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蕭怡,乾脆放棄了學業在初四的時候,選擇了混社會的道路。結識了一大群流氓朋友,這些朋友們很多與她都是同病相憐,他們有的也是被父母拋棄,對她們不聞不問,甚至不管吃,不管喝,讓她們自生自滅。 蕭怡的父母還是高知識分子,兩個人都是大學生,雖然有著極高的學歷,但是卻能做到對自己親生骨肉的不管不顧。 俗話說“仗義多是屠狗輩,最是無情讀書人”這句話一點不假。蕭怡的父母將她趕出了家門,並對她說:“我們家不需要你這種廢物!”並且兩人將蕭怡趕走後,又生了一個兒子! 並且徹底與這個小兒子過上了一家三口的生活,將蕭怡的事忘的是乾乾淨淨。 於是年僅十五歲的蕭怡,一個人混在這座小縣城,做過服務員,搶過低年級學生的錢,後來收過保護費,又跟著黃樂天販毒,現在又守在之前田程去的那家遊戲廳,抽機器的水錢。 渾渾噩噩過了三年,這三年她的父母對她不聞不問,甚至在大街上碰到了,居然互相裝作誰也不認識誰,行同路人。 聽了她的故事,我打心底裡同情這個小女孩,也難怪會因為我對她的一點點好,就會對我產生感情。要知道這一點點好,是她心底裡可望而不可求的。 “時也,命也。如果你遇到的是後來的張靜,我想你現在也不至於這樣。因為曾經的張靜對你的傷害太大,所以後來你才會找機會收拾她,對嗎?”我用纏著手帕的右手,輕輕拍了拍蕭怡的肩膀。 蕭怡已經是淚流滿面,她不堪的過往從沒有跟人提過,我是唯一一個,她用力的點點頭。 “所以你想這樣過一輩子嗎?”我心疼地看著她。 蕭怡卻突然笑了,笑的很無奈:“啊哈哈,難道像我這樣的人,一輩子會很長嗎?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過多久。”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語塞之際,蕭怡在一旁一把抱住了我。 “抱抱我,就一會兒。”蕭怡像個受盡委屈的小孩子,近乎於哀求的語氣,想要我給她一絲溫暖。 我猶豫了片刻,還是滿足了她這微不足道的要求。 我在她耳邊輕輕說道:“人生很長,人失去了多少,在別的地方一定會彌補多少,如果你想重新開始,我願意幫你,如果你想自暴自棄,我也不攔你。” 蕭怡淚眼朦朧地抬起頭,一雙美眸眨呀眨像天真無邪的孩童:“我怎麼才能重新開始。” “我給你找份工作,你好好幹,安穩下來。”我與她對視了許久。 蕭怡想了好半天,嘆了口氣說:“哎,我能行嗎?說實話我也混不下去了,那種氣氛我也打心底裡不喜歡,但是為了生存我沒有辦法。” “嗯,給自己一個機會,何樂而不為呢?我會幫你的。” 蕭怡點點頭答應下來,突然又想起什麼開口說道:“那我聽你的,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嗎?” 我很堅決的搖搖頭說道:“不行,我有女朋友,並且很快就會結婚了!你還年輕咱倆差了十多歲,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對我的感情並不是愛!而你只是將很普通的關懷,當成了愛情。” 蕭怡失望的垂著腦袋,卻很快就堅毅的抬起頭:“你不管,我就是喜歡你,你現在還沒結婚呢!我就是要追你!” “別鬧啊,本來我今天就麻煩夠多了,你別添亂!”我向後退了幾步連連擺手。 一陣子勸解,還是沒有改變蕭怡的想法,我也沒法對這樣的小姑娘再動粗或者破口大罵,無可奈何,我只得說以後不許給我送飯,並讓她在這等著,我回去給她把飯盒拿來。 我逃似的離開了河邊,受不了蕭怡那風情萬種,可憐楚楚地眼神,生怕自己再待下去會犯錯誤。 我不是聖人,沒有坐懷不亂的定力,但我有選擇不給自己有機會亂的權利。 我一路小跑回到辦公室,辦公室裡已經不是我走之前的模樣,王校長,王雙喜,艾琳,趙乘風均在辦公室內。 表情嚴肅,王校長看起來似乎是剛剛大發雷霆。 我一進門,王校長就板著個臉問我:“孔揚儒,你怎麼回事!你還當老師呢!你看看你把椅子踹的!趙老師再怎麼說也是剛來報到的新同事,你怎麼能打他?” 我一聽這話,就猜到了事情的原委,準是趙乘風添油加醋的將我之前的一系列發飆的行為去校長那告狀了。 我冷笑一聲戳著趙乘風的胸口說道:“哼,你應該慶幸我是一個老師,而不是一個流氓!” 趙乘風愣住了,他似乎沒有想到,我當著校長的面,依然敢對他發難。 “你說我打你了?來,跟我說說我打你哪了?傷處在哪?我只是一不小心把椅子碰散了,你卻說我打你!你是何居心?” 趙乘風手忙腳亂的往後縮,被我咄咄逼人的氣勢嚇的不輕。 “校長您看啊,這簡直是有辱斯文!”趙乘風趕忙向王校長求救。 王校長作為一校之長,必然不能坐視不管,開口怒罵道:“你不要太過分了,注意你的態度!” 我壞笑著說道:“是是是,我有辱斯文,您趙老師文明,盯著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