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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子等下人不算,主子的確只有他們二人,如今多了一個人,真是如何看都不順眼。

“你幹什麼?”燕宵心中驚慌,假裝鎮定:“我……我不怕你!我的武工力也是極厲害的!”

“哼!”琥珀不屑,“就是要揍你!”

“啊!別打頭……別打臉……哎喲……我的肚子……你下狠手……”

肅親王世子燕霜城離開京城以後,燕王無雙便徹查薄寒受賄的相關案件,剪除遺留黨羽,其中便有刑部侍郎符牘。符牘不是那等硬氣的漢子,略施以刑便什麼都招出來了,牽連了一大批人,刑部如今只剩下右侍郎司競與幾個品級不高的官員,燕王也不擢人補上空缺。朝中大臣皆知燕王近日心情不好,暗自警醒,生怕下一個被開刀的就是自己。

禮部右侍郎楊莫告老還鄉,右侍郎一職空缺,皇上下令由雲諳頂上,眾人無人反對,雲諳乃是駙馬爺,岳母雲貴妃掌管鳳印,他更是雲大學士的嫡孫,朝中幾派人馬皆敬重雲大學士,因此雲諳這個禮部侍郎做得極為順當。

十月一過,宮裡便忙了起來,不但是為新年做準備,更是為了皇上的壽辰。正月廿一是皇上的生辰,皇上不喜鋪張,因此往年多是宮中家宴,極少隆重慶賀,但是明年卻是皇上的五十大壽,必須大辦,舉國同賀。

宮裡忙,朝中也忙,禮部和戶部忙於壽辰那幾日的事務,其他官員則忙於賀禮。就是無雙這邊,江夫子也提醒她準備賀禮。無雙身份尊貴,即便受邀出席一些壽宴也不必親自送禮,自有下人打理,可如今要做壽的是皇上,有多少人盯著,她不得不慎重。

無雙平日裡不曾關心這等小事,因此對賀禮很是頭疼。

江夫子不正經地說道:“江某以為皇上人老心不老,殿下可以送上逍遙客的《十八豔》,妙處無限啊。江某正好有一套珍藏版,殿下若是需要,可低價賣與殿下。”

逍遙客是誰?他是個畫師,不但是個出名的畫師,還是個神秘的畫師,喜在花街柳巷作畫,因為他畫的是春宮圖,《十八豔》正是他的經典之作,畫的是十八個絕色女子的豔事,在坊間極富盛名,已經絕版。

無雙淡淡道:“這書縈紆殿有幾套。”

意思是江夫子你不必極力推薦你的仿品了。是的,江夫子好仿畫,他極懶惰,不願傷神創作,便仿別人的畫,仿得真假難辨,也算是他的厲害之處。

田園提議道:“珠寶玉器是否妥當?”

“他是皇上,天底下珍貴的寶貝大抵都在他的寶庫裡,還有什麼珍寶能讓他稀罕?”江夫子不贊同。

燕宵插嘴道:“你不如就學了那望江樓的展眉姑娘,也給皇上跳上一段劍舞,皇上保準開心。”

無雙也不看他,只道:“琥珀!”

“是,阿姐!”琥珀笑道。

“哎喲!你又打我!為什麼打我,我說的難道不對嗎?”燕宵不服。

江夫子幸災樂禍:“你將燕王的顏面往哪擱?那壽宴上文武百官皆在,還有別國的使者,你讓堂堂燕王跳舞給這些人看,不是白白降了身份!”

“不過,”江夫子看向無雙,笑道:“撇去這一點不說,那倒是個好主意!”

“你看,江夫子也這麼說!”燕宵叫道,惹得琥珀又給他一拳。琥珀揍他不用內力,他只受些皮肉傷,不妨事。

江夫子看到燕宵紅紅的鼻頭,不禁失笑,被無雙冷冷地掃了一眼,立即止住,一本正經道:“說到那位展眉姑娘,近來外面傳言紛紛,司尚書家的小公子將一個青樓女子帶回了尚書府,氣得司尚書將他與那女子掃地出門,那女子不正是那日跳劍舞的展眉姑娘麼。”

“司揚的膽子越發見長。”無雙挑眉。

“可不是麼?竟然就開了竅學會了愛美人不愛江山,跟他家老爺子作對起來。”江夫子笑道。

“他不就是個紈絝子弟麼,哪來的江山?”燕宵不解。

江夫子有些無奈:“只是比作的說法,這‘江山’指的是仕途與家業之類,小公子,你需要重新學過。”

無雙頷首道:“那就勞煩夫子了。”

“什麼?”江夫子與燕宵同時叫道。

江夫子很不忿,他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為何要將這難纏的小鬼交給他?燕宵很不滿,他最討厭讀書,滿口“之乎者也”,條條是大道理,甚為枯燥,他好不容易捱過那幾年,為何要再學?

這時吳嬤嬤端著茶點進來了,無雙已經常住燕王府,便將吳嬤嬤與鶯歌接了過來。她笑著說道:“依老奴看,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