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節這場開幕式的持續時間是兩個小時,從晚上八點一直到晚上十點。
開幕式上的歌手,並不是每個人都有兩次登臺機會的。
除了雲幕和柳晚晴,寧誠需要在結尾的時候再上臺一次,其他唱完歌的藝人下臺之後也就結束了今天的行程。
“走了啊晚晴姐。”
鍾白夢換回了自己的衣服,助理在她旁邊幫他拎著大包小包,跟其他人打了招呼之後,就準備離場了。
四下掃視一眼,鍾白夢好奇的衝著柳晚晴問道:“雲幕呢?姑奶奶都要走了,他也不出來送一下?”
柳晚晴捂嘴輕笑,她哪裡不知道鍾白夢這是什麼意思。
八成是看見雲幕今天又給柳晚晴拿出來一首能稱之為經典的歌曲,吃味了,對雲幕也毫不客氣起來。
柳晚晴指向化妝間的方向:“他在那邊房間寫歌呢,你要不要去打個招呼。”
鍾白夢不屑的撇了撇嘴:“還真當自己是大爺了,他怎麼不出來跟我打招呼呢。”
柳晚晴也不反駁,就這麼笑盈盈的盯著她:“他整天滿世界忙的,找他要歌的機會不多哦,你確定不好好把握一下嗎?”
聽見這話,鍾白夢脾氣更盛。
“哼,我才不找他呢,回頭讓張姐給我物色兩首好歌,秒殺他,直接把他熱歌榜首全搶了。”
鍾白夢一邊嘟囔,一邊幻想著自己有一天拳打雲幕,腳踩柳晚晴,縱橫夢蝶的場景。
柳晚晴就這麼抱著手跟周然在旁邊看著,也不說話,也沒說勸阻一二。
跟鍾白夢共事了這麼久,她太知道這個妹妹的性格了。
果然,等鍾白夢喃喃自語完畢,語氣也有些鬆動。
“要不...我去打個招呼?”
鍾白夢歪著頭,試探性的朝著柳晚晴問道。
“晚晴姐你不會吃醋吧~”
柳晚晴雙手舉起,一副投降的姿態:“我可沒有,別瞎說,你愛去不去。”
幾人都在看著鍾白夢,連助理都收拾好了東西在旁邊等著,也沒有勸阻她的意思。
這種情況反而讓她有點下不來臺。
什麼嘛!
我能這麼輕易向那個傢伙低頭嗎?
不過想想雲幕的詞曲誘惑力,她又有點不甘心。
算了,跟好歌比起來,這點面子算什麼。
反正都是一個公司的,在自己人面前丟臉不算丟臉。
很快完成了自我攻略的鐘白夢,一邊說著話,一邊朝著化妝間那邊走去。
“我就是朋友之間的相互問候而已,你們別多想啊,我可不是為了圖他的歌去的。”
此時的化妝間,已經沒有藝人了。
需要上臺的藝人都已經化妝完畢在後臺等著,三三兩兩的聊著天。
原本熱鬧的化妝間,此時反而是後臺一片不可多得的淨土。
鍾白夢推開化妝間的門,雲幕趴伏在桌子上,靠著鏡子邊的化妝燈的亮光正在寫著什麼。
他寫的很投入,連有人開門都沒有聽見。
站了一會兒,眼見雲幕還是沒反應,鍾白夢氣的在門口大叫一聲。
“雲幕!”
雲幕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話喊醒,大腦還沒反應過來,嘴巴先回應了起來。
“啊?幹啥?”
說完這些,雲幕這才後知後覺的回過神,轉頭髮現了鍾白夢,正氣鼓鼓的站在化妝間門口。
“夢姐啊,有什麼事兒嗎?”
“我等下沒節目了,我先走了哦。”
“哦,行,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鍾白夢被他這無所謂的語氣氣的直跺腳,但是女孩子的矜持又讓她沒法開口表達自己的訴求。
看見雲幕又轉過身在紙上寫著什麼,她忿忿的關上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外面,柳晚晴幾人正聊著天,說著各自假期的安排,就看見鍾白夢氣呼呼的走了出來。
遙遙地跟柳晚晴點了個頭,轉身就帶著助理走了,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周然碰了碰柳晚晴的胳膊:“她這是咋了?”
柳晚晴回想起雲幕工作時候的狀態,似有所覺的輕笑道:“肯定是雲幕那個榆木疙瘩又惹到她了唄。”
周然沒有跟雲幕相處過,自然不知道雲幕的事情,疑惑的問道:“啊?邀歌雲幕沒同意?”
在周然心中,雲幕這個人雖然有點獨,圈內多少大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