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也無處可去,我們也只好先帶著醉鬼包安來到甄材明家的倉庫。 倉庫位置在一個極其不顯眼的居民樓旁邊,大概有個二百平。 大門是白色捲簾門,甄材明飛快地開啟了倉庫的捲簾門。 捲簾門一拉起,映入眼簾的是,桌子、凳子、椅子還有沙發,這些傢俱都勾勒著中國最傳統的雕花,十分漂亮。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些漂亮的傢俱有一個統一的名稱叫做:紅木傢俱。 “我說,你家紅木傢俱都放倉庫睡覺是吧?”我被甄材明家的倉庫震驚到了。 甄材明對這些事卻毫不在意:“我爸說,這些破玩意要不朋友非要送,他才不稀得要。” “聽聽,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紅木都不惜的要了?那你家用啥樣的?黃金的嗎?”我對甄家這種土豪嘴臉表示著強烈的不滿。 甄材明聽我這麼說,直接就是搖頭說道:“我也不認識啥品種,我爸說叫什麼小葉紫檀木,挺結實,小時候我帶著小夥伴把沙發當蹦床玩,一點都沒事!” 什麼?什什什麼?不愧是甄家大少爺,小葉紫檀木傢俱當蹦床玩? “那玩意兒不硌腳嗎?”光是聽,我都覺得心疼的心裡直哆嗦。 哪知道甄材明來了一句:“上面鋪上一層彈墊唄。”根本不在意這點傢俱的損壞。 “敗家玩意兒,把人扶進去!”我氣就不打一處來,甄材明完全沒意識到他剛剛的言論已經驚到我了,只是聽話照做將包安扶了進倉庫的床上躺下。 我打量著這一屋子的傢俱,估摸著可以買下這個小區整棟單元樓了,竟然就被甄博隨意放在這裡。 從那一刻起,我才明白,貧富差距太大是什麼意思,近一年來我還感覺自己挺有錢的,但是這麼一對比,我才明白什麼是井底之蛙。 近些年的貧富差距是越來越大,孩子們的教育也有了本質上的區別,聽說有錢人家的孩子接受的教育資源也是和普通老百姓家孩子不一樣的,據說是要更優於市面上的教育,上的學校也是針對孩子們各項天賦培養的。 人們現在也已經認為,教育資源的不匹配才是公平的,大多數人已經認為自己的後代會淪為這些重點培養的富二代官二代的奴隸,以導致於,偌大的國家,既然開始人口負增長了! 我曾做過很多假設,我曾幻想著假如世界變成了,人們的教育,醫療,生活資源都得到公平的待遇,這世界還會有戰爭嗎?經過這些年的論證,我想答案是會的,人們的慾望是無限擴大的。 當人們達到了一個層面就會不由自主去追求更高的層面,想讓所有人快樂沒有煩惱,只有在他的教育上入手,讓大家活的通透,順遂!讓大家明白要將物質慾望轉化為精神慾望! 過了好一會兒,包安終於是醒了。 “水,我要水。” 包安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要水,甄材明隨手從箱子裡拿了一瓶礦泉水遞了過去。 包安接過水兩秒鐘就喝乾了500毫升的礦泉水。 甄材明見他意猶未盡的樣子,就又遞了一瓶過去。 又是兩秒鐘就喝乾了。 “不是?你是想灌死自己就直接跳海,礦泉水也挺貴的呢!”我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包安這副頹廢的樣子,真讓人感到不舒服。 “嗝!”包安打了個水嗝躺下了。 躺下後終於開口說話了:“關雪她虐待兒童,那些孩子已經被洗腦了。” 我們都懵了,沒想到這傢伙直接就把我們想知道的情況自行講述出來了。 “她虐待兒童,那你跑什麼?又不是你乾的。”艾琳在一旁問出了我們大家心中的疑惑。 “她上課從來都是封閉式不讓人觀看,那天我偷偷爬窗戶偷看,結果被她逮了個正著,她就跟所有學生們說我是偷窺狂,要報警抓我,孩子已經被洗腦了,儘管我看到她在虐待孩子們,她一但是報警,我也是有苦難言,百口莫辯啊!”包安是之前進去蹲的那段時間蹲怕了,一提起報警整個人都慫了。 “她怎麼虐待孩子們了?”蔡洪急了,他最聽不得這個,不然上次也不會把趙乘風打了個半死。 包安想了想後,嘆了口氣,還是把情況說出來了。 原來關雪給孩子看各種暴力血腥的影片,各種對孩子們做踐踏女性尊嚴的行為,與鵝比書院不同的是,關雪還會有各種言語上的侮辱和洗腦,一點一點改變孩子們的世界觀。 並且賞罰有制,聽話的孩子和不聽話的孩子有著賢明對比,逼著孩子們最終全都聽從她的號令,無敢不從。 包安講述完,我小心地轉頭看向蔡洪,蔡洪果不其然攥緊了拳頭,兩條胳膊都在顫抖。 我輕輕在蔡洪肩膀上一拍說道:“蔡哥,消消火,別衝動。” “如果說我們立馬報警,派警察去抓她呢?”我安撫完蔡洪又問向包安。 包安搖搖頭,直接就否決了:“關雪的手段極其高明,警察去查不出任何證據,有的孩子偷偷報過警,沒用,一點證據都找不到的。那些恐怖影片關雪都是用完直接銷燬,警察就算想找,也無從下手,每次警察去,門口的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