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嚴孟寒直視嚴柏儒。“我希望明天就把‘祥和’結束掉。”
何必這麼麻煩,把賀須換掉不就得了。“畢竟結束掉子公司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不,祥和是賀須一手創立的,雖然已經被我們併購,但只要和賀家有關,我都要除掉。”
“隨你吧!”宛齡的事對孟寒打擊太大了。
他微笑以示道謝。“我要他們身敗名裂、傾家蕩產。”繼而注視著翁慧珊:“翁秘書,把訊息釋出出去——誰敢幫助賀家父女,就是和嚴氏作對。”
“好的。”
“孟寒,這麼做會不會太殘忍了一點?”沈佩蓉不忍地問。
“不會。當初我就警告過賀玉雯,她偏偏不聽,這是她罪有應得!”凡是傷了齡兒的人都不可原諒。
羅宛齡醒來已是半夜,看著和衣側躺在身旁,專注凝視自己的嚴孟寒。
“幾點了?”
他看錶。“兩點半。”
“大家都睡了嗎?”
“嗯。”
“你怎麼還不睡?”不困嗎?可是他那明顯的眼袋和黑眼圈又該怎麼解釋?
他溫柔地笑著:“我想多看看你。”
“現在這樣有什麼好看的。”羅宛齡哀悽地道。
“齡兒……”她這麼說,教他好是心疼啊!“
她強裝起笑容,自我安慰。“不過,滿性格的,我嘗試過各種髮型,倒還沒試過這種,挺新鮮的;而且也省了不少整理頭髮的麻煩。”
嚴孟寒一個勁兒地納她入懷,片刻,道:
“大家研究的結果,決定婚禮照常在一個月後舉行。”
“不要。”羅宛齡掙扎出他的懷抱直視他:“我這樣子醜死了,我不要。”
撫著她削瘦的面容。“胡說,你是最漂亮的,誰敢說你醜?”
“光禿禿的,我不要。”她又不是“尼姑新娘”。
“你可以戴假髮嘛。”他早就想好了。
羅宛齡一臉嫌惡。“不要,那種東西戴起來不舒服,又噁心。孟寒——”她摟著他的頸項撒嬌:“結婚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耶,你要我當個世界上最醜的新娘嗎?”
嚴孟寒驕傲地輕啄她的唇。“你喲——總有一堆歪理!延期可以,不過,頂多只延到你頭髮和我們第一天見面時一樣的長度。”
她含笑應允。“嗯。”撫著他眼下的黑眼圈。“睡覺吧!”
他輕笑起來,羅宛齡狐疑地注視他。
“你去哪?”
“關燈。”
“不要!”羅宛齡恐慌地抓住他。
嚴孟寒這才察覺不對。“怎麼了?宛齡兒。”
她白著臉,若笑:“別關燈,我……我……至少,我醒著的時候,別把燈關掉。”她無助地凝視嚴孟寒。
嚴孟寒瞭解地重新躺回床上,摟著她。
“好,好,不關燈,不關燈。”他安撫地輕拍著她的背:“睡吧,沒事了……沒事了……”
尾聲
一個喜氣洋洋的日子,一對有情人在眾親朋好友的祝福聲中結為連理。
迫不及待的新郎趁著眾人喧鬧的空檔,抱起嬌羞的新娘進洞房——
嚴孟寒輕柔地將羅宛齡放置於大床上,自己則覆在她上方,火熱的雙唇不斷在她面容上流連,又回到她紅豔的唇。
“宛齡兒,你好美。”慢條斯理地解下她小禮服的拉鍊。“我等這一天幾乎等了一輩子了……”他的吻順沿而下來到鎖骨,小禮服也漸漸往下褪。
“孟寒——”羅宛齡輕推開他,以阻止嚴孟寒這讓人臉紅心跳的舉動:“別……大家不是說要鬧洞房嘛。萬一讓他們看見了——”
嚴孟寒卻在她說話的同時,脫掉自己的襯衫,隨後繼續他剛被中斷的工作。“他們不敢——”他含糊地道。
“為什麼?”她不懂。
“嗯……我是說……他們沒空。”他解開她的胸扣,卸下她的小內衣。嚴孟寒忍不住讚歎:“好美,宛齡兒,你真的好美——”他禁不住誘惑的唇覆了上去。“比我想像中的還美……”
羅宛齡嬌羞地驚呼:“孟寒!”
“噓——”他拉起薄毯,笑問:“還怕黑嗎?”
“女關公”嬌嗅:“你明知道我早就不怕了。”
“是嗎?”他不懷好意地笑道:“那我們來試驗看看——”說著,嚴孟寒將毯子完全罩住兩人,裡頭是全然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