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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到我,有這麼害怕嗎?”聲音沉兀深長,寒冷入骨,迴盪在寬敞空曠的辦公室裡,寒意倍增。

喻可晴僵直在那裡,唇瓣血色盡失,她動了動嘴角,卻沒有說出話。

他邁開修長的腿,緩緩向她走來,腳步聲沉悶,垂重。

他每走一步,喻可晴的心裡就像使被一把錘子狠狠地敲擊一下。

身影越來越近……喻可晴僵直在那裡,覺得空氣越來越稀薄,越來越窒息。

她就知道這一天始終會來臨。

他的面孔清晰地呈現在她眼前。

雙目像雄鷹一樣炯亮有神,劍眉濃密,此時微微豎起,鼻樑俊挺筆直,面容清冷卻英氣逼人,剛毅的輪廓線條,完美無缺。一如從前英俊非凡,瀟灑自若。

但是,她知道,人還是那樣的人,可是心已經不再是那顆心。

他的臉越來越近,她茫然卻又害怕地抬頭,對上那既熟悉又陌生的目光。

久違的四目,再次近距離相對……

她彷徨失措,驚恐空茫,臉色在一瞬間蒼白得似乎透明,濃密修長的睫毛輕輕地顫動著,眼神慌亂如絮。

而他的眼神卻寒如冰霜,目光凌利得像是正在捕獵的猛獸,似乎想將她拆解入腹。

但是同時似乎又有千萬道烈焰在燃燒,飽含著無盡的恨意和悲傷,夾雜著痛苦和震怒。

他的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像豹子瘋狂令人懼怕的氣息。

導演了一場精彩的戲

他的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像豹子瘋狂令人懼怕的氣息。

他一把將她摁在辦公椅上,雙手重重地按著她的肩膀,瞪著血紅的眼睛,憤然逼視著她。

“告訴我,為什麼?”徹骨的聲音慢慢從他的喉嚨裡一字字地擠出來。

一股痺痛從雙肩傳來,她無力地仰望著他,睫毛靜靜地一點都不眨動,眼底像黑夜的海水般空茫茫一片,彌起一股水氣。

她失神地望著他,面容雪白雪白。好久,她才微微張口,緩緩說出一句話:“我無話可說。”

他仰頭大笑,笑容清冷虛無,繼而又低下頭看她,按在她肩頭上的手力度加重,咬牙切齒說到:

“無話可說?你導演了一場這麼精彩的戲,難道你不應該說說,你是如何費盡心思接近我,如何進入我的公司,再如何千方百計地吸引我的注意力,然後又欲拒還迎來顯示你的特別,使我鍾情於你,再一步步地贏取我的信任。終於,你的目的達到了,拿著我的專案計劃書,在旭天集團做你的總經理……”

他頓了頓,眼中怒火旺盛,他壓抑著切齒的痛恨,繼續說到“而我的心從此支離破碎……像被寒冰般的尖刀一下一下割開,每一片碎片都淋漓著鮮血!零落一地,無法收拾……”

喻可晴眼眸中的霧氣越來越重,最終匯聚成眼淚,簌簌地落下來,“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想這樣”。

她梗嚥著,淚水在黑暗中滑過她嬌嫩的臉孔,順著嬌俏的下巴一滴滴落下。

他揚眉冷笑,眼中滿是譏諷,“不想這樣?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劃的,包括和賀軍合作的第一高地標,也是你的計謀。

你那麼得意的得到了一切,居然還說出那麼諷刺的話?你果真是做間諜的材料。”他搖曳著她的肩膀,滿是怒火的雙眸狠狠瞪著她,彷彿想將她灼穿。

喻可晴拼命搖頭,急切解釋,“不是,不是這樣,這個真的不是我所想的……賀軍那個事也與我無關……我承認我隱瞞了我的身份,欺騙了你。但是,我對你的感情是認真的。”

一直在演戲的女人

“哈哈……”他又仰頭冷笑,只是笑容裡無限悽零,“喻經理,你以為現在是在演戲嗎?說著這麼經典的臺詞!”

他稍稍停了一下,忽然笑容有點自嘲,“對呀,我怎麼忘了?你的確是在演戲呀,一直都在演戲。演技都可以傲視奧斯卡上那些摘冠的演員了。如果我是評委的話,我一定會頒發一個終身成就獎給你……只是戲也已經結束了,你怎麼入戲還這麼深呀?”

喻可晴飽含淚水的眼睛一片空茫,神情像被抽去了生命一般,空虛脆弱。

她喃喃說到“我知道,此刻無論我說什麼都沒有任何作用了,都形同空氣,你都不可能原諒我……。”

他目光猝冷,眼中的血色似乎隨著那尖銳的暗光迸射出來,他的聲音開始變得有些尖銳:

“對,我怎麼可能還原諒你?曾經,我是那麼的愛你,將你放在手心,如捧珍寶,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