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腦袋。“
智雅痛苦地撫著自己慘遭蹂躪的地方哀叫:“你們不會小力一點嗎?很痛耶。”
“不會啊。”她們哪會痛?
“羅佩青,你再不快點,我們就不等你。”羅宛齡不耐煩地在廣場上喊著。無所謂,反正她本來就毫無形象可言。
“來了!”
羅佩青開了嗓子回喊,一群人蹦蹦跳跳地隨著羅佩青來到兩人面前。
“恭喜你們,姐夫。”每次在嚴孟寒面前,她們自然而然就會表現出身為禮儀之邦子民所應有的恭敬態度。
“謝謝。”嚴孟寒笑得都合不攏嘴了。
“宛齡,恭喜。”對羅宛齡卻又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語氣。
瞧著她們對自己又推又撞,又是擠眉弄眼的,她知道訊息已經走漏了,而這個洩密的人——羅宛齡直覺地將犀利的目光定在妹妹身了。
按照慣例,羅佩青仍是以無助的眼神向姐夫求救。
嚴孟寒輕摟著羅宛齡的腰,細聲說道:
“齡兒,我們即將訂婚的事讓你這麼不開心嗎?”
“沒有。”她沒好氣地回一句。明知故問。
“那麼,死黨們向你道賀,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他稍微施加力道。
“謝謝。”她是皮笑肉不笑。
“哇——姐夫真厲害!”永青雙眼閃爍著光芒,崇拜地注視嚴孟寒頭上出現的光圈。
“竟然能把宛齡壓得死死的。”小秋簡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看著羅宛齡嚴重扭曲變形的面部表情,嚴孟寒原本擺在羅宛齡腰上移到她手臂摩挲著。
“齡兒——”
羅宛齡狠狠地瞪了嚴孟寒一眼,極力壓抑滿肚子的怨氣。
嚴孟寒識趣地趕緊轉移話題:“我們邊走邊聊吧!”
一群人圍在廣場上聊天,太引人注目了。
一行人笑鬧著步出校園。
“聯考好好加油哦!”沒辦法陪考,羅宛齡也只能以這句話為大夥打氣了。
“嗯。”這情景還真讓人有點感傷。
“要是讓我知道誰落榜了——”羅宛齡奸笑著打量眾好友:“我就把她所有的糗事登在各報章雜誌上,讓全臺灣兩千一百萬的同胞恥笑一個月。”
“這未免太毒了吧?”人都要出國了,還這麼整人!
“這樣才能激發你們的鬥志嘛!”她可是用心良苦耶!“如果你們不希望成為笑柄,那就認真一點嘍!”
“嗯。”
目送三人上車。
“結婚前可別忘了丟顆炸彈過來。”永青代表眾好友發言。
“沒問題。”嚴孟寒終於有機會開口了。“拜拜。”
“拜拜。”
看著車子淹沒在車陣中——唉!天下真是無不散的筵席。
“走吧!”智雅用力拍擊大夥兒的背,以驅散大家的愁緒:“回家啃書去了。”
淑梅高舉雙手伸懶腰,用力深呼吸:“是啊,再不加油就要成為全臺灣的笑柄了。”
校門口,四個勾肩搭背、手拿畢業證書的大女生,相視而笑,說著只有她們才懂的話語。
相對於這邊的氣氛,一輛行駛中的賓士轎車內——
“你突然這麼安靜讓我好不習慣啊,齡兒?”
剛剛還有說有笑,怎麼車子才離開學校沒多遠,她就換了張臉?
“我在生氣,不想跟你說話。”羅宛齡面無表情地宣佈。
“我哪裡惹你生氣了?”他實在想不透。
羅宛齡猛側頭,斜睨嚴孟寒:“你幫著外人欺負我!”
“冤枉啊,老婆大人!我疼你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欺負你呢?”
羅宛齡以右手中指用力彈了嚴孟寒的右耳根一下。
“別以為你說出這種噁心巴啦的話就可以瞎混過去,為什麼永青她們那樣刺激我,你卻要禁止我反擊?!”
“我沒有阻止你啊!”他堅決否認到底。“只不過當時,剛好我想叫你的名字又剛好想摸摸你細白的小手手而已。”嚴孟寒探出手,再次撫摸著她的左手臂:“就像現在這樣——”
羅宛齡羞著臉,拍掉他黏人的蒼蠅手。“你正經點行不行呀!”
趁著停紅燈的空檔,嚴孟寒便偷襲了下羅宛齡泛著潮紅的左臉頰。
“有你在旁邊,我正經不起來。”
羅宛齡整張臉都熟透了,透過後視鏡,她看見了後座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