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子,周霽雪將小七有些粗暴的丟床上,然後去插門,小七剛坐起來,周霽雪就將她撲倒在床。
(此處為了和諧省略兩千字……)
周霽雪看著眼前這塊肉,忙活半天,下了鍋,加了作料,烹製了半天,就等著起鍋,吃了。結果吧——他想想,他如果真吃了也就吃了。不過吧,他心裡的理智還是佔了上風的。雖然這小丫頭以後肯定是要嫁給他,但是不明不白的就這樣把她吃了,多多少少有欺負人的感覺在裡面。要吃也是光明正大的吃,堅決不偷偷摸摸地吃。
嗯嗯,周霽雪如此想了。也是如此做的。
他將小七扶著做起來,幫她整理了衣衫,然後很鄭重的告訴小七,“我上次和你說我們一起睡覺是不會有小寶寶的。你還記得吧?”
小七臉頰的潮紅還未退去,瞪著兩隻大眼睛,迷迷糊糊的點頭。鬆散的衣領口,精緻纖細的鎖骨以下,一覽無遺。看的周霽雪又有些心猿意馬。忙伸手將領子給小七拉上,調整了呼吸繼續說,“你上次一直問我,內修如何將功力給別人,什麼若是被壞人搶走了,你若不願意,壞人怎麼會得到你的功力,我現在就直接告訴你……”
他附耳和小七詳詳細細的說了許多,然後又拉著小七的手,在他身上摸了一個地方。小七就覺得自己的腦子轟隆一聲,腦子被雷劈了,身體也被雷劈了,整個大宇宙,大世界,所有的所有都被雷劈了。
周霽雪看著小七怔怔的模樣,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對不對,不過這孩子太單純,有些事不和她說明白,她出去瞎搞,搞出事來怎麼辦?既然自己以後她是自己的人,把該說的說明白也沒什麼不好。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男女有別到底在哪?這回你總算知道了吧。”
小七瞪著眼睛,整個人是外焦裡嫩,好茫然的說,“師傅,怎麼會這樣?”她的宇宙觀徹底被顛覆了。徹徹底底的,太可怕了。
周霽雪將小七摟在懷裡,“沒什麼可怕的。天生雌雄,陰陽交合,繁衍生息。很正常的事。只是從小你家裡人把你當男孩子養,在你意識裡,你從來沒想過這些,其實正常的小姑娘,很多事情從小家裡人就教了。十幾年慢慢的接受,就不覺得什麼。你就不同了,我幾句話把事情和你說清楚,你一定很難接受。不過也沒什麼,反正你遲早都是我的人。只是你以後不許再說這些胡話,知道了嗎?”
小七還在震驚裡,還沒完全清醒過來。
外面阿朵敲門,周霽雪讓進來。
阿朵端著托盤,一碗熱湯麵,幾碟小菜,恭恭敬敬在桌上放好,臨走的時候掃了一眼傻傻坐在床上,雙頰好像是紅蘋果的小七,她抿著嘴樂,自己也跟著有些臉紅跑出了屋子。
小七也不知道怎麼將一大碗麵條吃完,怎麼回的自己屋子,這一夜,她沒睡,也沒去騷擾周霽雪。
而是一個人坐在自己的屋子裡靜靜的想。想了還不夠,又把月女真經翻出來,對照著圖解,那些原來看不懂的圖,看不懂的註解,終於——她明白了。
一夜就這樣過去。
這一夜沒睡的人還有不少。比如賀蘭柔,比如陳焱,比如謝三叔。
賀蘭柔一夜都在恨。陳焱一夜都在笑。謝三叔一夜都在忙著算計。
賀蘭柔的恨,是絕對不會和任何人說的。她並不笨,周霽雪這個徒弟一直女扮男裝,一定有原因。看周霽雪這麼喜歡她,卻始終沒有暴露她是女兒身,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那麼至少暫時,兩個人苟且的事情不會被公開。那麼她依舊是名正言順,周霽雪的未婚妻。只要這個名正言順在,她就還有翻盤的機會。從小在家庭裡,耳聞目睹都是姨娘們的爭風吃醋,勾心鬥角。小七在她心目中,不過又是個勾引男人的小賤人而已。男人迷了心竅,暫時的,只是暫時的。想她夏國一等公的獨女,周霽雪找了她,以後想做什麼,做不了。再說以周霽雪的才學,她爹爹想做什麼,做不了?周霽雪的大仇,得靠她,靠她父親才有機會。她就不信,周霽雪忍了那麼多年,為了個小賤人,能不要她!
陳焱一直在等賀蘭柔的訊息。他覺得,不能在雲谷來硬的,那就先分而化之。他對他這一招還是很自信的。
首先他知道賀蘭柔已經十八歲了,等著周霽雪娶她的心估計都等碎了。所以他朝賀蘭柔招招手,賀蘭柔立刻馬上的跟了過來。別的事他也沒說,畢竟關於前朝餘孽的事,是衛國的隱秘,他不會對賀蘭柔透露半個字。
只是表達了他想和夏國護國公拉拉近乎的想法。又對賀蘭小姐表達了,對周霽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