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邱莎說出了這個驚人的事實之後,柯胡鋒的眼神徹底黯淡了,整個雖然還是帥的,但是原本高高在上的氣質已經蕩然無存。 甄材明見柯胡鋒耷拉著腦袋,很沮喪的樣子,悄悄地來到我的身旁,在我耳邊講道:“是不是咱們下手太狠了點,他不會得抑鬱症吧?” “都是同學,你是班長,陪他聊聊吧。”我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後,並不打算現在理會沮喪的柯胡鋒。 甄材明點點頭,帶著劉德麟跑到了柯胡鋒面前,手搭在柯胡鋒的肩膀上安慰道:“都是同學,大家都是各有所長!你沒必要沮喪的,如果比下圍棋,我們五個圍起來也不是你的對手!” 結果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後,柯胡鋒抬頭看了一眼李厚富,隨後又將頭低下,隨後緩緩站起身,又把甄材明的手扒拉下來,自顧自的離開了。 甄材明無奈地搖搖頭看了我一眼,似乎是詢問我的意思,我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就那麼站著。 一旁的賈楠卻朝著柯胡鋒追去,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對他說了些什麼。 不一會兒後賈楠也沮喪的回來了。大概是說了一些鼓勵的話無果有些失望吧。 我見事情已經辦妥了,便跟學生們告了別。 “孩子們,今天辛苦了,都早點回去吧!我也回去找你們師孃去了!” 雖然我說是去找艾琳了,我其實是奔著柯胡鋒的方向去了,其實我是有些話想單獨和他談談,但看他情緒波動這麼大,所以才打算讓他稍微緩緩才跟去。 結果呢,說來也怪,這個方向一路上並沒有看到他,隨手起了一卦後得知,這小子坐車回家去了,此事無果,我只好先回到家裡。 “去哪了你?大週末一起床就看不見你人影!” 好傢伙,一進門就被艾琳抓了個正著,艾琳正拽著我的耳朵質問我的動向呢。 “撒,撒,撒開!疼!疼!我錯了我錯了!”我連連告饒,艾琳見狀滿意的撒開了我的耳朵。 我裝作委屈巴巴的樣子,噘著嘴道:“我這不是為了偉大的教育事業犧牲假期嗎?” “什麼亂七八糟的!陪我去一趟靜姐那,她說最近身體不舒服,問我認不認好的醫院,讓我陪她去看看呢!”艾琳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對我說道。 “咋了,病了?啥情況啊?”我有些摸不著頭腦,靜姐前兩天孩子滿月的時候挺精神的啊,怎麼會短短几天就要去醫院了。 “哎呀,我哪知道,光說是渾身乏力,頭暈腦脹,然後蔡洪最近出差去了,也沒啥時間。就喊我陪她了唄,你騎車和我一起不?”艾琳是個熱心腸,平時不管是誰向她尋求幫助,從未聽到她拒絕過別人。 “那走吧,誒,不對啊,去什麼醫院,老錢頭在家不?”剛走出家門,突然想起了錢大爺醫術應該很厲害,所以就提了一嘴。 “阿嚏!哪個瓜慫背後唸叨額咧!” 錢大爺的噴嚏聲從樓下傳來,我拉著艾琳的手飛快的下了樓,果然將剛出門遛彎的錢大爺抓了個正著! “錢大爺!嘿!我念叨您呢!說曹操曹操就到了!中國人不抗唸叨呀!”我搓著手諂媚的看著錢大爺的老臉。 哪知道錢大爺一臉嫌棄,推了推我的臉,和我拉遠了距離後講道:“你個瓜皮!我和你說!那個藥吃多了傷身體,我看你氣色應該還行呀?怎麼又想要龍鳳清火丸咧?” 我把錢大爺的手扒拉開,跳高著對他喊到:“咧介個老瓜皮!額什麼時候說要龍鳳清火丸咧?額來是和劣說正事滴!” 錢大爺一聽我學他說話,立馬笑了出來:“咦,咧娃學額說話還怪像了咧!有啥事,說吧!” 艾琳在一旁笑了笑,將張靜的症狀說了一遍。 錢大爺聽完後,略加思索問道:“介女娃今年多大咧?” “34?36了吧可能!”我在一旁說道。 “到底多大?咧讓額老頭子猜咧?”錢大爺露出了鄙視我的目光。 艾琳在一旁把我拉到一旁說道:“是35週歲了!” 話音剛落,錢大爺突然呀了一聲:“呀,歲數不小咧,要娃挺晚,等著我呀,我回家拿點藥丸。” “什麼藥啊?”我在一旁又多起嘴來。 錢大爺一邊向家跑,一邊說道:“清心丸!還有健脾丸!” “使不得!使不得!剛做完月子還沒斷奶呢!這時候怎麼能吃清心丸!那清心丸也不能啥病都治呀!”我連忙擺手阻止。 誰知道換來錢大爺一記暴k,並衝著我大罵道:“咧介個瓜皮!我什麼時候說是龍鳳清心丸了?額說的是普通的清心丸!再說還有健脾丸咧咋不說咧!大色狼!” 我紅著臉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看著地上,甚至不敢抬起頭看艾琳一眼,生怕看到艾琳嘲笑我的表情。 不多時,錢大爺拿著兩個藥盒走了出來,說道:“女娃沒事,就是剛出月子就遇到上火的事了,有點脾虛心火旺盛,現在估計去醫院查,頂多查出來個血壓高!” 艾琳接過藥盒,但還是不放心的問道:“啊?這就能下定論了?要不錢大爺還是跟我們去看看吧,不遠很快就能回來的!” 只見錢大爺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