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出來時,發現琉璃也換好了衣服,正站在船頭,衣帶飄啊飄,看見君寧出來,琉璃淺淺笑著,朝著君寧遞出手,“過來,走了。”
君寧哼了聲,說的跟自家船似的,君寧瞅了眼琉璃身後,發現船裡都被弄乾淨了,無視面前的手,找了處坐下,頭一揚,示意琉璃可以走了。
琉璃笑笑,也不在意,轉身看著江面。
身子晃了下,君寧一時身子不穩靠在船艙上,這是開了?
君寧看著琉璃手裡空蕩蕩的,細眉一挑,起身衝到琉璃面前,一把扯著那人的領子吼著。
“有槳你幹嘛不用!你是嫌命大了還是怎麼地?還有你站在船頭幹什麼?笑成這樣你是準備勾引誰了?很拉風很酷麼?我看你是很傻很愚蠢!你還敢挑眉?你是不是剛醒腦子還沒清醒,忘了誰剛在那半死不活躺那吐血來著?!不要命你給我去元家啊?!我看著嫌心煩!”
最後那句君寧是從牙裡蹦出來了,君寧一邊搖著槳,一邊狠狠瞥著那人。
迎著君寧的目光,琉璃卻是輕輕緩了口氣,抬頭極為肯定道,“阿寧,你在吃醋。”
吃醋?
君寧抽著嘴角,“吃醋?哼,姐姐家祖上都是以賣醋為生,早就吃膩了。”
琉璃眉間微動,頃刻緩顏一笑,“是麼,那便算了。”
“什麼算不算了?”
“本來是要同你說和元府的淵源,既然阿寧沒那想法,那便不用說了。”
君寧咬牙,狠狠划著,“咚”的一聲,君寧低頭看著戳進船裡的木槳,沉默片刻,然後慢慢拔出,聽著悅耳的咕嚕咕嚕進水聲,接著愣愣轉頭。
“那個。。。就從這上岸吧,船漏了。”
琉璃笑得了然,船已經開始傾斜了,君寧目測離岸還有五六米,還沒問該如何就被琉璃抱著飛到岸上。
君寧看著消失在水面的船,嘆了口氣,舉目望了眼四周,卻只看到一個村落。
“天反正也快黑了,去下面的村子將就一晚,不行就再借個船回去。”
君寧暼了琉璃一眼,“你看如何呢?”
琉璃望著下面的村子,笑著看著君寧,“阿寧決定好了。”
君寧指著那間靠近村口的農舍,“就這了?”
“先說好了,我說什麼你就配合好了,見機行事了。”
君寧看著琉璃,忽的抽出琉璃發上的簪子,然後將自己發上的布條綁在琉璃發上,然後速度極快的給自己挽上,做完這些君寧就開始撕自己衣服,撕完又開始揪著琉璃的領子。
“阿寧。。。”琉璃握著君寧欲行兇的爪子,凝眉,“不用這樣。”
“什麼不用,你沒個銀子還想白住人家啊,你還要不要回去了?”趁著琉璃遲疑,君寧已經剝開琉璃外衫,“說得好不如演得好,你要是聰明,待會就機靈點。”
君寧將外衫揉得凌亂,又伸手捏上琉璃的臉,琉璃一顫,“這又是做什麼?”
“你臉太白,哪是跑了一天的?”君寧暗暗用力捏了下去,她承認,她這麼做純屬故意。
“怎麼樣?”君寧坐到床上,“不止有的吃有的睡,明日還有船。”
琉璃打量完屋子,唇邊笑得意味不明,“才子小姐,私定終身?棒打鴛鴦,強娶豪奪?阿寧哪裡看的戲,真是連我也感動了。”
“街上的。”
“哦?那馬文才又是誰?”
“不是說了,搶你的。”君寧啃著水果,好吧,她承認,她在給那夫婦講得是梁祝,看那婦人落淚她就知道,別說一晚,就是一月,也不成問題。
“我。。。”
“英臺,不早了,睡吧,晚安。”
看著君寧鋪床的動作,琉璃忍不住問道,“既然是夫妻,何必再多此一舉?”
君寧笑得燦爛,“英臺,你難道忘了?你現在可不是一人了,這床又這麼小,我怕。。。出事。”
琉璃皺眉,忽爾更加嫵媚笑著,“我倒是忘了,那阿寧好生休息。”
君寧背上一寒,這笑她極為熟悉,所以,君寧一宿未眠。
該死的,睡到半夜,突然被大娘搖起,君寧現在還記得,那大娘張口操著濃厚的鄉音,“書生,你家娘子說要生了!”
琉璃犯傻,那大娘也跟著犯傻麼?生什麼生?君寧黑著臉看著琉璃平平的肚子。
後來琉璃一臉嬌羞,帶著歉意道,“我也是第一次,什麼也不清楚,以為很痛就。。。”
為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