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那名保安被我這麼一問,嚇得整個都一縮,也不知是為何那麼怕我? 女負責人見到了保安的異常舉動,便主動上前解釋:“這是我們這剛招的安保人員,剛剛就業不久。” “啊對,我們沒見過,嘿嘿!”這名保安順著女負責人的話開始順水推舟。 可就是他這“嘿嘿”一笑,我一下子回憶起了這名保安在哪裡見過。 那就是“鵝比書院”!之前在門口當門衛的保安!之前我第一次去還給他遞煙,結果他一下子全都搶走的來著! “我靠!你怎麼出來的?”我一把揪住那名保安的領子,用力把他推到牆上。 “啊,啊,我,那個。”保安磕磕巴巴說不出話了,驚悚地四下張望,求助似的看著其他人。 “這位朋友,你要幹什麼?”女負責人急了,倉皇失措地跑過來拉我的胳膊。 我的胳膊卻紋絲不動,死死的鉗住了這名保安,然後指著他的臉質問道:“雖然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出來的?但是你們這裡居然僱傭這樣的畜生?” 王校長和王公子在一旁看的更是雲裡霧裡。 王公子年輕時畢竟也是經歷過風雨,見這種情況顯得有些興奮,正不慌不忙地走上前指著那名保安的臉問道:“孔老師,和這小子有仇是吧?走,咱們給他拖廁所擺弄!” “你們要幹什麼!這裡是公共場合!現在是法治社會!我要報警了!”女負責人急得大吼大叫,用盡全力拉扯卻不能讓我的胳膊有半點鬆動。 “報警?呵呵,你報吧,小爺我派出所有的是人!小爺我有的是錢!得罪了我大軍師他沒個好!”王公子雖然現在成了大老闆,但畢竟之前是社會街頭摸爬滾打多年的地痞無賴,這種場合見的不要太多! “幹什麼?幹什麼?你們兩個把人給我鬆開!”王校長終於忍無可忍發火了,小老頭冒著高就喊。 王公子一聽這動靜,氣勢立馬矮了三分,回過身對王校長軟綿綿地說道:“爹!這不明顯老孔和他有仇嘛,我幫老孔削他一頓完事了!” “你滾一邊去!那麼大的人了,還天天打架!”王校長氣地一把將王公子扒拉到一旁,然後走到我面前,又開口勸道:“有事說事,我們今天來是談事的,你倆的仇先放放。” 我卻依然沒有想放過他的意思,指著他對王校長說道:“這兔崽子是當年鵝比書院,跟著楊震一起虐待學生的畜生!當時明明進去了判的年頭不算短,怎麼這麼快出來了?” “啊?”聽我這麼一解釋,王校長顯然也不能使心情平靜,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我知道錯了,孔老師,孔大哥!我錯了!大牢我也蹲了,現在已經放出來了,我想改過自新重新做人,您別打我啊!”保安一副生無可戀,一個勁兒的苦苦哀求。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如果一個改過自新的犯人,依舊不能得到原諒,那我們不就是逼著他再走到罪惡的道路嗎?”女負責人在一旁也勸道。 我聽女負責人這麼一說,不由自主對這位女主管的境界刮目相看,於是我輕輕地鬆開手,並幫保安簡單整理了一下被我抓皺的衣領。 “不好意思,我衝動了,你為什麼這麼快就出來了?”我意識到自己行為的不妥,便向保安簡單道了個歉,並問起他的事來。 這保安見我情緒緩和了許多,整個人也不再是剛剛那麼緊張的樣子,而是一副悔不該當初的樣子對我說:“當年,我為了幾個臭錢,幹了那麼多壞事,本來應該在裡面多蹲幾年!可我家裡求了很多親戚朋友,花了不少錢,找人給我減刑把我撈出來了!” “孔老師,我這次一定會改過自新的!您看我表現,我要是表現不好,您再帶人把我一頓炸!我絕無怨言!”小保安信誓旦旦的樣子,很難讓人再對他有任何質疑。 我從兜裡掏出一盒煙,將他的手托起,輕輕拍在他的手上。 並說道:“算我給你賠禮道歉。” “我要一顆就好!可不敢再目中無人了!”小保安大概是想起當初將我整盒香菸都拿走的場景,立馬擺手拒絕了我的好意。 “拿著!上次是你搶的!這次是我給的!認識一下吧,你叫什麼名字?”我又將保安準備歸還香菸的手推了回去。 保安一聽我這麼說,整個人都開心起來:“我叫保安!” “我是問你叫什麼!不是問你做什麼的!”我見他這樣,心裡特別不舒服,還以為是他剛剛被我嚇到了。 誰知道,保安和女負責人,都笑出了聲:“我(他)就叫包安!包是包公的包,安是安全的安!” “好名字!哈哈哈,兄弟,以前的事過去了就過去了,好好的,千萬不要再誤入歧途了!”我拍打著包安的肩膀,如同一個好大哥對老弟的勸誡,其實事實上包安比我還大個五六歲呢。 “剛剛聽你們描述,原來您就是孔揚儒老師啊?久仰久仰,我叫關琪!”女負責人做起了自我介紹,並伸出手想要和我握手。 “您好關姐,您認識我啊?”我握住了關琪的手,並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