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的尿。

一想到如此，李海便回想到了小妖在半路上的奇怪舉動，竟是不惜耗費能量拋下一句自己有點事辦便飛回了紅鱗城的方向，李海對此沒有一絲意見，雖然明白小妖可以在瞬間爆發出不下於準武神的實力，但現在的李海已經不圖什麼，心中唯一擔心的是老祖宗雷劍飛何時才能救回自己的母親。

“哥…！”，見李海沒有回話反而陷入了沉思，齊天樂急忙再次呼喚一聲，同時伸手在懷裡股古腦著什麼。

“嗯！”，李海應了一聲，齊天樂已經拿著一張小紙條急急忙忙的遞給他。

李海瞥了剛才火鳳藏躲的位置，發現那裡已經空無一人，這才接過齊天樂手中的紙條，小心翼翼的展開，齊天樂的不安與急躁李海都看在了眼裡，心中馬上生出了一股非常不好的預感。

眉頭微微緊鎖的李海眼神突然間迸發出一絲駭然，這讓旁邊的齊天樂嚇得倒退了幾步，李海此時身上的殺氣，宛若實質，哪是修為低了一大截的齊天樂可以抵擋的，紙條的內容齊天樂看過，不過他卻不明白李海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哥，怎麼啦？”，見到李海陰沉著臉收好了手中的紙條，齊天樂終於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與擔憂，開口急道。

顫抖著手把紙條放入了懷中，李海抬頭看著一臉關切的齊天樂，強裝平靜的說道：“我沒事，這件事你別跟任何人說，就是白副院長也不要說”。

“嗯，哥，紙條裡說的都是真的麼，雷劍飛是你什麼人啊？…”。齊天樂點了下頭，話音未落，便被李海勇嚴厲的眼神制止了。

“是是是，我什麼都不說！”，齊天樂做了個封口的動作，動作甚是滑稽，只是李海現在一點也笑不出來，如果可以，李海寧願自己能像正常人一樣大哭一場。

“走吧”，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李海跨開腳步臉色平靜的向學院的食堂走去，趕了半天的路，李海到現在還是滴水未沾呢。

齊天樂緊緊的盯著李海的臉龐，直到李海忍不住要發飆的時候才吶吶的說道：“哥，去哪？我等了你一上午，餓死了”。

“吃飯！”，李海沒好氣的拋下兩個字，更加加快了腳步。

“哥…”，齊天樂好似沒想讓李海安心一般，才走了幾步，便又再次開了口。

“勝雪沒事，哥我一定會找到她的”，李海瞥了齊天樂一眼，看了齊天樂欲言又止的表情，心中立馬明白他所要說的話語，只是有一句話李海並沒有，“順便幫老祖宗報仇”，李海收到的紙條上內容不多，只有二十六個字，“雷劍飛已亡，想要救你母親，等你滿十六歲，我們會聯絡你的”，“落款元夜”，可就是這簡簡單單的二十六個字，卻把李海從原本的天堂丟到了人間，又從人間扔到了地獄，李海不知道雷劍飛為什麼會敗，也想過這張紙條是虛張聲勢，可是無論李海多麼不想承認，雷勝雪的失蹤，恐怕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

嘆了口氣，李海再次瞥了齊天樂一眼，心中自語道：“天樂，恐怕哥又要騙你一次了，這一次，同樣不會帶上你的”。

……

……

一頓飯在兩個人都各懷心事的情況下草草結束，吃完飯，李海並沒有去找白老，也不想去見任何人，只是一個人向著學院後樹林的方向走去，而齊天樂則在李海的要求之下回去上課，雖說修為達到中位武者之後學院再也教不了齊天樂什麼東西了，不過只要李海開口了，齊天樂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步入小樹林，夏日的炎熱兀然降低了幾分，有了茂盛的枝葉阻隔，陽光就是想要放肆也沒有什麼機會了。

“還有什麼比死亡更容易…”

“還有什麼比倒下更有力…”。

……

一首楊坤的《兄弟》，在李海口中唱出來蕩氣迴腸，充其量李海也只是會唱那麼有力的幾句，可是李海覺得這樣就夠了，夠了…

“啪啪啪”，一個巴掌拍不響，此時卻有一個人用了兩隻手掌來鼓掌，悲慼的李海在瞬間猶如驚弓之鳥，身體向後方大退，擺出了防禦的姿勢。

“別緊張，我只是聽到你的歌聲，忍不住就想要喝彩而已”，淡淡的聲音從密林中傳了出來，李海緊繃的神經卻不敢有一絲鬆懈，雖然因為陷入了悲慼而降低了對周圍的感知能力，但是李海對於一個能夠在自己不知不覺之中就近了自己身的人，充滿了濃濃的戒備。

來人的聲音剛落，便傳出了腳踩樹枝的噼啪聲，李海的神經也更加緊繃起來，雙目緊緊的盯著前方的樹林，想要看看來人到底是何