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皇帝才能穿明黃色一樣。”
小七的腦子炸了,怎麼回事。她剛剛明明是在比武,明明自己就要勝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小七的意識墜入了幻境。
看比賽的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只能看見,原本小七一掌就能將那個翊衛的小子打翻,但這個小子居然還有機會用手指碰到了小七的眉心。
那個神采飛揚的少年頓時就和木頭人一樣,不動了。
剎那間,飛沙走石,風雲突變,一陣勁風颳了過來,差點掀翻幾座貴賓們的遮陽的帳子,一人低沉的嗓音,“你是什麼人?竟敢用此邪術禍人。”
聲音到,人到。一個峨冠博帶,長衫廣袖,白衣勝雪的身影極快的速度飄至擂臺上。那杜誠毅轉身就想跑。速度已完全不像是被小七打的就步伐闌珊的人。
既然周霽雪來了,他哪裡還有機會跑。
周霽雪一手將化身成為木頭的小七拽住自己的懷裡,一個飄躍就已將杜誠毅抓在手中。一掌打在後心,杜誠毅一口血噴了出來。隨即周霽雪又是一掌,將杜誠毅打趴在地上,全身抽搐。
一切變化的太快,在人們還未反應過來,陳冕在龍椅上怒了,“周霽雪,這是我衛國比武場,不是你雲谷的地盤。你護你徒弟,打傷我衛國將士,難道雲谷真是想翻了天嗎!”
周霽雪看著小七,兩隻眼睛瞪的圓圓,但是卻不見一絲神彩。他好像根本聽不見陳冕的痛斥,而是將趴在地上的杜誠毅拽了起來,“把她帶回來。”
杜誠毅咧咧嘴,一嘴的血紅,“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陳焱帶著兵上了擂臺,將周霽雪和杜誠毅圍了起來,他自然看見了小七的反常,但是具體怎麼回事,他也無法判定。不過這個杜誠毅他是知道的,翊衛現在歸他管,這個杜誠毅武功確實高,在翊衛裡也有些聲望。但是他怎麼就能用一招讓小七失去意識?
周霽雪看著陳焱來了,一伸手,從杜誠毅的臉上,像是撕下來一塊皮。
眾人驚呼。陳焱也傻了,這個躺在地上的人他根本就沒見過。
“你是誰?”陳焱將杜誠毅提了起來。
杜誠毅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周霽雪將從杜誠毅臉上撕下的皮在陳冕面前晃了晃,“這人混進翊衛,用南疆邪術傷我徒弟,我難道不該出手?”
這時候所有人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邪術又是什麼?
這時候杜誠毅的的嘴角突然笑了,他睜開眼睛看了周霽雪,“你不用著急,她很快就能醒。”
外面的世界鬧騰的厲害,小七的意識還在這所空擋的宮殿裡看著眼前的女子。
她會是我娘?
她雖然對周皇后沒有什麼感情,但是對自己素未謀面的親孃還是充滿了幻想。想象著她到底有多漂亮,多溫柔。可是她現在,又為什麼哭。
她的手掀開一道道紗簾,往裡走。突然間,她感覺到屋裡居然還有一人。
那人身形高挑修長,身影雖然模糊,但一看就知道是個男人。
她驚喜,難道會是親爹?自己運氣這麼好,做一場夢,居然能見到自己的一雙親生父母。
“別哭了,我就是出去一段日子。去去就回。”
這男人說話的聲音真好聽,好像比師傅說話的聲音還好聽。
“我想知道最近你經常出宮去做什麼,去了哪。”
小七被那女子的吳儂暖語聽的小心顫顫,太溫柔,太甜蜜。這是梁國的口音。
那麼一切都已經不用再猜測了。
“這些你不用管,反正過些日子我也就回來了。”
“你確信你那個替身沒人能覺察的出來?”
“放心那個人是和我一起長大。”
“最近外面亂的很,我好怕。”
“別怕,我不就是為這件事要出去一趟。如果運氣好,問題就能解決了。”
“真的?”
“自然,我知道祖上留了一筆財寶,給後世子孫用的。但是時間久遠,已經沒人知道這筆財寶現在的下落。”
“那你出去怎麼找呢?”
“最近查到民間興許有人知道。”
“你就不能派人去查嗎?為什麼要自己去?”
“這事太隱秘,如陳冕,王敏之那幫子人知道了,這事就要黃了。”
“你要去多久?”
“最長一兩個月,最短十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