徒軒然雙手掏著褲兜,一步一步的走進來。
臉上帶著怒氣,冷冷的掃了一眼若然。
他那俊美如天神的臉上,明顯的帶著對若然的不滿。
“沈若然,你的花樣到還不少!今天醉酒,明天感冒的,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司徒軒然冷冷的哼了一聲,眼神落在若然蒼白的臉色下,那雙唇都燒的微微乾裂了。
明明不是想說這樣的話,怎麼一出口,就是這樣的話,司徒軒然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你這是什麼意思?”若然板著臉,鼻音濃重的看著司徒軒然。
她真是歹命,怎麼遇上了司徒軒然這樣一個刻薄的人。
你最好別再耍什麼花樣!
她真是歹命,怎麼遇上了司徒軒然這樣一個刻薄的人。
就算是上司,也沒有這麼對待生病的員工的。
這個男人,越來越令人討厭了。
“我這是什麼意思?”司徒軒然輕輕的從褲兜裡伸出手,饒有興味的看著若然。
“沈若然,我現在非常有興趣知道,你是不是故意使出這麼多的手段,來吸引我的注意力!”他似笑非笑的說道。
“司徒軒然,你發燒了吧,還是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