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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在糾結“情傷”的意思,哪裡聽得進這些話,頓時喊道:“夫子!”

江夫子用扇子點了點他的額頭,道:“‘情傷’就是為情而傷,換句話說,殿下這是動了心卻得不到回應,自然會受傷。”

琥珀不信:“皇姐武功高強,誰能傷得了皇姐?”

江夫子失笑:“情傷與皮肉傷可不一樣,即使是天下第一的高手也無法避免,皇上不是也受了情傷至今未愈麼。”

琥珀恍然,忙道:“可是李晏?”

江夫子頓時噎住。

琥珀見他不答,以為不對,又問:“難道是雲起?”

江夫子有些頭疼,皇家出來的果然都是小狐狸崽子,剛才還什麼都不懂呢,如今都能聯絡到實際問題了。江夫子自然給不了答案,於是無良地將問題推到無雙身上:“待殿下醒了之後,八皇子直接問殿下罷。”

“問本王什麼?”

江夫子聞聲看去,卻是無雙已經醒了,頓時有大難臨頭的感覺。

野貓一隻

“問本王什麼?”

江夫子聞聲看去,卻是無雙已經醒了,頓時有大難臨頭的感覺。

琥珀見無雙醒了,心中高興,連忙關心地問道:“阿姐可還有不適?”

無雙揉了揉額角,道:“無事。”

琥珀繼續問道:“阿姐從未如此,琥珀心中擔心,便詢問江夫子,江夫子說阿姐因情傷而醉酒,阿姐,江夫子所言可是真的?”

無雙聞言,立即看向已經悄無聲息地移至幾步之外的江夫子,江夫子的老臉被無雙凌厲的目光刺得有些發麻,只好停住,訕笑道:“玩笑,玩笑而已。”

無雙也未露怒色,只冷冷道:“若論情傷之事,琥珀須向江夫子請教才是,江夫子歷練豐富,已至不分男女之境界。”

琥珀這時腦中清明,竟聽懂了無雙的話中之意,有些稀奇地看著江夫子,問道:“夫子難道也喜歡男子?”

江夫子在琥珀面前苦心營建的形象轟然倒塌,他心中惱怒,這個狐狸崽子竟然還記得她幼時看過的《品花錄》,他嘴角抽了抽,咬牙切齒道:“殿下是在開玩笑呢,八皇子切勿放在心上。”

見琥珀點頭,江夫子終於放下心來,卻聽他又問道:“夫子,男子與男子乃是一樣,你為何要喜歡男子?”

江夫子頓時噎住,難以置信地看著一向乖巧的學生,還未說話,聽他又問:“夫子,男子與男子在一起是怎樣的?”

江夫子心中的弦終於斷了,額上青筋直跳,狠狠地看向無雙,卻得無雙冷冷一瞥,頓時蔫了,心中淚流。八皇子,你什麼時候跟殿下學壞了?

無雙閒閒地看了面色鐵青的江夫子一眼,道:“琥珀,可用過晚膳了?”

“用過了,不過現在餓了。”琥珀走到無雙身邊,乖巧地答道。

“隨本王用膳去罷。”

“好!”

於是,姐弟二人心情甚好地去用膳了,留下悲慼的江夫子。

“爺,薄寒已經被處死了。”

薄帳之後,那人低聲問道:“斬首示眾麼?”

“不是,是燕王提出的新刑法,名為‘凌遲’,要在犯人身上割傷一千刀才允犯人死去。”

薄帳後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良久才平息下來,那人的聲音有些虛弱:“好個狠毒的燕王!”

“爺,雖然流香郡主母女仍住在薄府,但薄府已然被抄,您看會不會被人找著蛛絲馬跡?”

薄帳之後那人冷哼:“薄寒是什麼人,怎會輕易讓人查到機密之物!不必太過憂心此事,密切監視燕王府便是。”說罷又是一陣咳嗽,像是把心咳出來似的。

“是!”帳外之人回道,隨即擔心問道:“爺,您可是舊疾犯了?”

薄帳內伸入一隻極瘦的手臂,隨即薄寒被開啟,露出帳內之人因長期受病痛折磨而黃瘦的臉,他扔掉手中的白絹,淡聲道:“近來天氣溼熱,身子有些受不住,讓鴻漸按老規矩抓些藥送來。”

“是。”

七月的最後一天,肅親王府的世子燕霜城抵達京城。

朝堂之上,已至中年的燕霜城溫文儒雅,神態自若,不似傳說中的那般深沉,倒似是一個書生。

“臣燕霜城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謝皇上!”

見他動作一派優雅,燕北笑道:“先皇在世時曾言,朕這一輩的皇家子弟就數肅親王世子優雅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