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六,雲幕早早的就等在了京都一個小區門口。 隨著大門緩緩開啟,馬鴻博那穿著羽絨服頗顯富態的身影走了出來。 “趕緊進來,這大冷天的,還拎東西幹啥?” “大過年的,總不能空著手過來看老師師孃吧。” 雲幕得知馬鴻博在京都,還是起源於夢蝶的一次調查。 上次春晚節目競爭的事情將夢蝶氣的不輕,也對央臺那位幫柳晚晴說話的領導好奇了起來。 多方打聽之下,也就知道了那位梅姓領導就是馬鴻博的妻子梅雪。 馬鴻博是柳晚晴師哥的事情,雲幕一早就知道了。 兩人都曾在紀老門下求學,也算是同門而出的師兄妹。 劉興鵬本來打算藉著這個機會,好好跟梅雪套套近乎,卻不料直接被拒之門外。 體制內的梅雪還是不喜歡與這群娛樂圈的人接觸過多,多方考慮之後柳晚晴也就只好拜託雲幕上門致謝。 反正雲幕在京都也沒什麼事兒,不像柳晚晴大過年的還要跑各種通告。 在得知馬鴻博一家也在京都之後,雲幕也就順勢應了下來。 於是就出現了初六早上,雲幕來馬鴻博這邊拜年的事情了。 馬鴻博家在京都的房子並不大,只是為了梅雪的工作,這才在京都安下了個落腳點。 房間裡除了梅雪馬鴻博夫妻倆也沒有其他人,雲幕進來的時候,梅雪正圍著圍裙在廚房忙活著。 聽見開門的聲音,梅雪帶著圍裙就走了出來,在圍裙上擦去手上的水跡,梅雪一把拉起雲幕進了屋。 “這是雲幕吧,果然長的一表人才,怪不得老馬這麼喜歡你。” 一進門,梅雪就拉著雲幕寒暄了起來。 這段時間,想上門拜訪她的人不少,不過大多都被她拒之門外,倒是對於這個自家丈夫經常掛在嘴邊的雲幕挺感興趣。 上一次聽見雲幕的名字,還是川大元旦晚會的時候,這個學生算是給馬鴻博長了一波臉。 馬鴻博也曾拜託她照顧照顧雲幕,不過雲幕畢竟現在的主業還是學生,她也就沒怎麼幫上什麼忙。 直到後來出現節目曝光,柳晚晴節目直接被換了之後,她才站出來隨口幫柳晚晴說了句話。 “師孃新年好,反正我一個人過年也沒什麼事兒,這不剛知道馬老師也在京都,就想著上門來拜個年。” 梅雪笑盈盈的接過雲幕手裡提著的禮物。 禮物並不貴重,只是一些長輩用的阿膠之類的滋補品,看包裝是用了心的。 “哈哈哈,你們馬老師昨天聽說你要來,大半夜的就出去買了菜,剛來家裡,先來吃兩口再說。” 說完,梅雪一個眼神使給馬鴻博,馬鴻博剛在沙發上坐下,無奈的起身接過梅雪的圍裙走進了廚房。 “老婆,我學生好不容易過來看我,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嗎?” 不理會馬鴻博的嘟囔,梅雪拉著雲幕聊起了家常。 透過馬鴻博知道了雲幕的身世,梅雪很識趣的沒往家庭這方面提,只是隨口問著雲幕上學時候的趣事。 有著馬鴻博學生這層關係在,話匣子很快開啟,雲幕也逐漸放鬆了下來,一張小嘴誇的梅雪心花怒放。 雖然來的時候聽柳晚晴說梅雪是個比較嚴肅的人,雲幕倒是沒怎麼感覺出來。 兩人聊了一個小時左右,馬鴻博也端著菜走出了廚房。 “先別聊了,來吃點東西。” 看著餐桌上豐盛的菜餚,雲幕有些疑惑。 “大早上就吃這麼好嗎?” 雲幕早上走的比較早,進門跟梅雪聊了一會兒時間也才九點多,這個時間就弄了這麼多菜,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 “先吃一口,等會你跟著你師母我倆去另一家拜個年,人家對你也是挺照顧的,上門拜個年不過分。” 馬鴻博一邊分著碗筷一邊和雲幕打起了啞謎。 雲幕倒是被馬鴻博這一通話搞迷糊了,我一孤兒,還是個學生,還有誰照顧過我了? 看得出來雲幕的疑惑,梅雪開口道:“你不會以為你能上春晚也是我一句話的事兒吧,我可沒那麼大的面子。” 馬鴻博打斷話茬:“等會到了你就知道了,先吃飯,也嚐嚐老師的手藝。” 梅雪也打趣道:“你老師大早上五六點就開始燉這鍋湯了,以前對我都沒這麼殷勤過。” 看得出來這兩口子對雲幕說得上一句真心實意,雲幕心裡也暗暗記下了這份恩情。 說起來雲幕還沒穿越過來之前,馬鴻博就與原身的雲幕有些交情。 雲幕是靠著補助上的大學,馬鴻博恰好又是負責學生補助這塊工作的。 後來雲幕開始嶄露頭角之後,又幫著馬鴻博搞了一場熱熱鬧鬧的校慶。兩人交情也算是深了起來。 一頓飯吃的很快,饒是雲幕嘴巴一直不停,也被梅雪不斷夾進碗裡的菜餚撐的飽飽的。 大約十點多,馬鴻博就開著車帶著梅雪和雲幕去往了下一個地方。 車子逐漸往京都郊外駛去,路上的行人卻不見少。 到了一處看起來比較清幽的小區,來來往往的車輛更是讓雲幕大開眼界。 從來往的車牌雲幕也能看得出來,能住進這個小區的人應該都不簡單。 車子七拐八拐的拐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