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預感到了什麼。
“噔噔!~~~”
突然,傳出了一陣敲門聲。
秋瑾琴眉頭微皺,臉色緊張的從床上坐立了起來,然後慢慢的下了床,來到了門口邊。
先是用耳朵貼著房門聽了一會兒,見沒有什麼動靜後,臉色更加的緊張了。
這時,又傳出了敲門聲:“噔噔噔!~~~~”
顯得有些急促。
“是誰?”秋瑾琴繃緊著臉,盯著門口,小聲的問道。
“是俺,俺是石蠻,快開門,俺們把你的父親帶回來了!”只見房門外傳出了石蠻他那粗厚的嗓音。
秋瑾琴先是一愣,接著一喜,然後慌慌張張的把門給開啟了。
當看到一臉憔悴的父親正躺在關才的背上,眼淚瞬間就流了出來,衝到了關才的身邊,很是緊張的問道:“爹爹,你沒事吧?”
“先進屋說吧,你父親堅持不了多久了!”關才面無表情的說道,揹著老人來到了床邊。
然後將老人放到了床上,隨即便帶著一眾人離開了秋瑾琴的房間。
“爹爹?爹爹?”秋瑾琴半跪在床邊,看著床上這個顯得十分憔悴,虛弱的老人,很快便要泣不成聲了。
她已經隱約的察覺到自己的父親很快就要不行了,很快就要離開這個人世了。
“傻姑娘,哭什麼哭啊!”老人費力的伸出了左手,想要幫秋瑾琴擦擦眼淚,無奈心有餘而力不足,手還未伸過去,便倒了下來。
沒有過多的話語,沒有過多的表情,一個慈祥的老人,就這麼保持著一副欣慰的模樣,緩緩的閉上了雙眼,默默的離開了人世。
秋瑾琴愣了幾秒,隨即變得面無表情,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
她還沒有開口說‘自己好想好想你,好想好想不要再跟你分離了’,人卻已經離開了。
這是何等的一種悲哀?何等的一種無奈?
“啊!~~~~~~”
秋瑾琴聲嘶力竭的吼了出來,狀若癲狂,披頭散髮的,比貞子還要貞子。
屋外的人,聽到她的這聲吼,內心不由猛地一顫,頓時便猜到了裡面的情況。
“她不會有事吧?”石蠻看著緊閉的房門,想要闖進去,卻又不敢闖進去,非常糾結的看著關才問道。
“因該不會有事!”關才也有些不太確定的回答道。
“不管了!衝進去看看!”石蠻有些忍不住的喝道,便要一把推開那扇門。
“住手!”關才低喝一聲,急忙阻止了石蠻的舉動,“你幹什麼?你還嫌裡面的人沒受夠打擊呢?一個人女人是最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最傷心難過的時候!你這麼冒然的闖進去,只會讓裡面的人在傷心難過上再多上一個難堪的!”
石蠻聽著關才的話,愣了幾秒,然後急忙收回了手,一臉尷尬和歉意的說道:“俺····俺不知道,對不起!”
“算了!你不知道也不怪你,咱們就別呆在這裡了,讓裡面的人好好冷靜一下吧,她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就算有事,我也會第一時間阻止她的,你們就別擔心了!”關才看了看眾人的臉色,淡淡的說道。
眾人聽後,點了點頭,隨即便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而‘木’則是開了一間房間,將越家父女倆都關在了那個房間裡,自己則打算不睡覺,一直盯著這兩個傢伙,直到他們兩個得到應有的裁決。
※※※※※※※
翌日。
秋瑾琴房間的門開啟了,她緩緩的從房間內走了出來,臉上掛著兩條淚痕,神情顯得非常的憔悴。
漫無目的般的在這個樓層來來回回的逛了幾十次,不知是在宣洩著什麼,直到最後才推開了關才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來了?”關才似乎早就料到秋瑾琴會來,看著她,淡淡的問道。
“我不知道我以後要怎麼辦了!”秋瑾琴一臉頹廢的說道,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傾訴。
“那你來找我的目的是什麼?”關才淡淡的一笑,然後問道。
秋瑾琴眼神一亮,臉色有了幾分精神,“關大哥,我可不可以跟著你?”
“跟著我?”關才指了指自己。
“嗯嗯!”秋瑾琴急忙點了點頭。
“為什麼?”關才突然問道。
秋瑾琴見狀,立即一愣,然後有些失望的說道:“不願意就算了。”
說罷便轉過了身,準備離開。
“誰說不願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